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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滑冰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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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10月底,正式宣佈恢復高考的訊息,考試定在一個月後。

所以,大部分考生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準備考試。

而且,考生沒有課本,沒有課本。其中許多依賴於手寫筆記。

一些足智多謀的候選人利用自己的關係向高中老師請求幫助他們學習。

像白武這樣數學、物理、化學等學科基礎紮實的老師,也逃不掉這一點。

其中有鄰居安排的關係,也有劉市長、褚校長等大人物的幕後操縱。

為了照顧白武,學校甚至減少了他的上課時間,大多是下午一兩節課,多虧了楚校長的安排,白武才可以提前回家。

因為家裡有一大群人在等他。

巧合的是,房子東南角的房間已經空了,成了白武給高考學生上課的教室。

熱炕床上坐著十幾名學生,白武則站在地上,牆上掛著小黑板,一邊解釋一邊寫方程。

白武教的是代數和幾何,這兩個科目是高考課程中相對複雜的。光靠記憶是不夠的。

白武從下午三點到四點開始教學,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

十幾個學生的晚餐,都是在白家解決的。

當然,他們還集中了資源,有一個學生的媽媽甚至用白家的爐子做飯。

一家六口也跟著一起吃晚飯。

但僅此而已。

白武沒有收取任何費用,也沒有接受任何禮物。

白帆還開玩笑說:“爸爸,別人以前接受一些肉乾,而你連東西都接受不了。”

“何苦呢?他們能考上大學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白武回答道。

自從搬到新家後,白帆就更加關注父親,尤其是觀察他的言行。

前世,白武猝死的原因雖然不明,但還是有苗頭的。

白帆無法徹夜不眠地看著父親,白天就密切關注著他的病情。

經過幾周的觀察,一天晚上吃晚飯時,白帆突然發現父親不斷重複某個動作,用手按著他的左胸。

白帆急了,問道:“爸爸,你心裡不舒服嗎?”

“不,我不是。”

“是不是感覺胸口有點緊,按一下就感覺好點了?”

“是啊,確實感覺有點悶。”

“是不是感覺有一個結,就像一根拉緊的繩子?”

“為什麼這麼描述?你是在雜誌上看到的嗎?”

旁邊的張詠花也有些擔心起來。“老頭子,你該不會是心臟病吧?”

白武笑道:“不,我沒有。家族裡沒有心臟病史,可能只是肺部有問題。”

在西南地區,曾經流行一種叫做肺結核的地方病。

白武年輕時就不幸得過這種病,雖然後來痊癒了,但肺部仍留有疤痕。

白帆嚴肅的說道,就像個小大人一樣。

張詠花連忙補充道:“老頭,你還是去檢查一下吧。”

“我沒事。”白武堅持道。

白帆急了,說道:“爸爸,你是知識分子,怎麼能不相信科學事實呢?心肌缺血很容易導致猝死。”

張詠花一驚,道:“猝死是不是突然就消失了?我一直在想,你這幾天怎麼老是說枕頭太低了,老頭子,你真是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聽到母親的話,白帆更加緊張了。“沒錯,是心肌缺血,爸爸,你明天去檢查一下吧,休息半天。”

在母子倆的堅持下,白武無奈,只得同意第二天去醫院檢查。

原來,白武的胸口不舒服,其實是胃部的問題。

但在張詠花和白帆的壓力下,白武不得不減少了授課時間。

有的課程甚至被白力接手了。

目前,白力已經高四了,距離畢業還有半年的時間。

中學的大部分課程都已經完成了,教這些年紀較大的學生並不是什麼大問題。這也給白帆提供了一個鞏固自己知識的機會。

事實上,白帆也可以輔導他們,而且他的學業可能會比白力稍強一些,因為他前世完成了六年級,這意味著他有更紮實的教育基礎。然而,一個九歲的孩子教一群年齡較大的學生有點不尋常。

白武體檢一週後,期待已久的高考終於開始了,給白家大院和整個小鎮帶來了寧靜。雪花輕輕飄落,增添了寧靜的氣氛。

許多家庭都熱切地期盼著自己的孩子能夠考出好成績。

當白帆和同學們放寒假的時候,高考成績出爐了。

白武輔導的十五名學生中,有七人考上了大學。考慮到大多數未能成功的學生在其他科目上都表現不佳,這是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成功率。

張詠花的股市好友小然也考上了大學,卻遭到了白武的戲謔訓斥。

“你這個小混蛋,如果你要參加高考,就應該直接告訴我們,而不是像小偷一樣偷偷摸摸。”

其實,小然之所以遮遮掩掩,是因為他比其他人更早聽說恢復高考的訊息。

老良插嘴道:“小然在政法學院讀書,以後要當警察。”

小然連忙補充道:“對啊!我還沒有玩夠當警察,但我還需要一些知識來磨礪我的頭腦。”

老黑哼了一聲,“哼,你的知識越多,你就越反動。”

小然忍不住嘆了口氣。

張詠花笑了笑,安撫道:“老黑開玩笑的,好好學習,我們這個專業要學的東西還很多。”

寒假到來,也到了滑冰的季節。目前,大海灣上的冰層已經凍結了一米深。

海灣裡有大約二十個水坑,其中三四個水坑較大,形狀也比較規則,非常適合冬季滑冰。

1929年,還不叫“九”,1939年、1949年,人們可以在結冰的河面上行走。隨著冬天的到來,又到了滑冰的季節。

1976年底1977年初,白帆一家在小鎮度過了第一個冬天。

那時,白氏兄弟還沒有完全適應北方的生活方式,還沒有學會享受冬天的樂趣。

現在,1978年1月,白齊和白帆有了真正享受生活的機會。

當他們想去滑冰時,他們就製作了冰雪橇。

那個年代,除了極少數來自大城市的大孩子有溜冰鞋外,大多數孩子都得自己製作冰雪橇。

冰雪橇通常有兩種型別。

其中一個較大,配有兩個冰刃,滑冰時,人要麼跪著,要麼盤腿坐在雪橇上。

另一種則較小,只有兩英尺,人蹲在上面,下面只有一把冰刀。

儘管較小的冰雪橇更難以保持平衡,但它們速度更快且機動性更高。

這些通常受到滑冰專家或具有一定運動天賦的人的青睞。

製作冰雪橇的木架相對簡單,需要幾塊木板和四個小木塊,釘在一起。

最棘手的部分是冰刃。

刀片不能太薄或太鋒利,否則會與冰產生太大的摩擦力,使其難以滑行。但也不能太厚,否則會缺乏靈活性。

哪裡可以獲得冰刃?

白帆知道一個地方,廢品回收站。

此時的廢品回收站規模很大,是孩子們的天堂。

廢品回收站內,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書籍,其中有一些違禁書籍和顛覆性書籍。

就連高考期間,在廢品回收站也發現了很多學生用過的課本。

此外,還有許多工廠廢棄的工具,以及大量退役彈藥。

很多孩子從這裡撿起子彈,拆下彈頭,取出裡面的火藥。

有些人甚至不小心炸斷了手指。

除了這些發現之外,廢品收集站還藏有大量廢棄的銅、鐵,是孩子們的寶庫。

不過,如果你想在垃圾中尋找寶藏,就不能從正門進去,只能從正門進去。你必須翻牆才能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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