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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手和何雨柱相談甚歡,一路走75號大院,這才停下腳步。
“哥們兒,到了!”
在這樣炎熱的氣候下,騎車的人顯然很疲憊,汗流浹背,口吐白。
他也從對方嘴裡問出了不少東西來。
何雨柱從背後的包中取出一瓶汽水,笑呵呵地說道。
這種還沒有商標,明年就叫“北冰洋”了,是一間新開的製冰廠生產出來的。
這個冰場原本是一家從民國時代就留下的產業,後來經過改革,成為了一家小型的工廠,生產的只是冰塊,同時也在試驗生產汽水。
何雨柱陪著那老闆說了半天話,就差沒把這人家底給套出來。
結果,他不僅得到了製冰廠的資訊,而且還得到了一支冰棒,以及一瓶汽水……
雖然東西不多,但是也就二十四瓶而已,三十幾根冰棒,一盒一袋而已。
何雨柱一口乾掉三瓶冰鎮飲品,一根雪糕,然後把剩餘的東西都收入了自己的儲物空間。
由於在系統空間裡,處於靜止狀態,因此從裡面取出一根冰棒和一杯碳酸飲料,並不會讓他感覺到寒冷。
“老闆,今天這麼炎熱,我給你準備了一份冰鎮的飲品,你要不要來點?”
騎車的人遲疑了片刻,才收下。
他並沒有著急吃,只是朝何雨柱擺了擺手。
“哥們兒,有事跟我說一聲,我叫強子,平時就在前門那間小酒館。若是你來了,見不到我,便告訴掌櫃老賀,讓他給我帶個話。”
何雨柱微笑著對他頷首示意。
聽到“前門客棧”和“老賀”兩個字,何雨柱一點都不驚訝。
這些事情,強子之前在酒吧的時候就說了,除了前門酒館之外,還有老賀、徐慧真、何永強、陳雪茹等人的事情。
來到四合院,剛好是中午,也不用擔心會捱餓,只是剛一進門,何雨柱就嗅到了一股味道。
一進去,一直沒有動靜的系統立刻有了動靜。
【叮!你父親的廚藝提高不多,但你的廚藝提高了很多。】
何雨柱的動作一頓,挑了挑眉。
何雨柱只覺得腦子一片麻木,彷彿在烹飪一般,一道道烹飪的畫面,開始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他本身就是一個大廚,而現在,他的廚藝居然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這破系統果然有些門道。”
這麼一想,何雨柱頓時覺得自己以後的日子更好過了一些。
從這道大門進去,就到了天井。
何雨柱一進門,就看見了何大清那張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臉,此時正坐在廚房裡準備著飯菜。
主屋裡,分別坐著易中海、劉海中、閆埠貴。
一副何大清要請客的架勢。
三人在大廳裡閒聊。
何雨柱還沒走多遠,就已經聽見好幾個人在討論剛才何雨柱如何將他老爹踢飛,如何將何大清暴打一頓。
劉海中,閆埠貴,這兩個上午一直沒有參與此事的人,此時也紛紛站出來指責起何雨柱來。
無論哪個時代,對自己老爹動手,那都是一種恥辱。
對於劉海中這種人來說,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他非常討厭這件事。
平日裡在家裡,劉海中也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兩個孩子,他的孩子沒少捱揍。
“放肆!兒子打爹!老易,你身為管事,豈能容許這種情況出現?”
劉海中狠狠地一拍桌子,“我要是在場,我就帶領我們學校的青年才俊好好地教育教育這個傻柱!”
一臉優越感。
對於自己的仕途,他還是很有興趣的,尤其是能夠成為這一片大院中的一霸,更是讓他感到自豪。
平日裡,他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紅星鋼鐵廠裡工作,是和易中海,何大清,一個級別的。
紅星鋼鐵工廠,是四九城大富婁半城的名下。
何雨柱家裡的這個大院,其實就是一個鋼廠的廠房,住在這裡的大多數人,也都是鋼廠的職工。
易中海是鉗工,劉海中是鍛工,閆埠貴是軋鋼廠附屬小學紅星小學的教師,何大清是軋鋼廠食堂廚師。
他們靠著鋼鐵廠過活。
……
易中海瞥了一眼劉海中,沉默不語,心裡卻在打著小算盤。
就你那一句話?
有本事你就對著傻柱說!還把學校裡的少年都叫來一起收拾傻柱,那傢伙的力量可不是一般的強大,那叫一個彪悍啊。
真要動起手來,該有多可怕?你當我是當官的啊?
閆埠貴搖了搖手裡的摺扇,呵呵一聲,並不說話。
不知道這小子手裡有多少錢。
他一回來,就聽見媳婦說,何大清給了那個傻柱許多錢。
大廚非常吃香。
何大清平日裡雖然很謙虛,嘴上說著自己家是窮人,但平日裡,他也是吃著工廠裡的工資,吃著酒席,混得風生水起。
傳說中,這位何大清,在建國以前,還是個包子販子呢。
這傢伙肯定是個有錢人,不然不可能自己花錢在這裡弄兩間房子。
如今四九城這麼大,人均住房面積也就三平左右。
有的人家七八口人,擠在一間五六平方的小房子裡面。
這一點,閻家也一樣。
因為沒有孩子,他只能跟老婆住在一間八平方的房子裡。
現在有了個孩子,閆埠貴就恨不得天天晚上將孩子吊到牆上去。
就在他絮絮叨叨說個沒完的時候,外面卻是響起了何雨水開心的叫聲:“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三人同時朝門口望去,卻見何雨柱正提著一大包東西,從外面走了過來。
雨兒欣喜欲出,正要迎上去,但何大清輕輕一咳,將雨兒攔了下來。
她轉過身來,望著一臉嚴厲的老爹,遲疑了片刻,最終,她垂下眼簾,轉身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一頭長髮更是垂了下去。
老爹和三個大爺都說,哥哥打老爹,是個大惡人,不能陪他玩耍。
何大清看到自己的閨女回去,很是欣慰的點點頭,又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瞥了眼何雨柱。
“喲,你可算來了。有沒有聞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