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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列車組!”
在看到三月七、楊叔和穹的時候,彈幕頓了一頓,很快就變得瘋狂了起來。
“三月!穹貓貓!”
“為楊叔打call!”】
“噫!”三月七突然驚呼道,“那是什麼?”
穹也被三月七的大驚小怪給怔住了,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他小心翼翼地循聲望去,卻只看到了一個撲簌簌的雪堆。
“這雪堆,怎麼在動啊!”他凝神看去,卻見那雪堆在不停地抖動著,好像有人躲在那裡面瑟瑟發抖著。
“不會是雪原的怪物吧?”穹的腦瓜子飛快地轉了起來,他的思路也變得天馬行空了起來。
一時間,如浮光掠影般,他的腦海裡已經掠過了圓不溜秋的小熊,裹著白毛的巨人和長著尖刺的雪蟲的形象了,不下數十種。
丹恆聞言,不由得扶額。
他在看到列車組的剎那間,便猜到了桑博的目的,但是他還是很不解,桑博為什麼會這麼做——躲到雪堆裡,埋伏在列車組到貝洛伯格的必經之路?
他說不準是歡愉的令使,這麼樂子人的形象。
穹一邊在腦海裡幻想著長著翅膀的天馬的形象,一邊慢慢地走近了雪堆。
哦,他拿出了棒球棍。
【“桑博,危。”
“頭上起大包,警告。”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桑博在等的是列車組。”
“誰看不出來?問題是,他是怎麼知道的,也是‘劇本’嗎?他也有‘劇本’?”】
見到了穹頗為鬼祟的舉止,三月七也一時無言。
她都想要撬開穹的腦殼看一看,他的腦子到底是什麼構造,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喂,別躲了。”她衝著雪堆喊道,“你都被凍得發顫了。”
但是雪堆卻還是死寂的沉默,就好像那厚厚的埋沒裡渾然沒有什麼人似的。
“三月,還是看我的!”穹自告奮勇地說道。
“君子動手不動口。”他舉起了棒球棍,雙目炯炯地望著那個雪堆,躍躍欲試道。
他毫不猶豫地動了手。
剎那間,宛如風雷湧動,那雪堆的雪簌簌地落了下來。
一個紫色的腦袋鑽出了雪堆。
他的頭髮窩裡融了雪,就像是黑板縫裡落滿了白色的粉筆灰。
“哎呦!”他在腦袋一露出雪堆的時候,就叫嚷了起來,“我說,這位小哥,不至於吧?貝洛伯格有哪條法律規定了不能夠鑽雪堆裡了?”
丹恆都沒眼去看,只是聽著他的哀嚎聲,就為他的演技感到尷尬。
至於他的解釋,更是蒼白到沒有一絲一毫的信任。
丹恆冷眼看著桑博和穹飆戲,看樣子他就是為了列車組來的了。
楊叔也看出了桑博的言不由心,他的話術很高,能夠在胡言亂語中撥動其他人的思路。但是,他的目的——是什麼?
他在拖延時間!
銀鬃鐵衛!
丹恆的腦海中靈光一現,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驚詫地望著桑博。
今兒桑博一直在提及銀鬃鐵衛的名字,還有倒賣古物的樁樁件件。
誠然,三月七和穹天真地過了頭,都沒有明白桑博的言外之意,只是一臉茫然地望著他,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但是楊叔以其閱盡千帆的眼界來看,卻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投機和鑽營,心下不喜。
在桑博越說越離譜,甚至試圖將三月七和穹都拉入夥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出言了。
“你——”
“什麼人?”
兩道聲音一齊響起。
三月七循著聲音望去,便看到了一支裝備精良、全副武裝的鐵衛小隊。
他們都緊緊地拿著手中的武器,嚴陣以待,生怕被走了漏網之魚。
在三號軍械庫爆炸案之後,在鐵衛禁區的各處,銀鬃鐵衛的數量可謂是增加了足足一倍,尤其是軍械庫前的巡邏力量,更是加強的重中之重。
除此之外,請假、調休、退伍等手續的審批事宜,都被送到了銀鬃鐵衛情報官的案頭。
“把他們都抓起來!”
銀鬃尉官,也就是鄧恩,他在見到列車組的時候,就大聲喝道。
於是,幾乎是在一瞬間,列車組就被銀鬃鐵衛團團包圍了起來。
他們在縮小包圍圈。
他們的工作就是在城郊雪原進行巡察。
但是,巡察只是明面上的藉口罷了。
暗地裡,他們要做的,就是斷絕走私和倒賣的交易鏈。
傑帕德長官懷疑,有人在城郊雪原進行遠古寶物的走私和軍械的倒賣交易。
“奉勸你們一句,還是束手就擒,乖乖認罪。”鄧恩朗聲說道。
“什麼認罪不認罪的。”三月七咕噥著說道,“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也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楊叔沉著地說道,試圖和他們解釋。
但是,他的聲音卻如斷了汽的火車鳴笛那樣突然停了下來。
桑博不見了。
丹恆也不見了。
【“你們——有看到,丹恆,他,他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我看到了,是桑博。”
“調到倍速,放大,看丹恆剛剛站的位置。”有人提醒道。】
“什麼誤會不誤會的。”鄧恩卻不待楊叔解釋,只是擺了擺手,冷聲說道,“沒什麼好多言的,你們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丹恆,還有桑博!他們都不見了!”三月七突然失聲尖叫了起來。
她的聲音不住地顫抖著,就像是在風中飄零的落葉。
“是你們做的!”
三月七都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還有兩個人?”鄧恩嘀咕著,“你們還有同夥?我怎麼沒有看到。”
“桑納,你帶幾個人過去那裡看看。”他指了指另一處雜亂叢生的枯木,對著一個看起來很是魁梧的銀鬃鐵衛吩咐道。
“是,長官。”桑納應道。
“不用了。”一個年輕卻穩重的聲音傳了過來,“那裡沒有人。”
楊叔循聲望去,看到了一個身影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
那是一個淺金色短髮的男子,甲冑在身,風衣獵獵,只是面容看起來還很是年輕。
【“啊!是傑帕德長官!他真的好帥氣!”
“人已瘋,勿擾。”
“三月他們不會也被抓起來吧?”】
“傑帕德長官。”
見到來人,銀鬃鐵衛紛紛讓出了一條道路。
傑帕德走到了楊叔的面前,打量著他的面容。
乍一見那麼多陌生的面容,傑帕德的心裡是警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