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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客？”
張雲歸小聲喃了喃了句。
開始在記憶裡翻找。
張海客？！
原著中，張家放野時，十五歲的張海客選擇與同伴分道揚鑣，保護當時只有十三歲的張麒麟。
可以說是唯一關心張麒麟的人。
等等！
張雲歸想起了個問題，差點忽悠掉了。
張海客好像是外家人。
可他一位外家人怎麼會出現在族內？
這一點讓張雲歸很是疑惑。
張雲歸凝重表情回望張麒麟。
“弟弟，你是怎麼認識張海客的？”
張麒麟認真回答道。
“是一位老爺爺前幾天帶來的。”
“老爺爺帶來一批小孩，介紹給我認識後，然後跟張瑞訕在商討事情，就讓我們先出去玩。”
“我就把他們給打服了，收為小弟。”
聞言，張雲歸嘶了聲歪頭思考。
張雲歸抓住兩個重點。
一：老爺爺帶來的。
二：商量事情。
這第一點的老爺爺。
張雲歸不太確定是誰。
這第二點，張雲歸覺得應該是在商討著什麼大事。
看來一切都發生了改變，充滿了未知性。
張麒麟見哥哥糾結的樣子，關心問道。
“怎麼了哥？”
“難不成張海客也是跳樑小醜？”
張海客：我真謝謝你，我真心想把你當朋友，你把我當小丑？
張雲歸白了弟弟一眼。
這跳樑小醜真是讓他給學到了。
有被無語到。
張雲歸不再理會弟弟，去取插在門上的環首刀。
留在原地的張麒麟喃喃道：“難道不對嗎？是你教我的啊。”
聲音雖小。
但還是被走在前頭的張雲歸聽到了。
張雲歸想要吐血。
他停下腳步回頭道。
“是我教你不假。”
“但我沒教你這麼用啊。”
張麒麟聳聳肩：“好吧。”
“但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他是不是跳樑小醜。”
？？
一句兩句離不開跳樑小醜了？
張雲歸想了想，沉吟片刻後。
“張海客可結交，但不可深交。”
給了張麒麟個答案。
但！
張雲歸依舊是保留著對張家任何人的警惕性。
因為他怕發生脫離原著的未知變數。
“懂了。” 張麒麟聽入心裡後重重點頭。
而張雲歸繼續邁出步伐去取刀。
取下刀後，倆兄弟在院中又聊了會。
很快。
張麒麟又要到點回去了。
又留下張雲歸一個人在院中在思考。
這段時間。
張瑞訕也頻繁讓張夢雨去他那。
張雲歸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可自己對盜墓筆記民國時期之事又不太瞭解。
你說要是穿越去盜筆前三部該多好啊。
那個張雲歸就熟了。
思來想去。
張雲歸覺得不能一直在這苟著。
得要做些什麼事防範於未然。
不行就去見一面張瑞訕……
張雲歸記得，如今的張家好像也滲透了汪家的人。
如張靜……
你們沒聽錯，張靜就是汪家人。
弟弟說他表面老實巴交、傾囊相授的樣子，可張雲歸知道他背地裡壞得很。
當時張瑞訕一死，族內就張靜叫得最兇。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這個道理張雲歸懂。
如果把張靜除掉。
那真相跟謊言就永遠沒有被拆穿的那一天了。
但是該如何除掉張靜，張雲歸又要好好謀劃一番了。
可想著想著。
下午的訓練又要開始了。
暗中培養張雲歸的教導之人拿著個一米高的罐子來到了後院。
一來就對張雲歸平靜道。
“今天下午學縮骨功。”
一聽到縮骨功。
張雲歸面具下的整張臉都發白了。
……
三天後。
後院。
“哎喲！”
“姨，你輕點！”
“嘶，好疼～”
“對，慢慢來，再慢一點。”
後院中，坐在石凳，光著上半身的張雲歸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
不過這幾段話讓外人聽見，很容易想歪。
搞不好以為後院在搞什麼帶顏色之事呢。
幸好偌大的院子沒人。
只有張夢雨在張雲歸後背各個關節處，塗著藥酒。
她目光溫柔，心中在為張雲歸感到心痛。
“再忍一忍，馬上就好了。”
“要不我去跟族長求情，這縮骨功不練了。”
心痛歸心痛。
可這一切她阻止不了。
隨著張夢雨力度變小。
張雲歸終於緩了一會吐了口濁氣。
“沒事，姨。”
“你慢點擦就好。”
“不就是縮骨功嘛，難不倒我。”
“從小都疼過來了，不差這一點了。”
張雲歸全身的疼痛全來源於這三天練縮骨功。
這練縮骨功過程是真的疼痛。
帶來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的。
練縮骨功的主要原理是透過鍛鍊和調整肌肉、關節、骨骼、韌帶等身體部位，使身體更加柔韌、靈活和強健。
不過。
這練起來卻是恐怖十倍。
那教導之人一上來就先把張雲歸的各個關節給錯位。
直接縮成一團塞進罐子。
說是讓張雲歸先感覺到各位關節的疼痛，在罐子內待上五分鐘，再取出來給糾正關節。
反覆以此類推。
以暴力手段強行鍛鍊肌肉、關節、骨骼、韌帶的韌性。
這便是快捷之法。
張雲歸當時直接在心中問候他祖宗個遍……
聽了張雲歸心酸的話。
張夢雨心中像是被刀紮了一般刺痛。
她眼中泛起淚花，說話都帶哭腔了。
“都怪母親沒用。”
“只能照顧你食衣住行，卻不能為你分擔絲毫痛苦。”
聞言。
張雲歸感動愣了下。
然後轉過身。
“姨，沒事的，過幾天我又能生龍活虎了。”
漸漸地。
張夢雨繃不住了，眼角流出小珍珠，直接把張雲歸腦袋摟入懷中。
那小珍珠是一滴一滴滴到張雲歸腦袋上。
似乎想以這種方式將張雲歸的疼痛轉移到自己身上。
感受著張夢雨身上的獨有香味。
這讓小小身軀卻擁有成年人意識的張雲歸給整不會了。
但最終張雲歸還是不忍心看張夢雨難過。
他忍著手臂上傳來的痛，拍了拍張夢雨腰間後背。
“姨，再哭就不漂亮了。”
“漂亮有何用，有了你，母親這輩子都不會嫁人了。”
“只想你平安健康，快快樂樂長大。”
“可見你受苦，我卻只能在旁看著。”
這幾番話，張夢雨全程哽咽說出。
越說她心裡越難受。
在她心中，漂亮不重要，張雲歸才重要。
她寧願失去漂亮容顏，來換張雲歸一輩子不受點丁疼痛。
能做到這份犧牲的，只有做母親身上才擁有。
顯然是把張雲歸當親生兒子了。
一直以來張雲歸所受的苦，張夢雨一直看在眼裡，難受在心中。
可這一切她沒辦法……
要怪就怪這裡是姓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