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微風小說】地址:www.wfxs.info
週一早上,沈燼就頂著額頭上惹人注目的傷一臉漠然的走進來。
所有人頓時傻眼了,個個都盯著他看。
面對他們的視線,沈燼不悅的皺眉,桃花眼犀利的掃過他們,嘴角勾著凌厲的弧度,“看夠了嗎?”
他話音一落,他們就立刻移開了視線,在心裡感慨著,受了傷的校草看著更加高冷禁慾了!
沈燼將揹包掛在桌邊的掛鉤上,目光掃了教室一圈,發現姜伶初還沒有來。
他有些睏倦的捏了捏鼻樑,將這堂課的課本拿出來擺在桌面,他單手託著下巴,手中轉著黑色的簽字筆。
趙謹遇一來就看見他頭上的傷,也是一驚,“你這是跟人幹架了?”
“怎麼額頭還破了?”
沈燼抿了抿唇,“不小心磕了”
趙謹遇坐在他旁邊的空位上,盯著他的額頭看了許久,“你最近沒有回沈家吧?”
沈燼失笑,這人看似吊兒郎當,不正經,但其實他的心思比一般人細膩。
一語中的,猜的比什麼都準。
他深知趙謹遇那為兄弟兩肋插刀的熱血之魂,在得知他的傷與沈家有關,一定會控制不住而熊熊燃燒,然後衝動為他報仇。
仇是一定要報的,只不過不是現在。
也沒必要讓他擔心。
沈燼薄唇微抿,語氣淡然出聲,“沒有”
趙謹遇狐疑的看著他,他神色坦然,不像是撒謊的樣子,難不成真是不小心磕著了?
這時,姜伶初邁著步子姍姍來遲,陸梨走在她身側。
“初初,星月姐真的和宋嶼解除婚約了嗎”陸梨雖然一早就看到各大媒體在報道宋姜兩家取消婚約的事,但她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姜伶初早上看到新聞的時候,也有些詫異,她知道姜星月同意解除婚約的事,但沒想到她動作會那麼快。
但她想起那天晚上姜星月的話,便也明白了。
那天,從影院出來,姜星月告訴她,看完這場電影,她想通了很多。
她說,她和宋嶼就像電影裡面的男女主公一樣,雖有遺憾,但也終究只能到此為止了,她說,不是所有故事都能有一個圓滿的結局,她的青春也該就此畫上句號了。
她同意解除和宋嶼的婚約了。
一直等在原地的姜星月也該往前走了。
所以她才幹淨利落不拖泥帶水的和宋嶼解除了婚約。
“嗯,是真的”姜伶初想了想,點點頭。
陸梨眼眸一下子彎了彎,語氣歡悅,“那星月姐現在是單身?”
姜伶初見她一臉興奮,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當然了”
“不過,你幹嘛那麼興奮?”
“你不覺得星月姐和我小舅很配嗎?”陸梨眨眨眼,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江厭哥嗎?”姜伶初腦海中浮現一張冷冰冰的臉。
“對呀,就是他”陸梨說,“他性子雖然冷了點但人還是不錯的!”
“而且他們年齡也相差不大,家世樣貌都十分匹配!”
江厭今年27歲,姜星月25歲,兩人相差兩歲。
“而且他們還是雲大的師兄妹,這不是很有緣嗎?”
陸梨氣都不帶喘的,一口氣和姜伶初推銷著自家小舅。
“江厭哥人是挺好的,但我想星月姐短時間內或許很難再喜歡上一個人了”
把深埋在心底的一根刺硬生生拔出來,也得需要一個過程適應。
姜伶初想了想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而且江厭哥應該不喜歡別人摻合他的感情”
“所以大人的事我們還是少摻合吧!”
陸梨想想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有些失落的撇撇嘴,嘀咕了句,“可他們真的很配嘛!”
她可喜歡星月姐了,她要是成為她的小舅媽該多好啊!
姜伶初進了教室,看見沈燼,直徑朝他走了過去,在他身側的空位上坐下。
“早”
沈燼從她進來那一刻就看見她了,“早”
陸梨看著自然而然坐在一起的兩人,頓時覺得賞心悅目,磕好朋友的cp真的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還能近距離磕糖,這不比磕明星cp好?
她想了想決定不坐在這邊打擾他們了。
“你怎麼在這?”陸梨轉過身,就看見趙謹遇那張在她眼前放大的臉,頓時嚇了一跳。
“我那麼大個人,你看不見啊?”趙謹遇睨她一眼,沒好氣道。
這死丫頭當他是空氣嗎,一進來就忽視他!
陸梨一噎,瞪著他,“你又不是帥哥,看不見你不是很正常!”
“放屁,老子天下第一帥!”趙謹遇氣急敗壞的看著她,“也就你瞎,沒眼光!”
陸梨翻了個白眼,“在沈燼面前,你也好意思說天下第一帥!”
趙謹遇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這個死丫頭是來氣他的吧!
他心裡來氣猛地湊近她,拉進兩人的距離,讓她看清自己,“你好好看看,老子到底帥——不——帥!”
看著眼前的俊臉,陸梨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別說,這狗東西長得還挺帥的!
“行行行,你最帥,行了吧!”陸梨不自在退了兩步。
姜伶初託著腮看著吵吵鬧鬧的兩人,嘴角一揚,不得不說這倆人還真是歡喜冤家!
“你倆是歡喜冤家嗎?”沈燼擰了擰,被他們吵的頭疼,出聲道。
怎麼那麼能吵?
“誰和她(他)是歡喜冤家!!”
兩人漲紅了臉,異口同聲的反駁。
“你幹嘛學我說話!”
“誰學你說話了”
兩人接二連三異口同聲的說。
這默契絕了!
恰好上課的鈴聲響起,陸梨眼瞅著趙謹遇這廝要往她cp邊上湊,伸手扯著他往後面坐。
耳根子終於清淨,沈燼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朝姜伶初說,“他們到底什麼仇什麼怨,一見面就掐?”
姜伶初翻開課本,嘴角微微上揚,笑著說,“別說,他們還真有仇”
“小時候,梨梨養的烏龜被趙謹遇牽出去遛彎,回來就沒了,梨梨一生氣和他打起來了,在打架過程中,她一不小心把趙謹遇褲子扒了,從那天起兩人就結怨了”
這事還是前不久她聽陸梨說的。
“把趙謹遇褲子扒了的人是陸梨?”沈燼有些詫異。
沈燼記得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有一天趙謹遇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來找他,說他被人扒了褲子,他以後沒臉見人了!
沈燼至今都忘不了趙謹遇像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要死要活的模樣!
“這事你也知道?”姜伶初問。
沈燼抿唇一笑,“略有耳聞”
“今天傷口上過藥了嗎?”姜伶初目光落在他額角的傷口上,話鋒一轉,換了個話題。
“嗯”沈燼應聲道。
她給的藥,他都有好好的使用。
被陸梨拖走的趙謹遇,不情不願的坐下,倒頭就趴桌子上。
陸梨看著教授進來推了他一把,“上課了!”
“不上”趙謹遇抬眸瞥她一眼,沒好氣道,“我就想成為一坨爛泥,靜靜的堆在牆角,無憂無慮地繼承我的億萬家產!”
陸梨問言,冷哼了聲,“大白天的做什麼夢呢”
“你要真成為一堆爛泥,你家的家產遲早要敗在你手上”
陸梨的話一針見血,趙謹遇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