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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冷冷的盯著老爹。
他是昨天才被軍管會帶走的,女兒正處於驚慌失措的狀態,作為一個父親,他不去安撫女兒,卻翻牆來找女人。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盯著那個騎著車的傢伙。
在這種時候,人心不穩,後果不堪設想。
要是人緣差,每天都會有人來投訴。
何雨柱還沒來的時候,就在某款網路遊戲中見過類似的劇情,那遊戲中的男性主角一個個都是一臉的“慫樣”。
結果,天天都是山珍海味,每次都惹得賈張氏側目,誰不知道你家有錢,還藏著掖著幹什麼。
還不如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活著。
新世紀裡,富人們的生活還是相當不錯的,儘管許多平民百姓對富人們十分厭惡,視其為仇敵,但官方並沒有將其徹底剷除的意思。
目前把“資產階級”分為三類:一類是官僚主義的,一類是買辦主義的,一類是民族主義的。
前兩條是消滅的物件,後一條是統一的物件。
前者和後者都以聯合資本家和地主勢力來奪取政權,從而壟斷了整個民族的大部分經濟。
這種人,正是獵殺的物件。
至於“民族財產”,則指的是不和帝國勾結但卻在本國發展起來的生意人。
在這個年代,能有這麼一位大老闆,也算是有後臺了。
這可是一個剛剛建國的國家,百廢待興,要快速發展的話,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幹掉。
況且,要是有錢人都要垮掉,那婁半城還能不能活到今天,還談個屁的公私營企業。
比如正陽門的徐慧真,她沒有任何國有資本,也沒有任何僱員,只是獨當一面,不受任何人擺佈,因此日子過得比較滋潤,簡單地說,就是一個手工業者。
而這十年,就是其中最大的十年。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還未做的事情,何必去操心。
何雨柱在外面等了片刻,就聽到裡面傳來了嘈雜聲,以他的聽力,可以清楚地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以及那些人說的那些,他當然也聽到了。
何大清似乎聽到了聲音,正要邁步進去,忽然看見自家兒子也是如此。
何大清深知自己等人的地位,趕緊退到一邊,討好著。
何雨柱沒有客氣,領著那何大清,往裡而去。
一進去,就看見正在後院開會。
庭院中,聚集了一群人。
而在眾人中間,還有兩個老大,一是易中海,一是三叔。
劉海中一張臉上佈滿了疤痕,從二爺的位置上掉下來之後,他的生活就徹底黯淡了下來。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不需要給你賠償了。”
“憑什麼?你這是要我們家出力啊,好歹讓我們家有口飯吃吧。”賈張氏嚷嚷著。
我兒子因為你,被人打得半死不活,最後都被關進了監獄。中海就算是我兒子的師父,這件事,必須要做。
賈張氏也絲毫不懼。
賈東旭低著頭,不敢阻攔。
一大媽憤憤不平的開口。
“要賠錢,找何雨柱去啊!又不是咱們老易打的。
更何況,這還能怪誰?
你鬥不過何雨,還敢把主意打到我老易頭上,這不是欺負人麼!”
“我們原本也沒打算出手,只不過是順手處理了一下罷了。”
就在兩人爭吵的時候。
“大家都在這裡。”
何大清並沒有跟隨那個不孝子,因為他怕自己的孩子被人打了,連累到自己。
何大清一步跨過去,將許大茂往旁邊一推,就在他旁邊的板凳上坐了下來。
“何大清,你昨晚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昨晚你的孩子把劉海中打得滿地找牙,這事兒你心裡沒點數嗎?
這次事件驚動了軍隊,關押了不少人,不過很快就被放了出去。”許富貴一看到何大清,就把剛才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
昨晚在後院鬧了這麼一出,何大清也沒露面,自己還真當他和那個小寡婦跑掉了。
“廢話,我剛剛把我那不爭氣的小子帶來了。我說了吧,這傢伙就是個刺頭。”
……
周圍的鄰居,尤其是那些被放出去的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著何雨柱。
他們一眼就看出,這個傻柱不光是有本事,還和軍管會有關係。
何雨柱的出場,讓不少人都已經做好了退場的打算。
“居然有人說你長得帥?嗤!不要臉!”
見沒人吭聲,何雨柱呵呵一聲,繼續開了句玩笑。
“既然大家都來了,那我就說幾個字好了。”
“嘿!這事兒和你有關係?”何雨柱見一個人要走,趕緊出聲阻止。
不少人都看了過去。
“嗯,我擔心會趕不上。”
昨晚和何雨柱打架之後,他就被拉進了自己的公司。
昨天晚上,他就是欺負過何雨水的小屁孩的家長。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但你不必擔心,既然已經遲到了,那就多等一會兒吧。
要是你們的領班發現你們被抓走,一定會放過你們的。”
大城面色陰沉如水。
何雨柱也不搭理他,等眾人看向他時,他又接著說了下去。
“剛才發生的一切,大家都看見了吧?就是這個劉胖子,居然鼓動自家小子,跑到他們老何家裡來,還陰陽怪氣的。
這也引發了一連串的問題。
下面,我來給大家講講這個故事。
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易家,只能怪劉胖子。要不然也不會捱打,不會被抓,不會被罰錢,也不會被遲到,是吧?”
而此時,易中海卻是一臉的鬱悶。
我這個當家的,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自相殘殺呢?
很多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劉胖子和他老婆。
劉胖子兩口子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幾個人一想也對,要不要找他要點補償?
賈張氏在人群裡,也是兩眼放光,劉海中的工錢可是不少的,到時候指不定就有什麼好處。
“這次算是認識了。大家同處一室,經常會碰面的!”
眾人都以為何雨柱要說些話,化解鄰里間的紛爭,臉上的神色也緩和了許多。
這何雨柱來頭不小,能和他打好關係自然是好事。
何雨柱突然換了個話題:“如果你再鼓動那些小兔崽子對我們玉玉下手,我就他孃的揍你!就像現在,那個叫劉海中的傢伙!
你當我們大清的老皇帝什麼都不做,讓他們隨便折騰,我們這邊可是有個人在呢!真當我是軟柿子啊!”
何大清說不出話來了。
眾人:“……”
“咳咳!”易中海重重地咳嗽了兩聲,再次擺出一副好人的架勢。
“關我什麼事!”
何雨柱回頭看了一眼,冷冷地說道。
“別胡說八道!你這狗孃養的,一點用處都沒有。
昨晚劉胖子還有兩個王八蛋就在門外吵吵鬧鬧,你就不管一管?
我們家老何有什麼好打聽的,你他媽管那麼多幹什麼?”
易中海面色陰沉,方方正正的面容上,帶著一絲惱怒。
他早就吩咐過劉海中的老婆,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他。
但劉海中的妻子拒絕了。
一個小屁孩而已,罵兩句,扯兩把毛,吐兩口口水,大不了就是了。
三叔恨不得給他點個贊。
最好能把老易給炒了,以後這個小院就只能他一個人管了。
何雨柱怒氣衝衝地罵了一句易中海,便轉身走向中院。
對這種人,說再多也沒用。
走入廳內,何雨柱一眼就看見一道纖細的身影,斜靠在他的房門上。
那是一個哭得梨花帶雨,靠著房門,打著呼嚕的小女孩。
好在這還只是八月,要是冬天,估計都要被活活的凍死。
何雨柱走到近前,那丫頭正在後院睡覺,也不出聲,何雨柱雖然躡手躡腳的走過去,但也被舉動給驚到了。
她一眼就看見了何雨柱,頓時就愣住了。
說著,激動的一躍而起,想要向何雨柱奔去。
“大哥!啊啊啊啊,老爸找你,結果一晚上都沒回來,我急死了,啊啊啊啊!”
少女的腿在門外站了很久,然後猛地站了起來,差點沒站穩。一見到自己的蠢哥,她就差點淚流滿面。
何雨柱心裡暗罵何大清,暗罵老登兒,還好這丫頭沒事,要不然出了什麼意外,他可不會放過這個老傢伙。下一刻,一掌拍在了她的胳膊上。
何雨柱看著他,安慰他說:“別擔心,大哥不是跟你說了嘛,沒事的。”
何雨柱將手裡的東西晃了晃,安慰著仍在抽泣的女孩。
“好了好了,你看看我手裡的東西。”
少女一看到這,頓時眼睛都直了,眼淚瞬間流乾,驚喜交加。
“灌湯包!”
何雨柱見她這麼開心,連忙將她放了下來,然後將手裡的東西遞到了她的面前。
何雨水喜滋滋的接過,“謝謝哥。我就喜歡你,你懂不懂?”
她手中捧著一個冒著熱氣的包子,想到自己這個蠢哥,便將包子遞了過去。
“哥,開飯了。”
何雨柱揉了揉她有些凌亂的頭髮。
“不用了。”
何雨柱見她在那裡啃包子,就走到房中去取一把木梳子,替她把那一團散開的秀髮梳理好。
這丫頭,在他娘沒去世以前,每天都是跟個白瓷娃似的。
這幾年來,整個人都萎靡不振。
何大清對自家兒女並不怎麼上心,充其量只是給他們購買一些日用品和食品罷了。
家裡的一切雜事,都是雨柱操持。
兩人在家中忙前忙後,把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這使得打小就開始勤快的幹起活來,有時候還會給她梳一梳髮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