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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的天氣不算好,也不算太差,只是剛剛好。
就這個雨天,陸梨站在宿舍樓下看著少年渾身溼透,像個落湯雞似撐著傘走進雨裡,她心裡萌生出一股衝動,她想就這一次,無論後果如何,她也認了。
她喊了聲,“趙謹遇”
趙謹遇聽到陸梨的聲音,轉過身就看見少女像是蝴蝶一樣,穿過雨水朝他奔來。
只見少女停在他面前,踮起腳尖在他臉輕輕落下一吻。
“晚安,趙謹遇”
隨後人就像落荒而逃的兔子,在他沒反應過來時,一溜煙跑了。
趙謹遇怔愣了好一會兒,隨後開始傻笑,他摸了摸被陸梨親過的臉,那溫熱的觸感,他記得一清二楚。
他心裡炸開花了,陸梨是喜歡他的,對吧!
他們是兩情相悅的,對吧!
所以他告白一定會成功,對吧!
趙謹遇帶著一臉傻笑回了宿舍,林沅見了問他,“你幹嘛?笑的跟個傻狍子似的?”
趙謹遇輕哼一聲,“你個單身狗,你懂什麼”
林沅:……你禮貌嗎?都是單身狗你瞧不起誰呢?
……
這邊,姜伶初和沈燼正往學校回。
雨越下越大,沈燼把傘往姜伶初那邊傾了傾,他半邊身子都淋溼了。
姜伶初每次讓他把傘端正,他嘴上說好,可下一秒,在姜伶初沒注意的時候,又把傘往她那邊傾。
姜伶初無奈,只好人往他身上貼,就在這時她手上的蝴蝶印記開始發燙了。
與此同時,就在他們前邊的小巷裡。
一個穿著黑色雨衣,臉上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五指掐著一隻渾身溼透髒兮兮的小貓。
他的指尖一點一點的用力,看著小貓在他手裡掙扎的模樣,他的心情才有了一絲愉悅。
這次他不會再眼睜睜看著姜伶初和沈燼收養這隻貓。
他們一家三口的模樣真是太礙眼了。
他看著渾身炸毛試圖反抗他的小貓,低喃道,“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
被誰收養不好,偏偏是姜伶初他們。
他正準備給這隻貓一個痛快,誰知,這貓不僅用爪子撓他,還一口咬上了他的虎口。
手上一痛,他鬆手的瞬間,這隻貓就像泥鰍一樣,從他手裡溜走了。
下一秒就從巷子裡消失了。
男人看著虎口上的傷口,臉色陰沉,一腳踹翻了旁邊的垃圾桶。
他沒注意到的是,藏匿在旁邊垃圾桶裡的小貓此時正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
男主正準備四處找找,就看見姜伶初他們的身影,他握緊拳頭,轉身走了。
……
姜伶初看著手背上的蝴蝶印記出現又消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感覺這陣子這印記總時不時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
就在這時,系統的聲音悄然響起。
“宿主,晚上好啊”它的聲音帶著愉悅。
看著姜伶初和沈燼兩人共同撐著一把傘,看到沈燼緊緊護著姜伶初的樣子,系統感覺很欣慰。
“系統,你最近跑哪去了?”
系統一時沉默了,它不知道該怎麼和姜伶初說。
最近為了查沈燼車禍的事,它去找了許多系統求助。
也是和這些系統的聊天中,它發現自己可能不是系統,可它不記得自己是什麼了。
它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唯一記得的就是,要讓一切按照這個世界原本的軌跡走,這樣宿主和沈燼才能從這個世界醒來。
可它究竟是什麼呢?
系統沉默片刻,隨後有些喪氣道,“宿主,對不起啊,我太沒用了,那麼久了連沈燼車禍的真相都查不出來”
那語氣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來,姜伶初忙安慰道,“沒事,你也是第一次做系統,你已經很棒了!”
系統查不出來也正常,就連沈燼也是花了不少力氣,才查到麵包車司機的下落,可司機人卻自殺了。
不得不說這幕後之人手段極高,他找的這司機是癌症晚期患者,家裡欠了一堆債,家裡的孩子還在上學,妻子又患了病。
用他一條命換全家的命,對於司機來說自然是值得的。
司機和幕後之人交易過程沒有留下一點把柄,可雁過留聲,風過留痕,他們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留下,是人遲早會露出破綻。
這件事,沈燼和趙謹遇還在查,相信過不久就能查出來了。
畢竟一個人想要他死,不可能只動手一次!
“初初,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沈燼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姜伶初嚇了一跳,差點以為沈燼聽到她和系統的聊天了。
她靜下心來,仔細一聽,雨聲了夾雜著微弱的貓叫聲。
她和沈燼站在巷口,目光落在那一地的垃圾上。
“聲音好像是從那邊傳來的”姜伶初指了指垃圾桶的方向。
兩人朝垃圾桶走去,越是靠近垃圾桶,那貓叫聲越是清晰。
沈燼把雨傘遞給姜伶初,自己則用手扒開垃圾。
一隻渾身溼透,毛髮髒兮兮的小貓出現在他們面前。
小貓看見人,身子瑟縮了下,一雙金色的瞳子防備的看著他們。
似乎是察覺到他們不是壞人,它試探性的舔了舔沈燼的手指,然後喵喵叫了兩聲。
沈燼將小貓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裡,姜伶初則撐著傘,兩人步履匆匆地往附近的寵物醫院趕。
好在,到的時候,寵物醫院還沒關門,沈燼將小貓交給醫生做檢查。
姜伶初和沈燼則在外面等。
看著沈燼頭髮都溼了,黏在額頭上,姜伶初從包包拿出紙巾,替他擦拭著臉上的雨水。
沈燼就像乖寶寶一樣,一動不動任姜伶初為所欲為。
他這麼乖的模樣,讓姜伶初想起了他在帝朝喝醉那天,也是那麼乖,甚至還會撒嬌。
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沈燼一臉茫然的看向她,好似在問怎麼了?
姜伶初捧著他的臉,神情十分嚴肅,“沈燼同學,以後沒我在你身邊,不許沾一滴酒”
她想了想,又補充道,“果酒也不行,聽到了沒?”
沈燼顯然也想起那天發生的事了,他耳朵有些發燙,但還是乖乖應了聲,“知道了,初初同學”
其實,那天他醉了之後很多事都不記得了,唯一記得的就是他掐著她的腰,抵在牆邊瘋狂索吻。
她的腰很細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