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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時不同往日。
很快,很多人都圍在了這裡。
不過礙於何雨柱的面子,他們沒去老何家,而是去了劉海中的家中。
他時不時地朝老何的房間望去,那一聲聲慘叫,讓他心驚肉跳。
“怎麼回事?這何大清難道犯了什麼天規?怎麼會讓何雨柱給揍了?”許富貴一邊說一邊盯著那劉海中間的頭髮。
其他人也是一頭霧水。
老何一家三口,大晚上的不睡,還要打他爹,是什麼意思?
簡直是煎熬。
而另一邊,易中海夫婦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恐懼。
一群鄰居你一言我一語,但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劉海中開口道。
“我只是摸黑起床尿尿。我看到一個人影從何家主屋出來,然後走向偏屋。”
“定睛一瞧,哎呦,那不就是何大清嘛!”
“可惡!何大清手裡拿著一柄刀,正往房間裡撞。”
易中海微微皺眉,打斷兩人的對話。
“你是不是弄錯了,何大清還用得著這樣偷偷摸摸地闖嗎?這不科學啊。”
劉海中一臉的不爽。
“老易,那你告訴我?”
賈張氏本來就在暗中打探著第一手訊息,明天又要跟巷子裡面的幾個沒見過世面的老太婆聊天,被易中海打斷,頓時就不樂意了。
“中海,乖乖的住口吧!劉胖子,說來聽聽?”
其他人也都豎起耳朵。
劉海中目光在賈張氏身上一轉。
“何大清推開大門,從外面走了進去,手裡還拿著一柄刀。突然,何大清一聲驚呼,就是這樣。”
劉海中陰測測地道,“我看這何大清是想趁著何雨柱熟睡,幹掉那小王八。”
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惋惜的。
只是,何雨柱那小王八,卻被這個廢物給殺了,真是太遺憾了。
“哦?為什麼何大清要這麼做?那可是他自己的孩子。”賈張氏同樣被從頭髮中蹦出的話語嚇了一跳。
深夜殺人?
要壞到什麼程度,才能幹出這種事。既便是賈張氏,也做不出這種事來。
光是想一想,就令人毛骨悚然。
實在是太可怕了。
“呃……”易中海趕緊住口。
“別亂說話,小心被人聽到。”
劉海中立刻閉嘴,剛才何雨柱給他上了一課,讓他對眼前的青年充滿了畏懼。
外面,老何的屋子裡,傳出了一陣陣的慘叫聲。
易中海陷入了糾結之中,不知該不該跟著蘇韜。
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可就慘了。
像何雨柱這樣的莽漢,這樣的彪悍,這樣的莽夫,萬一把何大清給弄死了,那還得了?
一看自己老公這幅模樣,中海老婆就知道自己老公又要插手這件事情,趕緊拉著自己老公,小聲提醒道。
“別管那麼多。難道你忘了何雨柱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的那些話麼?我跟你說,別多管閒事!
前兩次因為他們家裡出問題,你就跑出來幫他們收拾殘局,兩次都賠得血本無歸,現在你還想出來?你不要命了嗎?”
一聽妻子這麼說。
這麼一想,易中海也不打算去何家人那裡坐坐了。
但是,難道就這樣袖手旁觀?
易中海遲疑了片刻,終於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們幾個,趕緊過去看看,這何雨柱要真把自己老爹給弄死了,這事若是傳揚開去,咱們王家的面子往哪擱?”
他自己都不願意接近,更何況其他人。
唯獨許大茂興奮的抬起了雙手。
“是是是,我這就來,諸位稍安勿躁。”
本來易中海很想去一探究竟,不過他父親說了,讓他跟著一起去,所以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當易中海說出自己的想法時,他就同意了,不過當他說出自己的想法時,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在他看來,何雨柱並沒有那麼可怕。
你別去找人家麻煩,人家也不會沒事揍你一頓。
許富貴趕緊跑過去,拉著他的叔叔,趕緊開口。
“你管得著嗎?不要離開!”
“行了,我明天要上班了,你先回去吧。”第二天,大茂要陪我到電影院裡來,所以我和爸爸就離開了。諸位,再見。”
說著,也不理會許大茂的反對,拉著許大茂就往外走。
等他離開後,他才喝道。
“閒著沒事幹?何雨柱那個臭小子,你還不清楚?你忘了上次在易中海的勸說下離開的人是怎麼死的了嗎?
找打,趕緊睡覺。”
才剛回去。
老何家那邊,依舊是一片死寂。
劉海中沉聲道:“不會是何大清死了吧?”
“不會吧?何雨柱就算是個傻子,總不至於連自己老爹都敢去做吧?”賈東旭有些懷疑地問道。
過了一會兒,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從老何的房間中出來。
這個男人,正是劉海中提到過的何大清。
何大清這一次總算是恢復了幾分神采,不過臉上也多了幾分神采。
渾身上下,全是捱揍的傷痕,嘴角,鼻孔,都有血液流出,將衣服都粘在了一起。
一出來,何大清就見到一堆人,一個個留著齊刷刷的頭髮,簇擁著。
眾人都看著他。
何大清立刻站直了身子,昂首闊步,對著那些等著看自己笑話的鄰居喊道。
“看什麼看?大半夜的?你是不是要休息?”
一邊詛咒,何大清一邊爬起,強撐著身體,不讓自己跌倒。
他也不想把自己弄得那麼尷尬。
但他的心裡,卻是一片黯然。
不行!
作為一個當爹的,卻被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小傢伙給打了一頓,弄得自己舊傷還沒好,新傷還沒好呢!
作孽啊!我何大清招誰惹誰了,生出如此之子!
這要被鄰居看見了,他還能有什麼臉面?
何大清儘量讓自己表現得雲淡風輕,說什麼也不肯說自己又被這傢伙打了一頓!
他不能不要面子。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何大清提著一柄刀,踉踉蹌蹌的衝入正房,然後重重摔倒在地,整個人都呆住了。
修煉武技?
大晚上的,拿著一柄刀,在自己兒子的屋子裡面練習?
沒有人是傻子,自然不會相信他的話。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何大清是捱了自家親兒子一拳。
不少人都露出了幸災樂禍之色。
都捱揍了,你居然還想跑?
而一旁的易中海,則在心裡嘆了口氣,這個何大清,就是欠收拾。
前兩天才捱了一拳,這一天又捱了一拳,甚至還把人家小孩的房門給戳破了,這還能不挨一拳嗎?
“嗯。我們明天還要上班呢,就別聚在一塊了。”
一群人走了。
一路上,他們幾個小聲議論著老何家裡出了什麼事。
這是個不錯的去處,老何他們一家還會找你比劃比劃,充實一下你的生活,也充實一下你的生活。
使你的每一天都活的更好。
……
何雨柱回到自己的房間,正要睡覺,突然一個新的資訊傳到了他的耳朵。
【叮!】
【你的父親為你精心塗抹藥劑,為你精心醫治,你對這方面的理解越來越深刻,你能獲得百倍的提升。】
【你開始學習外傷外科。】
【你在外傷外科方面的造詣,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您的推拿技術已經登峰造極。】
【你的接骨手法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您對創傷處理、推拿、正骨術都有一定的瞭解,您的軍隊拳術已經達到了宗師級別。】
大量的修煉,大量的經驗,湧入他的大腦。
何雨柱長長嘆息一聲,終究只能靠他老爹。
你看看,經過這段時間的清掃,我的修為又有了長足的進步。
太強了!
都說醫術與武功息息相關,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軍體拳本來就以擒敵為主,不管是按摩、治傷、接骨頭,都要對人體有著極強的瞭解,兩者相輔相成之下,軍體拳的殺傷力也是與日俱增,而隨著何雨柱對這門拳術的領悟不斷加深,他已經隱隱邁入了大師之境。
第二天一大早。
昨晚狠狠地打了自己父親一拳的何雨柱,今天一早便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先去了正廳。
而他的生父何大清,此刻卻躺在床上,睡得正香,雙眉緊緊皺著,像是在做惡夢一般,口中不斷的哼哼唧唧。
何雨柱是三醫大師,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老爺子的情況。
他對醫術一竅不通,就隨便給自己抹了點藥,擦了擦身體,就這麼趴著。
按照這個速度,至少要十日之後,才能完全恢復。
結果何雨柱卻是一點也不客氣。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
不多時,他便取來了這些材料。
周圍的鄰居見了他,本來都要上前問好,可在他那冰涼的臉色下,那些話也都沒說出來。
回到家裡,何雨柱就開始用他從藥鋪中取來的草藥熬製。
當篝火升起的時候,何雨水已經從睡夢中醒來,光著小腳丫,一臉疲憊的樣子。
一進門,就見他正在爐子旁,正忙著做飯,“大哥,你在燒啥呢?”
何雨柱惡狠狠地看著她。
“熬藥。”
“藥啊?”
“哪一種?可以給我一口嗎?”
何雨柱:“……”
“去去去!不要這麼貪婪,這只是個外用,不能吃。”
何雨柱將爐子裡的火焰往旁邊挪了挪,然後轉身走進了正房。
何大清在何雨柱回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來了。
只是他沒有站起來,也不敢將這小子給惹毛了。
一聽自己家不孝之子回來了,本來還能保持鎮定的老爺子,立刻苦起了一張老臉。
“啊!”
何雨柱不以為意。
很快,三十分鐘過去了。
何雨柱剛一進入正院,何大清便發出了“我命休矣”的哀嚎。
現在何雨柱離開了,他心裡才鬆了口氣。
他拉開了床邊的鐵索。
何雨柱面無表情地從外面走了進去,臉上還帶著幾分疑惑。
何大清心中一慌,頓時停止了慘叫,猛地起身,“你,你想幹嘛!”
至於身上的痛苦,他也不在乎了。
何雨柱將手中的藥膏扔到了床邊,又拿了一杯自己調好的美酒。
“脫了衣服。”
“啊?”
何雨柱將他的外衣脫掉,然後從懷裡掏出一支自己配製的藥劑,給他包紮起來。
何大清本想推辭,但見著自己的兒子這般嚴肅,也不禁有些感動。
等一下!
自己受了那麼重的傷,都是因為這個人,至於如此興奮嗎?
何大清聽得津津有味,聽得津津有味。
“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放了你,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把錢給我,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何雨柱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地看著。
要不是怕他下不了床,沒辦法代他練功,何雨柱哪裡捨得給他包紮,讓他好好休息。
包紮,推拿,正骨。在他的傷口上敷上了藥,又放上了一張護目鏡,再用紗布包紮。
一套手續辦完,何雨柱二話沒說,扭頭就走。
何大清連忙叫了一聲。
“哎哎哎!我的孩子,我們可以談條件。要不,你賠我八百塊,我不跟你計較。”
何雨柱卻是不理他。
“五百!五百都可以!”
何雨柱依舊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回答他的,是一地的醫書。
痛得他嗷嗷直叫。
“我說過,我已經把所有的錢都花出去了。你身上有傷,就別打架了。
你在練功之餘,可以多看看,免得被人打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