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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雒城大惡戰虓將鬥群雄,昇仙雁棲嶺子龍對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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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書說到,劉玄公領兵打下銀雀關,大肆屠殺一番,取勝大軍連戰連捷,敵軍則是毫無鬥志,武倫死後,趙雲向當地逃生的老軍打聽到了有關於武倫武將軍的一些事蹟情況,心中感嘆,武將軍果然是精忠謀國之人,此等忠魂不散,蔚為可惜,因此私下裡替武將軍立了一塊碑,就這樣算了,其他事情也多少做不了,只能期待未來還有這樣的人吧!

接下來面對的就是益州最強戰將,槍祖宗張任,此時由於大將張益往南逃跑,就來到雒城,進城和張任寒暄了一回,張任問起來敵將如何,張益便說:“那個武張飛端的了得!果然是能征慣戰的猛將,手上能耐不錯,會打槍劍,我不防備,捱了一劍,就負傷了,幸虧也沒啥大礙,但是可惜我的鑌鐵槍丟失了。”,“張將軍下次可得小心在意,最好是提防著點!”,“是了,多謝元帥提醒。我保證絕不能再輸給他!”,“也別保證不保證的了,反正我又不用你立下軍令狀,這樣吧,我兵器架子上還有一件好兵器,就先送給你了,你可得妥善保管使用。”,“感謝元帥美意,我保證協助元帥守住雒城!”,“說錯了。”,“怎麼有問題嗎?”,“這話我且與你說下,雒城我不防守,我在昇仙雁棲嶺統兵把守,你負責來鎮守雒城,計劃是這樣的。”,張任大概把計劃方案跟張益一講,張益也很高興,保證完成任務云云,總之就是這些話,我且不表。

這槍祖宗要給張益一杆兵器,那麼客官爺就想知道這是什麼,這是一杆更重的兵器,乃是一杆“黑龍烏纓鐵桿槍”,重九百斤,比張益原來的鑌鐵槍可大多啦,而且更沉了,更粗壯更長,揮舞起來其實更難了,但是張益也算是厲害將領,這樣還是不在話下的,多多熟悉幾趟就差不多了,按照約定,他需要帶領大隊人馬鎮守雒城,雖然張益也不曉得為何張元帥不鎮守雒城而偏偏要去昇仙雁棲嶺,對於張任來說,當時呂布的話對他有所觸動。呂布當時在虎牢關前對他說下了:“你一個新漢朝的槍祖宗,怎麼跟了諸侯軍閥?你到底是哪一頭的?沒有個定準?”,這當時讓張任覺得這也是個問題,現在他整個一四不像,怎麼四不像?朝廷欽封的槍祖宗,結果給益州牧賣命,朝廷的人馬前來討伐吧,自己還得跟朝廷的人馬對抗,但是益州牧說起來也沒提造反朝廷的茬口吧,這就有點一家窩裡,哥哥打弟弟,那你說這算怎麼檔子事?而且劉玄公的人,你說他是朝廷派來的,但是你要說他也是一方統牧,那也沒啥毛病,這不就是黑吃黑,狗咬狗?所以四不像,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賬怎麼算?

我們今天算三國,往往就由著黃巾義士起義來開始算起,但是這個時候往後數三十多年甚至是接近四十年,漢朝的統緒還沒完犢子吶,那曹孟德自詡為漢朝丞相,那劉備也是漢朝左將軍,你說他哥幾個算是哪一頭的?這漢朝丞相打漢朝左將軍?這都是什麼賬目,那你說這事是漢朝內戰,還是說倆軍閥倆集團互相征服戰爭,劉備在漢朝皇帝還沒死之前就給人家上諡號,這又算怎麼回事?所以說很多賬都不能算,說評書講故事,寫話本唱大鼓的,能把這些事情說明白嗎?為了故事性沒法說明白!還不是因為亂,而是因為妥協,寫話本犯不上妥協誰,但是政治的藝術就是妥協,寫話本說評書的不是政治講堂,因此現實跟書裡面永遠是倆維度著,根本就不挨著,有些人說什麼怎麼小說裡面這個人跟歷史上人物形象不一樣?廢話,那能一樣嗎?歷史上李世民是個暴君,關二爺十姓家奴,秦二爺八姓家奴,這都什麼玩意兒?就連咱嶽爺爺,您算算,南宋朝廷、偽宋朝廷、宗澤、杜威、王彥,一抬手就是六姓家奴,嶽爺爺都是六姓家奴,評書能告訴你嶽爺爺是六姓家奴不是人玩意兒?能告訴你風波亭之前跟偽宋趙構老皇兒早就鬧掰了?能告訴你嶽爺爺早就去鎮壓農民起義軍威名赫赫,早就因為甩臉子耍威風,使小性子,甚至是妄言豫立之事,早就該千刀萬剮五雷轟頂嘍!除非您說那是現代社會不是封建王朝,那不成話。

所以說弄了半天,咱這位槍祖宗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是那一頭的,這就跟人走進五岔路口大轉盤一樣,看紅綠燈都看不明白,我們家附近有個六岔路口,那更亂,走過去都是要小心翼翼的,生怕出錯模糊了,這槍祖宗也是一樣,他就心裡想了,這個劉循也不是什麼正道理,雖然張任並不怨恨在劉循麾下,只是他覺得這終究算不得來路正,但是劉備來路就正麼?更算不上了,因為是這個道理,劉玄公本身出身比較寒微,請大家注意,是寒微不是低賤,說白了,寒士,那麼什麼是寒士?就是人家吃一斤肉,您吃三錢肉而已,都是吃肉的,您分量輕,但是什麼是低賤?就是人家吃肉,您連菜根兒都攤辦不上,說白了,統治階級的低生態位那也是統治階級,統治階級就免不了喝骨頭湯,怎麼也得裡面有熬出來的膠原蛋白,所以說哪有什麼海剛峰買個肉街坊四鄰敲鑼打鼓的,無非就是今兒買了明兒喝菜湯子而已,比不上福豬爺爺天天大補,最後福祿罷了。

那麼因為劉玄公本來這個出身就差一些,所以說大家就瞧不上這樣人,儘管他是統治階級的低生態位,但是高生態位的就瞧不上他們,其實跟上下班的爹媽教育孩子別學掃大街的一樣,就這還攀伴兒吶,那封建統治階級可想而知,這樣一來人也就樸純,但是樸純起來了,接下來就是毫不忌口,書裡面的劉備能跟殺豬賣肉和做黃糕的當朋友,這是樸純,但也能拿下成都就跟黑社會坐地分贓一樣,差點去全城大搶劫,這就不樸純,反而有點暴發戶心態,要不是趙子龍勸住了,這得裹多大亂?您想過沒有,雖說書上並沒確鑿說起來程仲德的人肉磨坊辦得如何,也大概就是虛假成真,但是泗水不流也不是假的,事實上不要說是改了的書,沒改的書也不一定就能言之鑿鑿,口口相傳也許就是假的,很多事情我們還需要擦亮眼睛好好辨別。

且先不管怎麼論了,張任點起兵馬,就移鎮昇仙雁棲嶺去了,這裡頭大概有五萬精銳兵馬,而且張任還有一員猛將名叫“哈勒大王”,此人是羌族猛將,也是一個部落的部落主,為人豪爽落拓,所以跟槍祖宗氣味相投,就來投奔他,麾下有五萬羌族大軍,可以說實力非常強悍,這個哈勒大王麾下一員猛將名叫沈再光,手使火龍偃月刀,一般人都不得近身的,也跟著一起移鎮昇仙雁棲嶺,在這個比較隱秘的地形,來襲擊劉玄公麾下大軍,這是張任的計劃,另外昇仙雁棲嶺通往金鵲橋,透過了金鵲橋就能過成都了,所以拿下雒城還不能到成都取齊,只有拿下金鵲橋才行,因此張任在這個地方就等候多時。

所以說,客官爺也許會有印象,那麼雒城誰防守,誰充冤大頭了?可以說是這個道理,但是說白了,給人看光鮮的外表,才不至於讓別人發現掩藏的真心,你總得有個厲害角色鎮守雒城,讓劉玄公能夠實心實意在這個地方發動大戰,這樣儘可能拖延時間。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張益心裡其實也明白過來了,自己是拖住敵人的,那真得看張任怎麼處理戰況了,首先清點一下本部人馬十五萬,另外還有威震西川老棒槌嚴顏親率本部二十萬人馬前來支援,原來半個月前張任就寫信給嚴老將軍,恭維幾句讓他來幫忙,東邊確實沒事,當然就能來了,其實西川這個地方,出不去,但也不好進來,所以曹操願意把這塊封給劉玄公,別的地方劉玄公也不敢呆,日子口長了就得針鋒相對,不如躲在益州享清閒,其實也沒啥清閒,但是總之表面上還能看出點什麼來。嚴顏麾下的楊懷高沛、泠苞鄧賢也都是能征慣戰之將,在雒城也有孟達和申童、申耽、申儀、申力四兄弟這樣的戰將,也算是能夠一用了,張益又新得了黑龍烏纓鐵桿槍,二次學藝更為威風強悍,他覺得有信心能擊退劉玄公大隊馬步軍兵!就等著人家上鉤了。

劉玄公也知道前面不好對付,別的不說,就這個槍祖宗怎麼辦,如果有槍祖宗怎麼辦?他自己個兒反正覺得關羽張飛和一塊堆都不是人家對手,不過這話不能明擺著告訴關羽張飛,人家聽了也不願意呀!就激勵士氣,次日點炮出兵!沒什麼好說的,那咱們就拉開架勢幹吧。

這出兵才發現,感情這裡頭沒有槍祖宗,為什麼?槍祖宗後背都有護身旗,上面寫著槍祖宗的(好像上一沒兒張任也沒帶這個玩意兒),但是為首上將兩員,可都是老熟人,張益居上首,嚴顏居下首!劉備一看,這就得意啦!張益不如張飛,嚴顏肯定打不過關大兄!這麼算怎麼我都是賺便宜,趙雲就等留下來對付接下來的槍祖宗,如果人家還願意出來看看架勢,但如果人家都不出來,那就更好對付了,殺他一個大敗虧輸!

這劉備一聲令下,五員虓將一齊貫馬!還真有架勢吶!果然氣度非凡,等閒不一般!

這五個人是誰,居中乃是關羽,左手張飛,右手陳到,再左黃忠,再右魏延!五員虓將,敢勇當先!

小子就表表這五員大將(劉玄公手底下有九虎將,分別是張任第一,關羽第二,張飛第三,張益第四,陳到第五,黃忠第六,魏延第七,沙摩柯第八,兀突骨第九,並不按照實力先後排名),計開:

正軍大將正印先鋒官關羽關雲長!頭戴“青燈綠卷鬥彩珠子寶幞頭”,罩一頂“蒼龍青金斗寶赤珠盔”,身著一副“金翠玉龍大葉連環赤金獸面龍鱗鎧”,內襯一件“鸚哥綠賽團翠火龍錦戰袍”(注:斷句為鸚哥綠-賽團翠火-龍錦戰袍),外罩一件“火龍團錦羽織白麟袍”,足蹬“蒼雲點鳳赤銅五光靴”,胯下寶馬龍駒乃是“賽天赤火騰兔駒”,左手一杆豔鋸三鋌刀,右手一杆鑌鐵如意矛,果然是寶髯大帥君美侯,天勇無敵神將軍!

翼軍大將正印左先鋒張飛張翼德!頭戴一頂“墨螭暴虎鑌鐵藍珠盔”,身著一副“鎖子連環五金鍛鋼鑌鐵螭獸鎧”,外罩一件“黑海團虯百錦袍”,足蹬“墨炭金剛虎頭銅鐵靴”,胯下寶馬龍駒乃是“焦炭獸龍煙火駒”,又叫“焦炭火龍獸”,手上一杆“萬丈銀河丈八矛”,後背一副兵器扇,扇中十二枚槍劍,果然是剛烈猛先,敢打敢拼!

輔軍大將正印右先鋒陳到陳叔至!頭戴一頂“玲瓏百玉團龍雪珠盔”,身著一副“大葉連環奔蛟騰虯紫金鎧”,外罩一件“素黃丹山麗水袍”,足蹬“海水江波三山靴”,胯下寶馬龍駒乃是“獨斷橫影連環雀龍千山雪”,手上一對“綠鴉青焰六沉槍”,果然是沉穩毅重,堅剛不拔!

左軍大將副印左先鋒黃忠黃漢升!頭戴一頂“昭陽龍蟠寶珠紫金盔”,身著一副“螭虎獸面黃金鎧”,外罩一件“烈焰團龍大紅袍”,足蹬“火雲戰靴”,腰間繫一對“水火無情雙棒”,胯下龍駒寶馬乃是“平山卻影百日連環駒”,手上一杆“火龍金背大砍刀”,果然是老成持重,威勇悍烈!

右軍大將副印右先鋒魏延魏文長!頭戴一頂“藍銅呼嘯戲珠寶盔”,身著一副“柳葉連環龜背託龍藍銅寶鎧”,外罩一件“青綠龍虎袍”,足蹬“藍銅戰靴”,胯下寶馬龍駒乃是“喚電吼雨呼雷咬風豹子獸”,手上一杆“銅背藍龍砍山刀”,果然是年輕虓勇,咆哮迅猛!

五個人可是雁翅排開,麾下軍兵猛喊:“壯!壯!壯!”,“強!強!強!”,聲喊震天響,果然不一般,張益也確實見識到了劉玄公軍隊為什麼能戰勝自己了,嚴顏也不得不服,那自己確實是老了嘛。看看人家陣仗,自己這邊氣勢減弱不少,嚴顏雙棒,張益烏纓槍,倒還行,但是不出彩,剩下有沒有厲害戰將,還真就差一點,所以也喊不動,人家厲害,人家喊起來了,你跟著人家比,你也能喊起來嗎?喊不起來!這架勢上真不成!

這個局面下去,楊懷高沛不幹了,這倆人年輕氣盛,而且性格毛躁,就得這個時候往上闖!慢了不成!就請示嚴顏:“老將軍,請求出戰!”,嚴顏沒搭理他倆,倒不是懶得搭理,嚴顏是覺得沒到功夫,還真不能小瞧對面,所以就緩緩地說:“不能急!”,好嘛,不讓急,這不是急死人嘛,泠苞和鄧賢也都是厲害戰將,所以就也說了:“不能怕他們,咱們人可是多,還有槍祖宗!”,張益說道:“槍祖宗可是埋伏好了精銳兵馬,就等敵人上鉤了,大家彆著急,都得沉住氣!”,但是沒到功夫,架不住對面大吼大叫,大喊大嚷,魏延和張飛貫馬上前,催了幾步,就撤嗓子大罵,什麼下三濫都給招撥出來了,倒不知道這倆人是來幹嘛地,整個一催命鬼,不對是倆,反正激怒了楊懷高沛等人,這幾位忍不了了,我們益州成名戰將,就受他這個氣!好嘛,我們都是三孫子轉世,就白挨著,那就不行!

楊懷高沛這就貫馬殺出去了,這兩位都是騎黃馬的,手使也都是三尖槍,年輕不服誰,氣壯就是好,但是硬本事只是可惜不過關,魏延大怒:“幾個小毛賊也上來討死!”,魏延一提馬,也殺出來了,以一敵二全無懼怯,這下可就熱鬧了,剩下的人就不能幹看著了,申童呼喊一聲:“兄弟們,不能落於人後!”,這四個兄弟都貫出去了,陳到一個人就戰住四個人,張益猛打馬,和張飛戰在一起,嚴顏大怒:“黃忠吾兒,和我比試比試!”,但是黃忠怎麼好跟乾爹動手,就沒敢出陣,關羽一看,自己是當仁不讓!就催馬揮舞鑌鐵矛,往前走,孟達也催馬上前,黃忠這就好動手了,對付孟達不在話下!剩下都好辦,嚴顏五個兒子都來不及出手,還有倆人,泠苞鄧賢,都跟著對付黃忠,三個人對付黃忠一個,嚴顏五個兒子乾脆就跟著親老爹對付關羽,場面非常混亂,劉玄公抽出雙鐧,大喝一聲也殺入陣中,和陳到一塊對付申家兄弟,可真是好一場廝殺!

趙雲趙子龍奉命在側翼,不要出手,因為龐統指出來一件事情,就是附近有個昇仙雁棲嶺,有可能敵人會做做文章,如果不做文章什麼事情都沒有,但如果敵人選擇做點文章,我們必須要有得力干將鎮住局面,說白了就是看住形勢,趙雲就當仁不讓,雖然內心有一些糾結,但是劉玄公及時籠絡了一把,給了趙雲和其部下很大的自主權,而且給他招募了一些親信護衛隊,這讓趙雲對劉玄公產生一些認同感,這些認同感和複雜的感情交織在一起,可以說比較麻煩的一種考慮,應該說趙雲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再繼續堅持下去,但是他還沒有直接考慮到放棄的選項,所以堅持下去是一個最優選擇,讓自己揚名天下,這不就能找到某些問題的解決辦法了麼,一個窮官兒想改變天下是不可能的,因為沒機會,但如果一個封疆大吏就有很大的希望去做些事情了。

因為趙雲領兵專門盯著昇仙雁棲嶺,張任看到這個情況也非常注意,沈再光表示自己願意出手對付這個趙子龍,張任覺得這個人並不是很容易對付的,他擔心沈再光打不贏,但是哈勒大王卻說,我們應該先解決劉玄公和他的五員大將,把這些人打敗,剩下一個趙雲不在話下,而且此人只是客將,客居劉玄公此處,並不是他的真正部下,所以先不需要考慮他的問題,張任覺得也有道理,就讓哈勒大王和沈再光悄悄繞到趙雲身後,然後自己這邊派出令旗,到時候再出擊,不能搶先動手,暴露目標。個人領命而去不提。

這邊張飛惡戰張益,張益換了一杆烏纓鐵桿槍,更加厲害了,張飛也清楚他肯定鍛鍊武藝了,那絕對不能錯的,張飛還說呢:“張將軍,你的鑌鐵槍我給你留著呢,希望你能夠加入我們!”,張益雖然漫不經心的,但是好像心裡面有些觸動,就說:“武張飛!你先戰勝了我,然後剩下的事情都好說了,打不過我我憑什麼投降你們?”,“哈哈,將軍真是個爽快人物,這就說準了!我保證讓你再敗在我手底下!”,二人連續快招進退了一百多個回合,猛打道到兩百回合,這一次真是不分輸贏勝敗!果然進步不小,這要是上一次,張飛二百回合之內就能制住他!

魏延一個人對付倆,楊懷高沛兩支三尖槍惡狠狠殺來,猛烈的氣勢讓楊懷高沛覺得有一絲膽寒,但至少不能夠退!繼續打下去,百十來個回合下去了,還真沒落下風,但是他倆不知道魏延早就準備好了架勢,砍山刀早就準備下了,撥馬就走,還喊吶!“真不行了,敗下去!”,人家明著眼說敗下去,這能是真的嗎?要不怎麼說你們是死催的!楊懷高沛猛迅追殺,楊懷在前面,這也真是著急的實心孩子!,魏延突然住馬!回身一刀,駝刀計!這就是大名鼎鼎的駝刀計,就是沒人真正知道怎麼個架勢,為什麼?凡是看見過的都被一刀斬斷了!那還怎麼傳下去,看見山洞裡面老虎的都被吃了,那可不就沒人知道山洞裡面是啥嘛,所以魏延這一刀,奇詭猛勢,下來就是措手不及!讓你無法防範,楊懷就被連肩斬斷!當時晃三晃,就栽倒馬下!高沛淚如泉湧,悲憤莫名!殺我兄弟,還他命來!“你也得是死催的!”,照著寸手槍往裡面進招的款式,魏延直不楞登大刀就橫進去了,高沛大槍橫起架住,結果沒想到魏延還有別的手段!腰裡面掏出來一根銅鞭!藏得深,在袍服裡面,誰也看不見,這就方才沒表,這下就顯示奇能!一鞭過去,高沛的三尖槍就脫了手,隨後一鞭補上,就打在臉盆上,當時就落了馬,魏延一刀補上去,剁為兩截!

這邊魏延大獲全勝,那邊陳到和劉備兩個對付四個草包,那還不跟玩兒一樣?陳到奮威雙槍如龍,疾勢如電,申童也看不見前面有多少星光點點,就知道身上眼兒多了不老少,這沒幾十下,就跌下馬來被刺死了,申耽憤怒,大刀往上悠,但是他這個速度太慢,陳到一槍就攔住了,一槍如電!就搠進前胸口,申耽這匹白馬就落了荒,申儀和申力往上闖,劉玄公大喊一聲:“稍歇稍歇!”雙鐧猛烈過來,真是一鐧一個!好厲害吶!不怎麼看見劉玄公上陣,可人家也真是猛將!如果是按照某些遊戲裡面資料給120滿分,劉玄公最少也得有90點的武藝!對付這幾個蠹蟲還不是小菜一碟!這就全都殺死了。

黃忠一人大戰孟達、泠苞、鄧賢三傑,這三個人多少還有點能耐本事,冷苞和鄧賢都是鋼槍,孟達一杆戟,緊緊殺來,老黃頭四十來歲,可是見識過陣仗的,你們三個多少差點事!一百五十個回合,這三個人雖不吃力,但是黃忠還在謙讓他們,沒動真格,就為了對付對付看看這幾個人是否有真能耐,要是確實有大本事,不能就輕易下手了,打到二百個回合,孟達先撐不住了,但這也不錯,黃忠一棒將其打死,腦漿迸裂跌下馬來,沒什麼好講究的,泠苞鄧賢兩杆鋼槍砸下來,黃忠雙棒死死架住,這兩個年輕人還真有能耐,壓著黃忠就要勝了,但終究是老薑更辣!黃忠腦子一轉,腿肚子敲打這個馬,這寶馬通人性,知道怎麼辦,往回就抽身子,黃忠奮勇厲聲大喝:“著著!”,雙棒就脫了手,往外砸過去了,這一下這兩位不得不躲了,黃忠突然抽出大刀,一刀下去,將泠苞斬成兩截!鄧賢剛要圈馬,黃忠後背一刀,將他斬下來,黃忠一傑殺三將!

這個陣勢可真是有趣,這邊張飛還在跟張益惡戰不休,這倆人今天是對上眼兒了,不撒手了,張任覺得是時候了,點蹄催馬,下令撥打令旗,後隊哈勒大王和沈再光兩騎馬猛殺過去,趙雲叫聲不好,下令變陣迎敵,趙雲一個人就迎上兩團火!這個忙乎勁兒!哈勒大王平頂也得有一丈高,,沈再光沒那麼誇張,但也是九尺往上走,這兩個人氣勢上就非常壓人,趙雲多少有點緊迫,這個時候突然大聲呼喊,跳脫下來一位戰將,大概位置可就在昇仙雁棲嶺!不知道是誰,反正背插護身旗!就猛虎下山一般跳脫衝下來,直撲關羽張飛!好嘛,看架勢也知道本事小不了,能耐短不了,趙雲本來是看住昇仙雁棲嶺的,但是看不住了,這邊兩員大將絞住他一個人不撒手,那個猛將就下去了。

那麼這員猛將到底是誰,雒城大戰還將如何發展下去?欲知後事如何,且聽小子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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