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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當真是我那不成器的贅婿寫的?”
蘇護看著眼前震撼人心的詩詞,心中久久不能平復。
這詞中的豪情壯志,哪像是那胸無大志的孱弱廢柴能寫出來的。
雖然蘇護心裡是沒怎麼看不清吳羽的,但他認識吳羽這麼久,吳羽有幾斤幾兩他還是清楚的。
站在一旁的考官看蘇護一臉不信,硬著頭皮解釋說。
“真是吳羽所作,考官當時站在他身旁看著他寫下這詞。”
其實這考官心裡也是不信的,但他親眼所見不得不信。
蘇護聽到考官的話以後,則是沉思了半晌。
半晌過後,蘇護哈哈一笑:“好啊!好啊!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會差,不愧是我蘇護一眼就看好的贅婿。”
考官看蘇護相信了他的話鬆了一口氣,他害怕這吳羽廢柴到無人相信這會是吳羽所做,回頭被蘇護認為這是他為了討好蘇護,找人所寫的,就不好了。
蘇護高興到合不攏嘴朝外吩咐道:“來人,來人!去把姑爺給我找回來,我有要事要說。”
下人聽到蘇護急急忙忙要找吳羽,還以為蘇護是要說休夫的事情。
腳底抹油似的,一溜煙就跑去了。
他們這些下人,早就覺著這姑爺配不上他們蘇小姐了。
這次休夫,不單單是蘇小姐的心願,也是他們這些下人的心願,只有未來姑爺強大,帶著蘇府一同強盛,他們這些下人才能過上好日子。
那小廝嘭的一下推開了吳羽所在酒樓包廂的門,嚇得吳羽差點將自己口中上好的女兒紅吐了出來。
青桐看到主子受驚,立馬質問門口的小廝:“何事慌慌張張的!有沒有一點穩重的樣子,丟我們蘇府的臉。還嚇著姑爺,姑爺要有點什麼事,拿你小命是問。”
那小廝聽到青桐的話以後自知失禮,朝青桐拱了拱手,帶有一絲不滿的開口:“並非小的急急忙忙,是老爺喊姑爺快些回去,小的怕來慢了耽誤老爺的事,便急了些。這姑爺還是快些回去的好,別惹了老爺更不快,連一點銀子都拿不到,就被趕出去,那時姑爺怕是喝不著這女兒紅了。”
說完,小廝還略帶有嘲諷地看了一眼吳羽面前的女兒紅。
他一來就聞到了,這上好的女兒紅要十五兩銀子一罈。
這姑爺還真是會享受,拿著他們蘇府的錢大手大腳地花。
感受到了小廝的敵意,青桐頓感不滿:“你!…”
青桐上前就是要掌他的嘴,卻被吳羽攔了下來,他早就習慣了這些狗眼看人低的下人,沒必要因為這個和他們起衝突。
“行了,青桐把酒拿好,我們回去看看老爺到底是有什麼急事,吩咐這小廝這麼著急的來尋咱們。”
說著,吳羽就往包廂外走去,走之前還看了一眼一臉得意的小廝,衝他笑了笑。
這一笑反倒還讓小廝覺著有些毛孔悚然,不知怎的就有些害怕。
但他還是硬撐著開口說:“姑爺請。”
他心裡始終覺得這吳羽在蘇家待不了多久了,奈何不了他。
吳羽和青桐慢悠悠地走進蘇家大院的時候,看到正滿面春光指導著下人張貼詩詞的蘇護。
“高些!再高些!偏右了,要正著…小心,別扯了!”
看到一向穩重的蘇護此刻像個孩子一樣手舞足蹈的,吳羽覺得有些奇怪。
他再仔細一看,現在張貼的不就是他一個時辰以前在貢院隨意寫下的詞嗎?
“蘇父。”
吳羽開口喚道。
蘇護聽到吳羽的聲音以後,立馬轉頭看向門口的吳羽,眼裡全是讚賞。
他在走過來之前,還不忘囑咐下人:“小心些,這可是我從陛下那好不容易拿回來的。”
這蘇護,在看到吳羽的絕妙詞句以後就立馬火急火燎地找到了皇帝,想要將吳羽的真跡拿回來。
他到的時候,皇帝都還沒看到吳羽的,蘇護看皇帝還在仔細地看著前面的人的詞句,覺著有些著急,直接就讓皇帝找吳羽的看。
而皇帝看到以後,頓時就被吳羽的詞句驚豔到了,甚至還不由自主地跟著那詞讀了好幾遍。
規規矩矩的正楷,配上這充滿豪情壯志的上闋和那鬱郁不得志的下闋,別有一番意境。
看著有些沉思的皇帝,蘇護驕傲地捋了捋鬍子開口解釋道:“陛下是否是想說,這像是那久經沙場的老將寫的詞對吧,再配上這正楷,有一種莫名的反差感,不卑不亢,不爭名利卻又渴望能夠創下戰功。”
皇帝看了一眼蘇護,收回自己面上驚訝的神色。開口說道:“是愛卿所說那般,愛卿前來何事,可是來為你這贅婿求賞?”
見皇帝問是否要賞,蘇護立馬下跪。
“臣不敢要賞,這紙好不好是陛下說的算,臣前來只是為將這紙拿回府去,臣想讓那些人看看,臣沒有看錯人。”
那日蘇念雪在皇帝面前說出要休夫時,那些人看好戲般的神色還歷歷在目。
他心裡清楚這些人一直的覺得他蘇護把一塊朽木當寶,看不起他。
他倒要將這詞貼在家中,讓那些人看看,他故人之子,不是廢物,他也沒有看錯人。
皇帝也明白蘇護的心思,便準了他的請求,還將吳羽的詞封為第一,賜了不少恩賜。
想到這裡,蘇護滿臉堆笑地朝吳羽走了過去。
“愛婿,為父找你好久,你去哪了?”
吳羽看到蘇護的表情,便瞬間明瞭。
看來他這是給蘇家掙光了啊。
“小婿只是去外面轉了轉,帶了一攤女兒紅回來,想與父親一同品鑑,父親可忙完了?”
蘇護看了一眼吳羽身後青桐手裡的酒連連點頭:“忙完了,我們一起去大廳好好坐坐。”
說著,蘇護就拉著吳羽往裡走。
而蘇念雪也得知了吳羽在詩詞大會獲得頭籌的事情。
她在得知自己休夫失敗氣惱的同時,也覺得有一股莫名的情愫在她心中盛開。
“難道,他真的不是廢柴?可是他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早就知道。怎麼會…”蘇念雪沒有鬧,只是自己一個人在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