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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亂聯軍郭奉孝毒計,返回常山趙子龍取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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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書說到,嚴顏、黃忠、魏延、文聘、蔡瑁諸將紛紛敗走,離開虎牢關,從聯軍中散攤子了,還有一些戰將也從聯軍中撤攤子,弄得人心惶惶的,袁紹派遣自己麾下大將牛頭馬面彈壓局面,但這時候陣中兩個豪傑英雄都耐不住寂寞,起身離去了,他們從後營悄悄離開了。

這兩個人也就是趙雲趙子龍和夏侯博夏侯敬才,趙雲看連番交戰,卻沒有什麼實際進展,心中很是失望,就對夏侯博說:“敬才,你瞧見沒有,現在聯軍沒有什麼氣象,狀態也特不好,出去打仗的,不是死了,就是散攤子走人,袁公和劉虞大人也不知道都在搞什麼鬼,咱們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呢?”,

“子龍,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咱倆畢竟是劉虞大人麾下戰將,雖說劉虞大人對咱倆並不器重,可是有一點也得說明白了,咱們是吃著他的俸祿的人吶,就這樣走了合適嗎?而且咱們走了又能去哪裡呢?這可得想好了,你是我的朋友,我願意跟你一同行動,就是得籌謀得當,而且牛頭馬面這哥倆凶神惡煞,必然會對營內嚴加看管,誰也不許隨意出入。”,

“你這個道理我也明白,但是敬才,有一句話我得更正你,咱倆吃的並不是劉虞大人的俸祿啊,咱倆吃的應該是什麼的俸祿?是朝廷俸祿,劉虞大人也是朝廷之人,咱們都是官軍,我想呂布那不也是朝廷欽封的京營節度使,鎮殿大將軍麼?”,

“所以你說起這個來,子龍,我有點不明白怎麼回事了,咱們是朝廷的戰將,呂布也是朝廷的戰將,這怎麼還能打起來了呢?”,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以我老覺得這裡頭不對頭,一直不想開口,就是因為人多眼雜,不好說出來,而且當著劉虞大人我也不想提這個茬,說多了沒意思,人家也不會聽我一面之詞。這裡頭我覺得問題不小,袁大人說要為國討逆,又說什麼要匡扶正道,又說什麼呂布劫持皇帝了,那麼到底是呂布劫持了皇帝,還是說皇帝因為要被袁大人謀害,所以呂布帶著皇帝逃走了?”,

“我滴親老孃!乖乖啊,子龍,這話可不能亂說,你這麼一說我覺得還真拿不準,呂布在陣前也說過要留三寸氣,保護新漢朝最後一絲血脈,這都是些隱晦之言吶。”,

“我覺得這裡就不是久留之地,我還是想走,不想再在他們手底下做事了。”

“那咱倆去哪裡?我跟著你就行了,二十年來我一直跟著你,從我爹逃難到常山開始,我就認識你了,我跟你相識二十年,一直跟著你,人生道路也不算是有錯的,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有點茅塞頓開了,你就說吧,咱們怎麼辦。”,

“也許呂布那一頭才是正確的道理,我願意去那一邊!如果說那裡有真皇帝在,那麼我的判斷就沒錯,那麼袁紹大概只想殺害皇帝,不是另立就是廢立。”,

“那咱們現在就動身吧!”

“敬才,你小心一些,我的能耐你是知道的,你的能耐嘛,我也知道(笑),跟不緊碰上了牛頭馬面,到時候可就倒黴了!”

“這你放心,我會跟緊你的!”

“敬才,我的意思是先回常山,跟著童老師學藝的常山六傑,我要把大家都聚集起來!”

“這可太棒了,那就能和夏侯蘭、夏侯禺、樊亨、馬如昌四人見面了。”

“敬才,跟緊了,我去套話他們,你就是我的小跟班了,到時候咱們就溜出去了。”

“好好,你頭前帶路!”

趙雲和夏侯博收拾好行李,然後就準備出發了,果然就碰上了牛頭馬面兩員猛將!這兩個人都是什麼來路?那自然是袁紹麾下最為勇猛的兩員大將,平頂身高都在一丈左右,牛頭乃是顏良,馬面乃是文丑,這兩個人也是威震天下,成名已久的,奉命巡視諸營,就是不能有再走的了!看見趙雲這倆要走,就把他倆攔住了:“袁公有帥令,回去吧,這裡走不通!”,

“二位將軍,不是這等說,我們是奉令的,劉虞大人說,跟袁公商議了一番,我們兩個人回去調集人馬,要去捉拿小皇帝的。”,

“捉拿小皇帝?這什麼命令,我們怎麼不知道?”,

“他是個這,您想啊,秘密捉拿,不然被呂布知道了,那不就事情敗露了?”,

“放狗屁,這跟我倆有啥關係?”,

“您看,您不能不講理啊,您想啊,這裡頭是機密事宜,自然知道的越少越好,所以說我們就秘密前往,找到小皇帝就把他抓回來了,不然咱們百萬大軍,還在這裡閒著,什麼日子口才能把小皇帝抓到,什麼日子口才能把呂布打敗?”,這倆憨貨也不知道個幾,腦子不靈光,還尋思怎麼回事呢!

趙雲立馬亮出來手臂上的刻紋,一隻揚蹄的馬,這是劉虞麾下白馬騎兵隊的標誌,按照今天話說就是紋身,紋了匹馬,牛頭馬面一看,這還真是劉虞麾下,那什麼騎兵什麼玩意兒,得了,看來是真的,因為這兩天劉虞和袁紹真在商量事兒,是不是真的他倆又沒參與,也聽不明白呀!就放他倆走了。

趙雲一看趕快走吧,這個機會難得啊,就趁機溜號了,結果後來發現,根本就沒這事,劉虞心中懊惱不已,袁紹說跑了就跑了吧,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不去管他,剩下都看住了!牛頭馬面還是每天去巡營,結果又有人報告一件惡事,也就是上文書結尾的,“張讓謀殺了劉辯”,這究竟是什麼事情呢?且聽我細細道來。

原來是這樣,張讓此人小子先表表,此人是漢靈帝的貼身宦官,也是宦官頭子,長得俊俏,性格機警聰明,深有城府,但在自己信賴的人和主子面前非常忠實可靠,所以和漢靈帝關係一直不錯,領著宦官群體給漢靈帝服務的,伺候得皇上挺舒坦,漢靈帝也喜歡他們,這些人好控制也好忠心,這裡頭有一個人,也是個宦官,是個老好人,年紀很大了,是漢靈帝父親漢桓帝時期的貼身伺候宦官,叫做曹騰,為人溫吞吞的慢性格,說話做事都軟軟的,但是也因此受到好評,漢靈帝小時候也被曹騰照顧過,這個曹騰有一個好朋友,名叫夏侯睿,是個縣令,但是管著大縣宛城,被譽為是皇城縣令,七品小官兒,但是吃著二品官兒的俸祿,和曹騰因為關係好,一直在宛城做縣令,地位權勢都很高,宛城有個機靈鬼,不怎麼務正業,後來犯了事就被閹了,當時還是個小娃娃,被閹了當時就兩眼一黑,昏死過去,醒來以後要死要活的,夏侯睿就說了,這麼著得了,我推薦你上宮裡去算了,這樣也能有個出路,不然跳了河,也就是一死,什麼事情也做不成,誰還認得你呢,這個小機靈鬼也就答應了,夏侯睿就跟曹騰說起來,推薦一個人去當宦官,這個被推薦到宮裡頭的,也就是小時候的張讓,因為長得漂亮人也機靈,升遷很快,心裡頭感激著曹騰和夏侯睿的功勞舉薦,因此對他們兩家子弟也非常照顧。

後來這位張讓就幹上了新皇帝的貼身侍衛,地位一高起來,就開始擴大培植自己的勢力,然後更好的給皇上服務,比如弄了一個宦官機構叫做內庭省,幾千口子人就專門給皇上打理後花園,管理皇莊之類的,幫皇上弄錢和訓練私兵,漢靈帝就特別喜歡他們,後來曹騰年紀大了,漢靈帝很照顧他,就說,你看看有個子孫後代襲爵什麼的,這樣你的榮華富貴不就能傳遞下去了?您說說這都什麼話,當時氣得曹騰哭了一夜,一個太監,早就被閹沒了的主兒!還什麼有個子孫後代襲爵?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沒有這八宗事!張讓就來勸說,就說曹公公,您想一想,咱們這些人,無根清淨,可是沒有依靠,那還是得有自己家子孫後代呀,皇上這話難聽但理兒在,是不是?

道理也對,曹騰也明白過來,就擦擦眼淚兒,就尋思本家叔伯兄弟什麼的,找個侄子看看襲爵,他自己是費亭侯,一年落下不少錢吶!結果挑來挑去沒個好人物,後來就想到了好朋友夏侯睿,正好夏侯睿也遇上一個難事,因為他是皇城縣令,地位很高,有人給他進獻寶物,什麼賄賂之類的,有個給他送了一個美人兒的,就生下一個孩子起名叫做夏侯嵩,但是這正兒八經算私生子,所以夏侯睿家裡頭沒人待見他,夏侯睿不久之後病逝了,正室側室生的兒子,哪有拿他當根蔥的?曹騰心裡不落忍,就把這孩子接來了,就跟他一說開了,這孩子就順理成章成了曹騰養孩兒,然後一通忙活,曹騰一個月之後就退休了,曹嵩就襲爵了,每個月撈不少銀子,因為跟張讓的關係,曹嵩很快就升遷當上了侍郎,後來一直做到太尉,要麼說曹操能被升到驃騎將軍!這曹嵩正經八百就是他親爹老父親,是曹操他爸爸。

怎麼說你,這一幫子人對漢靈帝還是有些個感情的,漢靈帝既然想讓劉協當皇帝,那他就是豬圈裡頭生養的,那自然也有道理講究,所以也就拼命要保全劉協,只是沒想到袁紹這個喪良心的,要另立劉辯,那劉協怎麼辦,張讓故意就安排了赤膽忠心的呂布呂溫公,就跟他說,擎著他的能耐,保駕護航,呂布忠肝義膽就應下這份差事,但是可不好做,張讓就謊稱室呂布叛逃,另外順走小皇上,袁紹也沒多尋思,因為張讓是漢靈帝貼身大太監,又是太監頭兒,所以袁紹還不想著動他,就先用他的聲望地位給自己做事,張讓機靈啊,這麼多年摸爬滾打都明白了,就假裝奉承,因為他伺候過皇上,就讓他伺候劉辯,張讓心裡有什麼念頭,那自然是弄死劉辯,讓你袁紹得不著好!

一開始袁紹也在洛陽,不能下手,這袁紹現在大軍趕奔了虎牢關,守衛洛陽的沒什麼能人,袁紹自己的大公子袁譚就一個熊草包,不怕他,趁著不注意,就組織一夥太監,跟他們一說,這幫人也是因為漢靈帝那才受寵啊,當然是願意跟著張讓,本來還不太敢,但是都聽說了,呂布一個人大戰群雄聯軍,這下子天地人齊備,幹嘛不動手!就悄悄準備著,趁著有一日袁譚領兵前往押運糧草,這下好了,沒人攔著咱了,就動手了,先把劉辯剁成肉醬泥兒!然後張讓領著一幫年輕太監去噁心何太后,把何太后嚇傻了,然後連番羞辱她,把她都弄傻了,何太后不堪受辱,就要跳河,結果被抓住,然後繼續羞辱,最後弄成了人彘,然後張讓領著一幫人在洛都城內殺人放火,最後全部自盡,剩下的人也都被袁紹兵馬給鎮壓瞭然後就是撲滅大火,這些基本都是袁譚回去之後辦的,可以說問題解決了,但是啊,那是真的,問題解決了,解決了!啥都解決啦!

那還拉個啥!?袁紹一下子就傻眼了,他不怪兒子疏於防範,因為他自己都沒算準張讓的事情,他還特別信任人家,這下好了,人跟你鬧呢,新皇帝殺了,太后弄殘廢了,袁紹自己忍不住,放聲大哭,這一下子驚動了諸侯,氣氛驟然緊張起來了。大家就問怎麼回事了,袁公何至於此!袁紹就說了,這下完蛋了,張讓謀害皇上,弒殺太后!眾諸侯都大哭一場,但是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有幾個突然回過神來了?!!

不對啊,這皇帝不是被呂布給劫持了麼?這怎麼又冒出來一個皇上了?他們當然知道,因為被呂布劫持了之後,袁紹就跟大家說了,皇太后那意思就是說,把她兒子劉辯拉出來已經當了皇上了,大家當然知道了,但是這樣一來,這大家就懷疑袁紹了,張讓到底是哪一頭的?他幹嘛地要害死皇上太后?與他有什麼好處?因為大家都知道張讓跟漢靈帝,當年好的就跟親爺倆差不多!我、你、袁紹,都不如張讓瞭解漢靈帝,漢靈帝當年到底想讓誰讓皇帝?這呂布怎麼就帶著劉協逃走了?

這裡頭完全都是一個毒計,從頭到尾都是一條毒計,這個毒計是郭嘉一手操辦的,這些也不是他的原創應該說,他有個師傅,是當地一個閒散書生,本事特別高,但是沒人賞識,差一點就得餓死了,後來郭嘉沒事就碰上他了,給他碗湯喝,就跟他說了,你這咋了,要死不活的?這書生就說了,自己是什麼什麼來頭,什麼人你,這個書生是戲志才,名字叫做戲業表字志才,能耐高的很,中了文路子五聯殿元!什麼意思你,就是縣裡頭、郡裡頭、州里頭、京城裡頭、金殿裡頭這五次考試,都是文殿元!所以叫中了文路子五連殿元。但是因為剛直不阿沒人賞識,就滾回老家了,差點餓死,跟郭奉孝一說,郭奉孝就說你本事高啊,教教我吧!戲志才就說了,這麼著吧,你管我飯吃,我把我本是都傳授給你。就這麼樣說準了。

郭嘉也給他一大筆錢,幫他置地蓋屋,娶了妻子,後來學會了他全套本事,戲志才跟著郭嘉當教師爺,郭嘉三年之後恭恭敬敬拜了師傅,但是不久戲志才就因病去世,留下一個小男孩兒,郭嘉就幫著代管孤兒寡母的,這些能耐毒辣計謀,都是戲志才教他的,那麼這個毒計又是什麼呢?

原來是這樣子,郭嘉跟了曹操以後,一開始幫助他跟黃巾義士交戰,連戰連捷,但是郭嘉覺得這不過癮,再怎麼打黃巾義士,仗著曹爺親爸爸,都能當上驃騎將軍,那不算啥,因為老師戲志才手裡頭都是這種險辣毒惡的計謀,郭奉孝怎麼想的,他想幫著曹操當皇上!但是不能明著說,曹操心裡頭也覺得美著呢,倆人私底下商量好一陣子,漢靈帝死了以後,其實他死之前,新漢朝就完蛋了,大家都知道這事,所以郭奉孝就說了,趁著這個機會,您把您自己的旗號打出來不就得了!曹操覺得有道理,郭奉孝就主動去找當時還給漢靈帝治喪的張讓,把事情跟他一說,說袁紹可不喜歡新皇上,但是老皇上讓他當了輔政大臣,你還能咋辦,他手底下牛頭馬面墩地上能把您老人家給坐死嘍!得有計謀,然後就讓張讓韜光養晦,等什麼日子口再找袁紹報仇,張讓本來就不太喜歡袁紹,因為曹騰和曹嵩的關係,張讓希望曹操當輔政大臣,但是曹操當時以守孝給擋回去了,張讓還覺得可惜,漢靈帝就換了袁紹郭奉孝一說,張讓心裡就發毛了,所以就問他怎麼辦,郭奉孝就給他建議,先假裝當三孫子,等什麼時候機會成熟了,把太后和劉辯全弄死了,到時候您的子孫後代,曹操就能給您照顧著,張讓以前收養了仨閨女,都是窮孩子出身,跟張讓差不多,所以張讓拿著仨孩子當寶貝,郭奉孝說能讓他仨閨女以後吃喝不愁,都嫁好人家,張讓也就放心了,所以願意幹這件事情,要不然您想想,張讓自己也知道名聲早臭了,誰還不得把自己閨女都活撕了?不撕了都得糟蹋了,都不敢想!

所以日子口上,張讓就提前通知了呂布,他就帶著小皇上連夜跑了,但是這裡頭有個人,就是張讓的其中一個幹閨女,叫貂蟬,呂布其實看上她了,張讓說等你逃出去了,有的是機會跟她處,有了岳父許可,呂布就願意帶著小皇上到時候去找貂蟬去,後來郭奉孝跟呂布說了,貂蟬在曹操手底下享福,後來就願意跟著曹操幹了。

所以這裡頭都有一大堆計謀,其實也不高明,因為都是些毒辣計謀,該扔垃圾堆的玩意兒,這一開始,曹操愛惜呂布武藝,想讓呂布為自己所用,郭奉孝說辦不成,讓曹操放棄這個主張,這曹操也就不想這茬了。後來就改了主意,為什麼改了主意,郭奉孝想起來一件事情,這個呂布喜歡張讓閨女貂蟬吶,有這個關係控制他也行,再者還有一件好處,就是後來越打越不能讓呂布死了,這樣只會讓人家恥笑曹操軍,就乾脆讓他活著,呂布腦子不好使,對付著用用,他也許能起作用。得說呂布也不是太傻,知道自己要是不退後,真就不能讓他死了。

我們在表表趙雲,這趙雲脫身之後,和夏侯博一道返回常山,快馬就殺回去了,這個時候常山大概是在劉玄公麾下,夏侯蘭這幾個人也都被劉玄公給招安了,成人家的人了,不管是夏侯蘭,樊亨,夏侯禺,馬如昌,這四位都是劉玄公任命的副將,麾下各自有一千兵馬,這幾個人沒事還跟劉玄公說自己大哥趙雲趙子龍,二哥夏侯博夏侯敬才,這倆人是人傑啊!顯能耐呢,劉玄公也聽說了這幾位爺,心裡頭也愛慕英雄好漢,也想了一回,應該招攬賢才啊!這趙雲回來找他們,哥幾個就請趙雲喝酒了,跟他說劉玄公的事情,就說劉玄公治理冀州還挺不錯。

趙雲心裡頭打鼓啊,都知道這個劉玄公鎮壓黃巾義士特別得力,能跟著他幹麼?但是自己這幾個好兄弟都這樣說了,那就先這麼著?其實趙雲也不想投奔劉玄公,他反而跟幾個兄弟說了自己的打算。

“哥幾個,你們可要想清楚了,這裡頭的買賣賬非常複雜,不是說我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明白的,希望你們能明白怎麼回事,袁紹要謀害皇上,小皇上成功逃走了,我覺得我們應該追隨皇上,而不是哪一個大臣,追隨大臣算管什麼用,俸祿都是皇上發給咱們的,咱們就應該跟著皇上,而不是諸侯,像袁紹這樣的人,我們怎麼能追隨呢?”,夏侯蘭說:“那我們現在跟著劉玄公,怎麼算呢,劉玄公對我們也還成。”,趙雲說:“兄弟們,我們可以現在在劉玄公麾下積蓄力量招兵買馬,到時候,跟著我去做大事吧,我們要對國家忠義,我聽說劉玄公可是殺人如麻的戰將,當年掃平黃巾義士,立功無數,這樣的人如何好輕易相信呢,至於他是否有忠誠度,我們是不是應該再看看,觀察觀察。”,大家覺得也對,商量一夜,這裡頭的事情且不細說。

第二天,趙雲拜謁了劉玄公,劉玄公劉備聽說是趙雲,正好在泡腳,很高興,就讓趙雲一起來舒服一下,趙雲說:“大人,現在恐怕不是做這個到時候,我們應該奮力一搏,為了天下切實的做一些事情吧!”,

“你說的很對啊,只是我現在苦於沒有門路,向朝廷表忠心,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呢,袁紹擁立了新皇上,我難道去找新皇上表忠心麼?可是以前那個小皇上我又不知道去哪兒了,不好找啊!”,

“玄公大人如果果然有忠義之心,我願意為玄公大人當馬前小卒!去找門路投效朝廷!”,

“那可太好了,我手底下也有幾個厲害猛將,肯定能給朝廷做點事情的。”

這就算是說定了,但是至於劉玄公是否真的願意報效朝廷,這個就是後話了。

那麼後來又將發生什麼事情?欲知後事如何,且待小子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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