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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長得這麼帥,名字還這麼好聽。
不像那個五師兄,還柳隨意,可真隨意】
“喂!你夠了!”
柳隨意怒吼一聲,這個女的是不是有病?
誇三師兄就誇三師兄,還踩他一腳是什麼鬼?
這事也怪師尊,聽而是接受,當初他剛被撿回來,是個無名之輩。
二師姐去問師尊師尊要給他取個什麼名字,而師尊只回了兩個字,“隨意。”
他的名字就這麼產生了。
往日他覺得這名字也不錯,隨意隨意,隨心隨性,只遵從內心的意志。
但是現在聽凌靈這麼一說,只覺得師尊敷衍之至。
給他取了這麼一個隨意的名字。
不像三師兄,名字聽著就很風雅。
“五師兄,你突然兇我幹啥呢?”
凌靈只覺得他莫名其妙的,撇著嘴委屈巴巴的看向羿玉竹,“三師兄,你可得幫我好好說說五師兄。”
羿玉竹面色淡淡,“五師弟,怎麼說她也是你小師妹,你態度應當好些。”
柳隨意不敢置信的盯著他,“三師兄,你竟然為了她訓斥我?”
然後轉頭委屈巴巴的抱住聞榆的手臂,“二師姐,你可得幫我好好說下三師兄。”
聞榆:好好好,女主找羿玉竹撐腰,你來找我是吧,你們這麼玩是吧?
她轉頭看向一直沒說話的齊方,面色舒緩,“六師弟,你又突破了吧?”
“是的,二師姐。”
齊方漠然的臉色柔和了下來。
“既然如此,一定很溼手癢吧?”她指著柳隨意和羿玉竹道,“來,讓他們看看你的修為到底精進多少了多少。”
柳隨意立馬鬆開手,“別別別,六師弟有話好好說。”
羿玉竹也後退兩步,“六師弟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齊方只是冷冷地看了他兩一眼,“二師姐說了,要讓你們看看我修為精進了多少。”
最後,他們三個還是沒有打起來。
戒律堂的人來了。
“聞榆,羿玉竹,有人說你們殘害同門,請配合調查,和我們走一趟吧。”
像是怕他們反抗,來人不少,他們穿著戒律堂專屬的紅黑相間長袍,態度雖然客氣卻還是帶了幾分強硬。
“我師姐和師兄是被誣陷的!”
柳隨意擋在這群人身前,倔強的盯著他們。
聞榆和羿玉竹對視了一眼,將他拉開,“五師弟,別衝動。
不過是去配合調查而已。”
“師姐!戒律堂的地牢那麼潮溼,你去怎麼受得住?”
羿玉竹眯了眯眸:所以,他就受得住了?
“五師弟,沒事的,我本就是冰靈根。”
聞榆安慰了他兩句,便主動站了出來,“走吧,可別讓長老們等急了。”
齊方莫不做聲的把身上所有的禦寒法器都掏了出來,遞給了聞榆。
她失笑,“六師弟,我真的用不上。”
可齊方紋絲不動,舉著東西的手固執的伸在半空,大有她不接受就不鬆口之意。
聞榆嘆了口氣,還是接了。
————
戒律堂。
會審廳。
舒蕊初跪在下首,泫然欲泣的,“長老們,我句句屬實,要不是為了保護我,三師兄也不會被羿玉竹和聞榆聯手殺死。”
說罷,她就撲、趴倒在三師兄毫無血色的屍體上,哭的撕心裂肺。
“夠了!”流水真人一拍桌子,“這是戒律堂,不是你哭喪的地方,要哭就回你的鶴嵐峰哭去。”
她立馬噤聲,只是不斷地小聲抽泣著。
“宗主,如果舒蕊初所言非虛,那麼按照門規,那聞榆和羿玉竹就要從玄靈宗裡除名,並且扔掉後山的萬妖洞。”
戒律堂的掌事人大長老開口道。
宗主沉吟一會,“事情重大,還是等聞榆他們來了再說吧再說。”
聞榆可以說是他看著長大的,雖然她從小就睚眥必報,可殺害同門這事她是決計幹不出來的。
可有想到那天她對著薛凱時的凜冽殺意,又有些拿不準了。
聞榆和羿玉竹很快就趕了過來。
看到他們,舒蕊初就情緒激動,眼裡的恨意都快凝成實質,“聞榆!羿玉竹!你們殺害了我三師兄,殺人償命,殺人償命!”
見她反應激烈,在場的人對聞榆殺人這事都信了八成。
大長老厲聲呵斥,“肅靜!”
舒蕊初這才安靜了下來。
“聞榆,羿玉竹,我問你們,今天下午是否有下山?”
兩人點頭,“是。”
“那我再問你們,是否遇上了鶴嵐峰的親傳弟子們?”
“是。”
見他們承認,舒蕊初大叫了起來,“他們承認了!就是他們殺了三師兄,長老快殺了他們!”
聞榆側頭看向她,神情冷靜,“你說我和三師弟殺人,可有證據?”
“有,我有人證!
四師兄,四師兄看到了。”
舒蕊初連忙點頭,臉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一旁站著的鶴嵐峰四弟子一個哆嗦,連忙跪下,“是,我親眼看到是聞榆和羿玉竹殺了我二師兄。”
聞榆恍若未聞,走到地上屍體旁,一把就挑起了蓋在他身上的白布。
“聞榆!都這時候了,你還要這樣,是想讓三師兄在地底下都不得安寧嗎?!”
大長老蹙起眉,溝壑交橫的臉上全是威嚴,“聞榆,你此舉何意?”
“大長老見諒,我只是很好奇這鶴嵐峰的三弟子是怎麼死的。”
“怎麼死的你不清楚嗎?是你親手殺了他,竟然還有臉問!”
聞言,她才轉過身看向狀若癲狂的舒蕊初,挑眉,
“我知道?笑話。
我和三師弟離開的時候你三師兄還好好的,他怎麼死的我怎麼知道?”
瞥見她眼底的寒意,舒蕊初縮了縮肩膀,“事到如今,你還嘴硬。”
聞榆沒再和她做無謂的口舌之爭,而是轉身看起了地上的屍體。
這才發現他的胸膛處有一道傷口,形狀窄小,應當是短小的匕首所致。
看了個大概後,她才開口,把下午的事情講了個大概。
“我和三師弟離開的時候他們還好好的,而且他是被匕首所殺,我是劍修,三師弟是音修,不可能是我們殺的。”
“你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清楚。”聞榆一步步逼近舒蕊初,捕捉到她臉上一閃而過的心虛時,心裡大概明白了。
不過她關心的並不是誰殺人,而是。
“舒蕊初,你有幾個爹,竟敢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