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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一下就把蘇慕夏氣哭了,“爸,你...這件事怎麼就說不過去了?我...我剛剛都已經差點被...”
‘玷汙’這兩個字,蘇慕夏死活也說不出口。
差點遭受那樣的事情,她本來心裡就害怕,委屈極了。
可是這件事還沒解決,差點欺負了她的那個人還沒抓出來,她受到的委屈還沒來得及說。
她爸竟然莫名其妙就要把她和安景林湊在一起?
而且說的這麼堅定,絲毫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她爸到底是想做什麼呀?
蘇慕夏的眼淚雖然已經流了下來,但是此刻的蘇保國卻一點也不心疼。
他腦海裡想的是這件事必須要儘快解決,不能讓大隊上的人傳出任何一點流言蜚語。
他眼下正處於晉升的關鍵時刻,女兒的作風問題也會影響到他。
而且,既然大家已經看到了蘇慕夏和麵前這個男青年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那他就必須讓蘇慕夏和這男青年兩人儘快成婚,只有這樣才能堵住大隊上那些人的口。
安景林這時也已經回過神來,他皺起眉頭。
尤其看到蘇慕夏哭得撕心裂肺,就忍不住開了口,“這位同志,你誤會了,是真的誤會了,我沒有在和蘇慕夏處朋友,剛剛只是...”
“只是什麼?”
根本不給安景林解釋的機會,林妙同這時已經強勢插嘴,她面無表情,直勾勾地盯著安景林:
“我們家姑娘被你欺負成這樣,現在大隊上的人都看到了,你要是不對她負責,你還是男人嗎?”
安景林:“?!”
他只覺得自己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無語過。
什麼叫做欺負成了這樣?
他哪有欺負蘇慕夏?
而且大隊上的人看到什麼了?他們進來之後也沒看到什麼,再說他和蘇慕夏壓根就沒有做什麼,就算他們進來看了一圈,能看到什麼?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安景林要是還看不出點什麼,就真的是蠢貨了。
這個中年女人以及站在她身邊的這位女同志話裡話外分明就是想方設法想讓他和蘇慕夏扯上關係。
雖然不知道她們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麼,但很顯然她們根本不喜歡蘇慕夏,一直在給蘇慕夏添堵。
意識到這一點,安景林的臉色陰沉下來,他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盯著林妙同,聲音也沉了幾分,“這位女同志,請你說話注意點,我...”
“閉嘴。”安景林確實想解釋,看蘇慕夏哭成這樣,他就知道蘇慕夏不想和自己扯上關係。
所以這會兒就想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還蘇慕夏一個清白。
至少讓她家裡這些人不要誤會她,也不要胡亂做媒。
可是他解釋的話再一次被蘇慕夏她爸打斷。
她爸似乎不想給他這個機會,這會兒大聲怒吼了一聲,安景林下意識閉上嘴,朝他看了過去。
蘇保國也在直勾勾的盯著他,“我就問你,剛剛是不是你和蘇慕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
安景林:“!”
這話讓他不知道要如何回應。
在面前這幫人衝進來之前,好像確實是他和蘇慕夏兩個人待在屋裡。
但是,他們兩人待的時間也不長,那個真正想做壞事的男人才跑出去也沒多久。
這時見安景林沉默,蘇保國就下意識的以為他是預設。
這會兒冷笑一聲,看安景林的目光越發不善,“你叫什麼名字?”
“安景林。”
“做什麼的?”
“當兵。”
聽到他說自己是當兵的,一旁的林妙同便冷笑出聲,“喲,竟然還是個當兵的,按理說當兵的不應該責任心強嗎?”
“怎麼?現在犯了錯不肯承認?欺負了我們家女兒就想不負責?”
“說你在哪個軍區,我一定要去找你們領導,好好跟他說這事兒,我看你還怎麼在軍區呆下去。”
安景林:“!”
聽著他們說的這些話,安景林大致也能猜出來,站在他面前的一男一女,來頭應該不小。
能輕易說出去找他軍區的領導,看樣子這兩人所在的單位應該不錯。
只是他安景林也不是怕事的人,當即就想說出自己所在的軍區。
但是蘇慕夏這時已經往前走了兩步,她直勾勾地盯著蘇保國,“爸,你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讓我嫁在這裡?一輩子都回不去了是嗎?”
“回去?回去幹什麼?回去給老子丟人現眼嗎?”
蘇保國瞪著她,“你看看你在這地方都做了什麼?讓你下鄉是幹什麼的?你在這跟我亂搞男女關係?啊?老子這張臉都被你丟光了!”
“!”
蘇慕夏一臉不解,她極為不可思議的盯著蘇保國,“爸,你到底在說什麼?誰亂搞男女關係?我這三年在這裡安安分分的,我幹什麼了?我什麼時候亂搞男女關係了?”
但無論此時蘇慕夏怎麼解釋,蘇保國都不聽。
在他的潛意識裡就是認為蘇慕夏在鄉下這幾年就是亂搞男女關係了。
他沒有回答蘇慕夏的話,反而只是盯著安景林看。
或許是當兵多年的緣故,安景林看起來給人一身正氣的感覺。
所以,蘇保國在心裡衡量了一番,就覺得與其讓蘇慕夏單著,還不如讓她嫁人。
也好讓她穩定下來,就莫要給他搞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來,免得遲早有一天影響到他。
於是,他大手一揮,“行了,你們兩個人什麼也不用說,接下來這幾天我們都在這裡,所以你們把婚禮辦一辦。”
蘇慕夏,安景林:“?!”
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種叫做‘荒唐’的情緒。
他們兩人一共也沒見過幾回面。
甚至蘇慕夏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喊過‘安景林’這三個字。
明明是陌生人,現在蘇保國卻要讓他們兩個結婚?
還要在這幾天內把婚禮給辦了?
何止荒唐的一件事!
等回過神後,蘇慕夏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她盯著蘇保國,“爸,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不嫁,我不嫁人。”
“我跟這位同志什麼都沒發生,我們兩個根本都不認識,你憑什麼就讓我嫁給他?”
“你又憑什麼覺得人家願意娶我?你就算想找個地方給我扔了,也不能這麼隨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