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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個女人一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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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武松說:“你這麼大了也該找個物件了……”

“什麼叫物件?”武松疑惑地看著我。我自知失語,便說:“我的意思是你也該成家立業,找個女人結婚。”武松毫不在意地說:“哦,大哥,這事以後再說吧,兄弟我還不著急。”我對武松說:“古人云長兄為父,我就是你父親了,哪天我找媒人給你說個親,也對得起我們死去的父母了。”我仰起頭看著天空,隨後我斜眼看了看武松,此時他的臉上露出了喜悅之色。

回到家裡,我讓潘金蓮找個媒人替武松找門親,潘金蓮聽說後,對我說:“隔壁的王婆認識人多,不如請她給武松找門親吧。”我想了想點頭:“好吧,就請王婆為二弟找門親吧。”

“嗯嗯,也好。”潘金蓮點頭,這幾天潘金蓮也在王婆那裡聽說了許多大郎的英雄事蹟—救了西門春雪和獅子樓要開“武大郎炊餅連鎖加盟店”的稀奇事,西門慶又讓西門春雪認武大郎做乾哥哥,這西門慶可是陽穀縣有名的大財主,就連官府的人都讓他三分。這武大郎與原來判若兩人,讓潘金蓮好生疑惑:這大郎起死回生之後,居然與原來完全不同了,行事果敢而大膽。

第二天清晨,我吃罷早飯,信步出了門,剛走幾步,後面的有女人喊:“你去哪裡呀?”我回頭看去,原來是最賤的、賤賤的潘金蓮,我看了一眼她愛答不理回道:“到街上走走,散散心去。”潘金蓮又說:“你好幾天沒有出去賣燒餅了,再不做活就沒錢買米買面了。”我說:“手裡不還有很多錢嗎?夠用了。”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潘金蓮聽到我的話氣得直跺腳,旁邊住的王婆見狀,將她拉過去說:“你沒有發現這個武大郎起死回生之後,與原來的不一樣了嗎?”潘金蓮點點頭說是,王婆叮囑潘金蓮:“你這幾天就不要亂來了,要忍忍,不然會出亂子的,還會連累了我,知道嗎?”潘金蓮在一旁不做聲地點點頭。

這時,從遠處走來一個和王婆年齡相仿的老太太,王婆見到直接迎上去,說:“哎呦,這不是閻婆嗎?你怎麼有閒心從鄆城跑到陽穀縣來了。”閻婆看到王婆也笑嘻嘻地說:“我告訴你啊,我家女兒閻婆惜被宋江從妓院裡贖出來了,現在做了宋江的小妾了。”“哦,就是那個及時雨宋江,我知道,前幾天還看到他過來呢,聽說他很有錢的。”

閻婆說:“是啊,在外面買套房子給我們娘倆居住,每月還有生活費,足夠我們生活的了。”

王婆說:“恭喜你了,快到我那坐坐。”說著,對潘金蓮說:“你沒事的話也過來坐坐吧。”潘金蓮見自己回家也沒什麼事情,就是乾坐著,還不如到王婆那裡坐坐,於是點頭稱是,也跟著走了過去。

三人走進王婆的茶莊,坐下來,王婆為她們沏上了茶,三人坐在一起張家長李家短地聊了起來,俗話說三個人女人一臺戲,聊著聊著,潘金蓮問:“武大郎要給自己的親弟弟武松找一門親,現在還沒有著落,請二位婆婆幫著找個合適的人家。”兩位婆婆答應為武二郎找一個親家。

我順著大街向前走,漸漸地遠處過往的人多了起來,大街兩側的商鋪林立、酒樓、當鋪、青樓等等,還有各種手工坊,都是外店內坊,好一派繁華景象啊,我原來在書上了解到宋朝的經濟十分的發達,現在一看果然如此。我想宋代的經濟之所以發達,與唐朝留下來的經濟基礎是分不開的,因為有了盛唐奠定了深厚的經濟,雖然經過了五代十國之亂,但是經濟基礎沒有被破壞,一旦國家由分裂走向了統一,就會出現像現在的宋朝繁榮景象。另外宋朝的皇帝也制定了放鬆對商業的管制,各種行業如雨後春筍般地蓬勃發展,看來著老趙家打仗不行,經商管理倒是行家。

我正在順著大家向前走,忽然看到了鄆哥正在前面挎著梨筐吆喝著賣梨,看見我過來了,笑嘻嘻地迎過來問候,自從上次請他在酒店喝酒吃肉,讓他對我更加忠誠和信賴了,我問鄆哥今天生意怎麼樣?鄆哥撇著嘴說:“還是老樣子。”又問:“大郎哥,你怎麼不出來賣燒餅了呢?”我想了想說:“我不想自己賣燒餅了,想找個幫手,開家店。”

“好啊,好啊,我可以在你家旁邊賣梨了。”鄆哥笑嘻嘻的說。

“你願意的話,可以不用賣梨,到我那裡給我打工,每月給你開工資。”我興奮地告訴鄆哥,我的想法。鄆哥被我說的這些弄懵了,他用手摸著腦袋,疑惑地看著我,小聲的問:“大郎哥,你剛才說的話,我前面聽懂了,後面沒聽明白。”

聽到鄆哥的話,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要把那些詞彙宋代化才行,於是我又對鄆哥說:“是這樣,你到我這裡來幫我賣燒餅,我每月給你發銀子。”鄆哥遲疑地看著我說:“一個月才給我一次銀子,那我老爸不是餓死了嗎?”

我想鄆哥說的有道理,想了想對他說:“這樣吧,我每天閉店之前給你發錢,這樣怎麼樣?”

鄆哥聽我這麼說,心裡很是高興,笑著對我說:“好啊,這樣我就不用擔心每天賺不到錢了。”

我笑著點點頭,這時看見遠處有幾個人趕著一輛馬車,招搖過市,馬車上裝著各種各樣的綾羅綢緞,還有女人的用品,我問:“這是誰家啊,想開服裝店啊。”

鄆哥對我說:“這些人您還不認識啊?”

我搖搖頭:“這些人是誰呀,我真不認識。”

鄆哥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疑惑的樣子說:“這是西門慶的家人,西門慶的妹妹西門春雪,過幾天就要出嫁了,這些是嫁妝。”

聽到鄆哥的話,我的心裡一顫,有種說不清的感覺。看著這些人趕著馬車大搖大擺地從我的眼前走過去。我閉上了眼睛心想:“完了,沒有希望了,好容易看上了一個,就這樣地結束了。”

我正沉浸在失戀的痛楚之中,這時旁邊的鄆哥並沒有看出我內心的活動,看著遠處的馬車轉過頭對我說:“我們去拳場吧,這裡買梨的人太少了。”我帶著沮喪的臉問:“什麼拳場?”他看著我的臉色,好像意識到什麼,說:“是東城邊上的‘生死拳場’,你忘記了我們兩個經常去那邊的,你賣燒餅我賣梨。後來你覺得那個拳場比賽過於殘忍了,就躲在外面,我在裡面賣梨。”

我盯視著鄆哥聽他把話講完,然後對他說:“今天我正想去看看,我們去吧,不過我忘記在哪裡了,你帶著我去。”鄆哥聽了我的話,笑著對我說:“你起死回生之後,很多事情都忘記了。就好像沒有在這個世界上活過似的。”我點點頭。

鄆哥在前面走,我在後面緊緊跟著。不一時,到了拳場。遠遠地聽到了嘈雜的喊叫聲,謾罵聲和慘叫聲,我的心裡一震,難道這就是拳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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