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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被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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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心生一計,嘴角微微揚起,打量著眼前嬉皮笑臉的男子,緩緩將其逼近牆邊,面紗遮住了她下邊半臉,只留出一雙充滿戲謔的雙眼。

江月曉見她越靠越近直至靠在牆邊緊張的嚥了咽口水,突然白榆噗嗤笑出聲走開,微微開口道:

“我白榆想要什麼沒有,你身上沒有我看的上的東西……若是你輸了就欠著吧。”

說話的這一刻,江月曉愣住了,這個身影、這個表情似乎都在牽動著江月曉的心,連呼吸都有些緩慢了,又立即隱忍下來。

不讓白榆看出端倪,尷尬的將手抵在嘴唇邊咳嗽一下,立馬的湊上前裝作一副傷心的模樣:“小公主說的是,我身上確實沒有什麼東西配的上小公主,”

白榆見他這樣以為自己說的太過分了欲開口安慰,江月曉忽然話鋒一轉說道:

“但我可以以身相許呀~我這張臉還是很佔優勢的!”

白榆聞言一怔,瞳孔微收,:“……”道:“無趣。”

說不清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江月曉不依不饒道:“我是認真的,考慮考慮我唄。”

白榆:“……我不喜歡白痴的人。”

說完也不看江月曉什麼反應,大步向前走去。

後面的江月曉也緊隨其後,邊走邊說道,“我這是算不算變相的被拒絕了?”

白榆,“……是。”

走著走著江月曉就停了,反手從納戒裡取出一面鏡子左右瞧瞧,最後驚歎出聲:“帥啊~簡直一如既往的帥,嘖!難道小公主不喜歡我這款的?”。

白榆,“……”她聽見了。

思緒回到現在。

她也很期待這場賭局誰會贏,水下人魚形態已然變成了雙腿,手上的鱗片也消失不見,雙腿緩緩移出水面懸浮在河上,雙手緩緩向外張開水源泛起大片浪花不斷向身後聚集,

水流不斷向上湧逐漸形成一條水龍水流不斷若隱若現,也有些許水滴在滴答作響到水面泛起浪花,巨大的身形突然將白榆圍繞在側。

片刻後樹叢中走出一位身材極其火辣的女子好似臻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手上還拿著一個煙筒,一雙極具魅惑的狐狸眼睛嬌媚動人,低眸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江月曉,不以為然。

將煙筒遞在嘴邊重重的吸了一口,再從嘴邊吐出一團團白色的煙霧。

隨後順著視線見到白榆的一瞬間被她那雙眼睛嚇得一愣,很快鎮定下來將拿著煙筒的手向前輕輕一晃嬌聲嬌氣:

“小美人~別那麼大火氣嘛~”

白榆輕將手緩緩放下水龍瞬間化成水落下,眼神突然變得越發冰冷嘆了一口氣道:“真是無趣,”

狐妖見她如此心生畏懼,明明眼前的女子只是站在那裡她內心就如此不安,甚是有種想要逃離的恐懼感。

強裝鎮定努力扯出一抹笑容望向她。

白榆見她如此不經逗瞬間沒了興趣,慢慢下半身回到水下,神情散漫慵懶伸了個懶腰,從水裡緩緩走出,輕輕抬手將耳邊的秀髮撩撥到耳後,束髮飄落下來,微風適宜地吹上她的發翹襯得她迷人又危險。

緩緩伸手將秀髮上那枚簪子取下捏在手心處端詳自顧說道:“

我與那人打賭,賭來的人是不是你…”

狐妖見她這樣已經猜到了這賭局的輸贏,接話:“你輸了?”

白榆將目光從簪子上移到狐妖身上,疑惑:“誰說我輸了?”

側眼太眸觀察著狐妖的一舉一動,故意嚇唬道,“他還不知道來的是你,我若將你殺了,豈不是我贏了~”

話說到一半,就不看狐妖有什麼反應,走到江月曉身旁半蹲下將簪子放在他的衣服裡。

狐妖一怔,‘想她堂堂七尾白蠡狐修煉千年竟被一個來路不清的小妹妹給唬住,想來也是夠窩囊的。’

嗤笑道:“小美人~我看你也不像是這種人,再說了你不是姐姐的對手,若是受傷了姐姐可是會心疼的~”

剛想將煙筒遞到嘴邊,就見白榆往她的方向走來。

視線與其相匯的一瞬間像是被某種東西定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只見白榆伸出右手扶上她的臉頰不一會兒她的下顎處傳來一股刺痛。

“真的…我不是你的對手嗎?”白榆道

說著,將手放下的同時某種阻力也從狐妖身上消散,狐妖立即將靈力聚集在腹部瞬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攤到在地眉頭緊皺氣憤的衝白榆喊道:“

你對我做了什麼?”

白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沒有回答她,轉而緩緩開口:“醒了就別裝死。”

一旁的江月曉動了動,先是眯起一隻眼睛看了看,忽然坐起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在自己身上到處摸了摸,見沒事放下心來,看向白榆順著視線往下見狐妖也在看著他,故作意外看到的樣子,驚撥出聲:

“呀!我是不是醒的不是時候?要不我在睡會兒?你們聊?”

白榆:“…”

狐妖:“…”

白榆嘆了一口氣,打心裡覺得他丟臉,隨後將手抵在嘴邊大聲咳兩聲。

江月曉心領神會笑嘻嘻的站起身來,到狐妖跟前蹲下含笑道:“姑娘如何稱呼?”

狐妖一副不甘心的神情咬牙切齒道:“狐杏兒!”

江月曉依舊一副含笑臉,開口:“狐杏兒?杏兒姑娘,我們對你沒有惡意,只是我們對你齊悅以及樓陽與你的故事很感興趣,不妨說來聽聽?”

聽聞狐杏兒嫵媚一笑,心生一計。故作柔弱將手在江月曉的心頭處來回轉圈,她雙眼泛起紫光看向江月曉的眼睛,嬌嗔:“情郎~奴家中了毒怕是走不遠了,你可願為奴家殺了那下毒之人~為奴家尋來解藥?”

江月曉長嘆一口氣陰陽怪氣:“杏兒姑娘~你不是沒體會到我婆娘的厲害!實在是不敢吶~”狐杏兒頓然反應過來他沒有中她的媚術,氣憤的衝他們喊道:“

原來你們是一對鴛鴦!不對,為什麼我的媚術對你不管用?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聽見鴛鴦二字白榆不由的皺起眉頭,卻也沒說什麼。

“你就省些力氣吧,這是海界術法名曰:幻聽,此術放在施法幻術者身上方圓百里起不了任何作用。”江月曉說道

白榆聽著江月曉胡亂縐,海界確實有“幻聽”這術法,但她並沒有施術,她的眼睛天生可看破一切幻象虛假。

至於“幻聽”,此術法的前提是施術法必須保持清醒,白蠡狐不屬天神界八大翹楚之一的九尾狐,狐媚之術自然也不一樣。

白蠡狐屬妖族,對此狐媚之術對上“幻聽”基本上是修為上的差距而已。

白榆比狐杏兒強她地狐媚之術自然起不了任何作用。

“現在可以講你的故事了嗎?小狐妖?”江月曉笑眯眯地問

狐杏兒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喃喃道:“海界術法?”

“挺會挑重點啊。”江月曉道

“你們是海界的人?不是學院的人?”狐杏兒激動地嚷嚷著。

“小狐妖,你不要得寸進尺哦~你的命生死一線全看我們心情哦~”江月曉道。

“你這招對我不管用,我對你們還有用,你們就不會兒殺我。”狐杏兒道。

“小狐妖,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有沒有你都無關緊要,在犟我就扒了你的皮作衣裳。”江月曉輕飄飄地說。

“你!”狐杏兒氣紅了眼,老血都差點噴出來。

白榆沒有理會她們談了什麼,一臉疲憊走到一旁粗壯的樹根下盤起而坐顧不得是否乾淨。

江月曉抬頭瞥了一眼白榆,有些擔憂。

狐杏兒見他們都沒有回答她,順著江月曉的視線看向白榆不可思議的見她身邊靈氣肆意方圓千里的靈氣紛紛向這裡聚集。

如此龐大的靈力聚集哪怕是兄長都無法做到,若與他們合作兄長或許真的有救。

一炷香後,白榆突然睜開雙目,站起身走向溪流捧起一灘水灑在臉上。

長舒一口氣盯著水中自己的倒影夕,看了良久……

陽已然落下如今四處漆黑只有中間江月曉升起的火堆在一閃一閃,水中倒影也模糊不見。

‘每一次使用神鱗都在燃燒精血,看來有慎用了,看來尋找四凶五神的計劃要提前了。’

越是這般想越是有無限種慾望在她心裡裡生根發芽。

人世間總以為他們就是神,可他們真的是神又怎會救不了自己所在意的人?

她救不了自己族人!

救不了母妃,救不了阿樹更救不了父帝!!

她不想做被動的人,她想要做,就做這世間唯一的統治者!

想到這裡,她內心猶如一條冷血的毒蛇在撕咬她的理智。

江月曉見她遲遲沒有反應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猛的一間她雙瞳劇烈地收縮,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雙手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上佈滿珍珠大小的汗液順著軌跡再往下掉入溪水中被淹沒。

緩了一會兒後,抬手將額頭上的汗珠擦拭掉,輕閉雙眼長舒一口氣,江月曉在她耳邊輕聲詢問:“沒事吧?”

白榆緩緩睜開眼,輕輕的搖搖頭。

暗中嘆息,虛無真的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啊,從來都沒有人進去過,這條路註定不會一帆風順。

江月曉見她雙目無神知道她剛剛應該是走火入魔的徵兆,急忙將自身靈力輸入白榆內。

從狐杏兒的視角上看他們兩個像抱在一起的戀人,覺得沒眼看便走向樹後抽起了煙筒。

沒過一會兒,江月曉見白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柔聲說道:“你剛剛差點走火入魔了,是因為太久在陸地的緣故嗎?”

確實有一部分是因為剛踏足陸地一下子待怎麼久不大習慣。

她鬆了一口氣,更多是自己內心對自己的譴責。

白榆沒有率先回答江月曉的話,她此刻的眼底藏著的霧越來越多,心裡想著他事……

四界八荒乃至海界萬千子民對她恭敬都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和與生俱來嫡系一脈的血脈。

他們害怕父親,畏懼他又打心裡尊敬他,而我不在意其他人看法,我只在意自己的子民的看法,要想從父親那裡“奪權”,繼位、立威嚴,就必須要靠自己立下莫大的功勞,方可不落其他千千萬萬個種族、子民的口實。

讓族人可重新踏足大陸是我想當上帝王的初心,也是第一件事,往後會有更多…更多…。

白榆搖了搖頭將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拿開,站起身來開口:“不是,是我自己的原因。”說完走到火堆旁坐下,揉了揉太陽穴。

江月曉見她不願說也不好多問,此時狐杏兒也從樹後走了出來,嬌嗔道:“喲~二位是聊完了?”

“小狐狸,看你這樣子是有打算跟我們合作了?”江月曉回應

“引我們去妙人堂的那個小孩也是你安排的吧?”白榆開口道

狐杏兒嗤笑兩聲,開口:“當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二位,哎~這個故事很長要從哪裡說起呢~”說,“你們想問什麼?”

“故事就不用講了,我只想知道樓陽的那把鬼刃是什麼。”江月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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