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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什麼事!”小策琅延回頭一看是楚風涵,氣不打一處來,揮掉楚風涵的手。
小楚風涵在學校里語數外音體美樣樣精通,情書拿到手軟,是眾星捧月的存在。
而小策琅延是典型調皮搗蛋的小蘿蔔頭,除了帥,沒有好的形容詞。
“別碰我妹妹。”小楚風涵再次冷冷強調。
“呵呵,就碰。”小策琅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了下白晴的臉,自己的臉再次“唰”的一下通紅。
“你!”楚風涵桃花眼染上嫉妒之情,沒忍住打了小策琅延一拳。
小策琅延接住他的拳頭,他第一次見到楚風涵生氣,別看學習吊車尾,打架那是一流的,和楚風涵廝打起來。
“哇——有壞人!”白晴見小策琅延用玩球后髒兮兮的手摸自己的臉,頓時蹲下哭嚎,“我不乾淨了!”
一眾男孩見“大王”遲遲不來踢球,又原路返回,看到楚風涵正揪著策琅延的領子,頓時高喊,“楚風涵你敢打我們老大!”
說罷,一群男孩加入戰局,楚風涵雙手不敵眾拳,眼看就要落敗。
“別打了!別打了!”白晴見楚風涵被按到地上,慌忙上前撥開眾人,可被一男孩推倒。
白晴氣不過,見剛剛脫離戰局的小策琅延,正抱著胳膊悠哉哉的站在一旁,“啊嗚”一口咬住他的胳膊。
“起開起開!男女授受不親!”小策琅延內心男德守則在敲打,他雙手撥開白晴,可又不敢使太大的力氣傷到她,只能往外推著她。
“不許你欺負我哥!”白晴嘟嘟囔囔,死死咬著小策琅延的胳膊不鬆口。
“疼疼疼——”小策琅延好像被螃蟹夾住手指般,拼命的甩著胳膊,“屁咧,你姓白他姓楚,他是你哥,你腦子瓦特了!”
一時間,草坪上亂了套,地上長滿了亂躥的小孩。
叮鈴鈴——
“歪?老爹。”小策琅延一手推著白晴,一手接起手機,“哦,那麼早就走......”
手機中催促的聲音十分急迫。
“知道了。”小策琅延撂下電話,夕陽映在他紅紅的臉蛋上,他撇著正奮力“啃骨頭”的白晴,“別啃了!我要走了。”
稚嫩的嗓音雖然冰冷,但竟有一絲絲的不捨。
“啐。”白晴終於鬆開嘴,嫌棄嘴中小策琅延的味道。
“你還呸,我都掉下塊肉!”小策琅延怒道,看了眼地上的楚風涵,心頭舒爽,然後小手一揮,“哼,今天放過你們,我們走!”
周圍的一眾孩子屁顛屁顛地跟著走了。
小策琅延走了幾步,不自覺地回頭看,看到白晴,又看了看胳膊上滲出血的紅色牙印,嘴角上揚不自覺地傻笑。
“老大你衝楚風涵笑什麼?”旁邊一男孩問。
“閉嘴吧你。”小策琅延無語。
“嗚嗚嗚.......壞小孩!”白晴坐在地上揉眼,“哥哥,他們好討厭!”
鼻青臉腫的楚風涵沒了往日三好生的風範,從地上爬起來衝到白晴身邊,見她沒有受傷,便鬆了一口氣,摸了摸她的頭。
“別怕,有哥哥在。”
白晴眼眶紅紅,站起身拉著楚風涵的衣角,“走,我帶哥哥換衣服去!”
楚風涵走在白晴的身後,拉著她的小手,跟著她亦步亦趨,
天色將晚,兩個小小的剪影停留在那個仲夏夜。
楚風涵洗了個澡,換完衣服出來,看到白晴在沙發上睡著了,便躡手躡腳的靠近。
頭上紮起的小揪揪被策琅延弄散,白嫩的肌膚和紅潤的嘴唇,像是一朵桃花浮在白玉盤上,可愛又倔強。
楚風涵咬著唇,從口袋裡拿出一條手鍊,套上了白晴的手腕。
沉了一下。
吻上了手鍊上的一顆星星鑽石。
“你喜歡星星,我做你的星星好不好......”
楚風涵想起前幾日父親說要他和白晴定娃娃婚,“妹妹”二字在嘴中猶疑許久,桃花眼泛起水,再次開口十分溫柔,“晴晴。”
白晴睡的很香,夢裡面小策琅延被她揍服了,正半跪著,把她丟的球雙手供給她,她嘴角不由得燃起一絲微笑。
楚風涵見狀,滿心欣喜,臉蛋瞬間紅撲撲的,將白晴身上歪斜的毯子蓋正。
他羞的不敢直面白晴,根本不敢等白晴醒來,便湊在她的耳邊,“那我先回家了,我下次用八抬大轎給你送彩禮。”
楚風涵也不知道從哪學的彩禮和八抬大轎,瞎學一通可表情認真有模有樣的。
窗外的月亮依然掛在當空,只是夜色過濃,隱去了星星。
唯一的星星藏在白晴的手腕中,被長袖蓋住。
這是二人的秘密,沒有任何人知曉。
屋外庭院,眾人觥籌交錯,香檳雪茄正有去有回,熱鬧非凡,只是眾人的笑浮在表面,並不真誠。
中年男人正舉著香檳說話,忽然看到角落裡的阮豐懷,便起身走過去,“你怎麼來了?”
阮豐懷是白老爺子的貼身保鏢,他哈腰道,“白老爺想讓您上去一趟。”
“知道了。”中年男人一愣,眸中染上欣喜,“他今日竟想見我了。”
白家老爺子腦出血多年,身體不便,一直住在閣樓不問世事。
而且他與美婦人的婚事,白老爺子完全不同意,最後鬧到要斷絕父子關係,美婦人才嫁進白家。
所以就算再一棟別墅中,一年也見不了幾次。
白家別墅共十二層,二人乘電梯上了閣樓。
阮豐懷雙眼咕嚕轉,“大少爺在哪?”
中年男人冷冷看他一眼,“做你該做的。”
“是。”阮豐懷被其身上凜冽的氣勢嚇到,趕忙躬身回應。
到了閣樓,那裡是空中花園,不僅可以俯視整個白家,因為別墅建在山上,就連整個懷江市都盡收眼底。
男子進了臥室,遣退周圍的傭人,跪在床頭,“父親,你終於想見我了。”
可白老爺子面部開始猙獰,似根本不想看到男子一般。
他老眼昏花,眸子像是染上一層白紗,他沙啞的嗓音穿透男子的耳膜。
“跑......”
“快跑......”
中年男子眼眶爆睜,剛要起身,就被身後襲來的高爾夫球杆擊中後腦,瞬間倒地不起,身後那人一下一下死命砸著他的腦袋。
波斯地毯逐漸染紅,雪白的腦花也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