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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訕聞言納悶無比。
心說:這等事情問我就好了,問個外人作甚?
張浩壓低聲音,很小聲問張瑞訕:“族長,雲歸少主問湘陰的事幹嘛?不會真有過節吧?”
張瑞訕搖了搖頭,示意張浩不要說話。
張瑞訕也很想知道張雲歸要幹嘛,只能靜靜看著等待下文。
如果真與湘陰陳家有過節,那就有點棘手了。
陳家如今在湘陰家大業大,綠林好漢眾多,很難對付。
況且湘陰如今又處時局動盪,其中有紅軍、軍閥、小日子,張家在湘陰的勢力很多年前早就撤回了。
不過,張瑞訕是清楚張雲歸從小在張家後院生活的,跟陳家不可能有過節。
除非……除非張雲歸起了動湘陰的念頭。
也只有這種可能性了。
……
反觀張雲歸所處的八仙桌上。
梵雲高從張雲歸呆滯的臉上找了端倪。
見張雲歸好似很驚訝的樣子。
於是試探道。
“怎麼?弟弟與那陳家有仇?還是說有生意來往?”
梁漢暗暗點頭附和道:“要是有生意來往還好,如是有仇,那我等就愛莫能助了。”
張雲歸如夢初醒,擺手道:“啊?沒有沒有的事。”
“既沒過節,也沒生意來往。”
張雲歸再次問道。
“那兩位哥哥,有沒有聽過說過陳玉樓的名號?”
如果真有陳玉樓。
也就可以確定了。
就是融合世界。
就在這時。
梵雲高、梁漢幾乎同時看向張雲歸。
陳玉樓響噹噹的名號他們當然聽過說。
只是不清楚張雲歸為什麼這麼問。
但不管張雲歸是單純的好奇,還是出自什麼原因,他們就當是結交個小兄弟了,十分樂意告訴張雲歸。
梵雲高先行開口道。
“陳玉樓是卸嶺的少當家,當然聽說過。”
“而且據小道訊息傳出,他帶領卸嶺還進了不少墓,每次都是滿載而歸,本領很大。”
聞言。
張雲歸在心裡吸了口冷氣。
嘶~
還真特麼有陳玉樓!
“還不止如此。”梁漢想了下道:“我聽說陳玉樓在外讀過洋書,見多識廣。”
“擅長籠絡人心。”
“就我認識的好幾位弟兄都投奔了陳玉樓。”
“所以我才有了去湘陰的念頭。”
“但湘陰常年處戰火紛飛,去了怕是沒了小命。”
說完後,梁漢似乎很是憋屈喝了口酒。
像他們這種沒靠山、背景的人,在世俗上為了生計,很難在江湖上混的。
一不小心都有可能失了性命。
空有一身本領,卻沒有用武之地。
張雲歸心思一轉,起了招攬之心。
張家人不整治之前,用人都要小心翼翼。
張家的人用不了,那就在世外招攬高手為自己所用。
“我見兩位哥哥都用刀,應該是江湖上的刀客。”
“空有一身本領卻無用武之地,不如往後跟著我。”
“跟著我,往後錢財的都是小事。”
“兩位哥哥也不用再為生計而四處奔波了。”
梁漢:???
梵雲高:???
我拿你當兄弟,你拿我們當手下?
梁漢、梵雲高並沒有第一時間給出答覆。
畢竟他們看張雲歸是不缺錢的主。
之所以考慮,主要是不清楚張雲歸為人。
那誰知道張雲歸是不是那種難伺候之人。
等下動不動就讓我們送死。
萬一張雲歸四面皆敵。
就拿他問陳家之事,萬一是真有仇。
跟了他,還不得哭死。
兩人各自都想了下。
梵雲高先行回過神,找了個理由應付。
“抱歉啊雲歸弟,我等在江湖上自由散慣了。”
“貿然選擇跟主,我等一時還不習慣,不如容我等好好想想。”
在張雲歸意料之中,他擺手道。
“沒事。”
“是弟弟我唐突了。”
“我還會在此處住兩天,如果兩位哥哥想好了隨時來二樓找我。”
“弟弟我也不會表達心意,只能說跟了我,你們不會後悔這選擇。”
至於他們怎麼選,就看他們的了。
意思表明了,跟也好,不跟也罷,張雲歸都不會太計較。
兩人皆思考的樣子點了點頭。
張雲歸也沒在這話題上多說。
多說了可能還會引人反感。
於是舉起碗的茶,又與兩人碰杯。
直到放下碗後。
張雲歸才轉移話題。
“兩位哥哥,我從小就喜愛聽一些江湖上發生的事。”
“在這泗州有沒有發生什麼奇特之事啊?”
奇特?
還真有!
梁漢想到了一件最近發生的事。
“還真有!”
“哦?”張雲歸洗耳恭聽的樣子:“願聞其詳。”
梁漢點了點頭,娓娓道來。
“前些日子。”
“在壩口下方十里地的一處山丘腹地好像出了座墓地。”
“不過墓地盡多是被淤泥覆蓋,進出很難。”
張雲歸心中激動萬分,這才是重要的資訊啊!
然而梁漢的下一句,很是謹慎的樣子左右看了眼,一改粗曠嗓門,壓低聲音道。
“聽說啊,張家的人一直在等退潮,然後進入其中,好像為是了尋找某物。”
“不過聽說裡面十分兇險,進去時去了好幾批人,可能出來之人少之又少。”
這時梵雲高也湊了過,壓低聲音道。
“何止啊。”
“我聽道上的人說,張家的人在這裡守了近百年,對古墓從未放棄過想法。”
“張家人死了很多人在裡面。”
“而且……”
說到這,梵雲歸跟梁漢一樣十分小心左右看。
生怕話一說會引來殺身之禍。
“而且啊,我聽說之前張家的族長被人刺殺,死在了裡面,好像是張家的什麼信物丟失了,為了尋到此物張家人才一直執著於這裡。”
“當年張家族長遇害,鬧得泗州沸沸揚揚,幾乎是滿城皆知,很多老輩人都知道此事,但對過往此事從來是閉口不敢提。”
“哦?為什麼?”張雲歸問出疑問。
畢竟這些在原著中張雲歸併沒看過,所以十分好奇。
梵雲高解釋道。
“為什麼?當然是張家勢力大唄。”
“對於張家來說,族長被殺害,就是挑釁整個張家。”
“聽說哦,擱以前啊,張家的勢力遍佈各地,可謂是最為龐大的大世家,什麼陳家,張家一根手指就能摁死他。”
“不僅如此,毫不誇張的說,兩千年的歷史長河中各種發生的大事件,其中都有張家人的影子在裡面。”
“就這種大家族,你說,族長被人不明不白刺殺,是不是件恥辱之事?”
這些張雲歸最為清楚不過,巔峰時的張家,勢力是一點都不誇張。
張雲歸點頭預設:“那確實是件恥辱之事。”
對張家的事,梵雲高好像是有講不完的話題。
“所以啊,在這泗州,誰都提張家一件不好嘛。”
“最重要的是,這遺失信物來頭大啊。”
張雲歸也來了興趣。
他想聽聽外人所知道的張家之事。
“哦?如何個大法?”
梵雲高表情浮誇,唏噓了一聲。
“只要此物一出,張家莫敢不從!”
“可以說是號令張家人的關鍵信物!”
張雲歸摸了摸鼻子笑了笑。
而後。
梵雲高的雅興瞬間沒了一般,感慨道。
“可惜啊,就是這般逆天信物像是人間蒸發,再也尋不到。”
“為此張家人也不知道死了多少。”
“而張家這等大世家,在近幾代族長帶領下,逐漸走向沒落。”
“最巔峰期的張家也只是過往雲煙咯。”
梵雲高話一說完。
突然!五米外。
響起“啪!”,重重拍桌子的聲音。
聲音之大幾乎整個一樓都能聽見。
唰!
大傢伙的目光瞬間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
只見張瑞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