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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諂媚的笑:“客官,這香胰子沒用過五遭,一般是上房的客人用了五遭才給下面的客人用,輪到下房的客人可只有薄薄一片呢。”
“……”
楚綿綿更加接受不了了。
尤其是想到這香胰子不知給誰用過,上一個用它的人可能是一個肥膩的大漢,甚至可能用它來塗抹咯吱窩,腳丫子,甚至是私密部位……
嘔。
她的臉一青,有些懨懨的看向謝遠歸:“謝遠歸,我還是不要香胰子了。”
謝遠歸抿了抿唇,看了一眼半關的窗戶,外邊大雪紛飛,寒意順著縫隙透進來,將人凍的直打哆嗦,現在是晚上,還下這麼大的雪,不可能臨時出去外邊買。
他沉默片刻,抱歉的看了楚綿綿一眼,帶著小廝出去了。
雖然沒有香胰子和花瓣,楚綿綿還是在外邊將就著泡了個澡,暖呼呼的,從腳暖到了頭。
她用柔荑澆著雪白的胴體,漸漸有些昏昏欲睡,眼一花,居然看見整間屋子瀰漫著煙氣,味道熟悉,身體也越來越熱。
“遭了!”
楚綿綿咬了咬舌尖,瞬間清醒過來。
她擅長製毒藥,在制香這件事上也是天賦異稟,有時會心血來潮混調,曾經制出過一支媚香,奇香無比,藥性極烈,解毒非男女交合不可。
這藥太毒,她曾經想偷偷銷燬,但被永安侯發現,責令一月制一份,此藥因為太毒,一藥難求,賣的極貴,沒想到現在著了自己製出的藥的道。
她又氣又怒,渾身顫抖無力,連抬手都費力,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人居然是謝遠歸。
“謝……謝遠歸……救命……”
她細聲細語的呢喃。
“吱呀——”
上房的門被人輕輕推開,拖著重物的男人腳步聲傳來,浴桶在一扇屏風後面,屏風上還掛著女子的衣裳,粉色的肚兜露出一角,光是看著就讓人想入非非。
一個瘦小的身影拖著比他高大不少的男人進來,一邊走還一邊奸笑:“培發兄,小美人正在沐浴呢,原是想讓你先體驗體驗破瓜的樂趣,現在你兄弟我改變主意了……嘿嘿……”
他扔了昏昏沉沉的男人,大步走向屏風:“小美人,小美人,你的情哥哥來咯~”
“chua——”
屏風後空無一人,只有冒著熱氣的浴桶和一雙女子的繡鞋,就連屏風上的衣服也消失不見了。
“怎麼回事!”男人大驚失色。
小二明明告訴他小美人正在沐浴,為何這裡空無一人?!
他還在震驚時,身後的男人已經站了起來,一臉濡慕眷戀的攬住他:“姑娘,得罪了。”
男人被他攬住,拼盡全身力氣掙扎:“培發兄,你中了媚藥,我是王二狗啊,不是美人,你給我鬆手!不要摸那裡,啊——”
被喚作培發的男人手上動作更加不容置喙,直接將王二狗的衣服撕個粉碎,還伏在他頸肩陶醉的深深一吸,隨即皺起眉嘀咕:“姑娘為何一股男人的汗騷味……沒關係,你怎麼樣我都歡喜……”
“啊——”王二狗發出劇烈慘叫,隨即被扔到了床上,床幔搖擺,持續了大半夜。
此時的楚綿綿拼了最後一絲力氣進了山頭,正喘著粗氣,難受的抓著衣服扭動。
這幾天動物們也跟她熟了起來,皆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她,野雞和野鹿的叫喚響徹山頭。
正在山腳下熬著豬油的謝遠歸似有所感的抬頭,熄了火,順著溪水走到山邊,手輕輕觸控在那片看不見又穿不透的屏障上。
那邊是發生了什麼嗎。
他目光沉沉,凌厲的眉眼平放著,帶著一絲疑惑,他一直能感受到這邊有另一番天地,卻被屏障遮擋,始終不能過去。
突然,一陣波動從手掌處傳來。
謝遠歸挑了挑眉,想起上次一轉即逝的輕柔觸感,手更加用力,竟是穿透了那片屏障。
他正要繼續,卻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抓住,觸感柔軟又滾燙。
他身子一僵,就要狠狠一甩,將對面不知是男是女的東西甩開,卻被那邊人用手指輕柔的勾了勾掌心。
一股細小的電流細細碎碎的傳遍全身,讓他徹底僵住,渾身繃緊,一時之間竟然不知怎麼辦。
如此強烈的感覺,他只在楚綿綿身上有過,難不成對面的人是……
不等他細想,那柔弱無骨的小手已經順著他的手慢慢攀爬,一把勾住他的領子,使勁一拉。
“喂……”謝遠歸不想傷到她,只能順著她的力道去,眼看就要撞到那屏障上,忍不住閉上眼。
意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再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迤邐。
那道屏障完全消失,少女酡紅的臉頰一覽無餘,她全身泛著晶瑩的粉色,被一隻鹿兒馱著,幾隻鳥兒叼著衣服遮住她玲瓏有致的胴體,只露出藕節一樣被染粉的胳膊和小腿。
謝遠歸瞳孔地震,慌忙拿了那鳥兒叼著的衣服將她全身蓋住。
“我好熱。”
楚綿綿微睜開眼,見了他,雙手張開要抱抱,這個動作,如兒時做過無數次一般。
謝遠歸心一軟,原本有些惱怒,現在全都隨著她的撒嬌煙消雲散了。
“怎麼了。”他抱著她輕哄。
她太輕了,像一片羽毛一樣,在他寬厚的懷裡顯得更加嬌小了。
她不說話,媚毒發作讓她覺得謝遠歸渾身清涼,只想獲得更多。
謝遠歸皺眉,剋制住下身的火熱,捉住她四處點火的小手:“楚綿綿,你睜眼看看我是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楚綿綿不耐煩的又睜開眼,入目是他的 面龐上刻著高挺的鼻樑,修長的眉 像一抹墨色,勾勒出深邃的眼眸,肌肉線條緊緻有力,正緊緊的摟著她,能讓她感受到一片清涼。
“謝遠歸,你還是不是男人。”
這時候還停下做什麼,害得她不上不下的。
她氣呼呼的踢了他一腳,軟綿綿的一腳,根本構不成什麼傷害,卻徹底讓他斷了腦中繃緊的弦。
謝遠歸咬牙切齒:“那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男人。”
說完,抓著她的手,低頭精準吻上她的櫻唇,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