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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燈光亮起,腳步踩踏地面的聲響由遠及近,何大清彷彿聽到了那人扣下了板機。
這可把他給嚇壞了。
他靠著牆,顫顫巍巍地抬起雙臂,向四周求救。
“別打了,別打了,我就是來看看人,又不是來殺人的,我是一個正直的人,你別打了。”
兩人正往外走。
張漢見到何大清後,嘴角漏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翻牆啊?你給我出去!”
所有人都被驚動,紛紛起床。
何大清被那麼多把手槍對準,雙腿直哆嗦。
正在這時,院門突然開啟,所有人都朝著外面看去。
何大清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愧之色,連忙低下頭去,跪倒在地上,深怕被人給認出來。
老管家此時從庭院之中,來到了何大清的面前,對著身旁的一位警官問道。
“警察同志,這是怎麼回事?”
一位民警,指向了何大清。
“有一個翻牆賊被我抓住了,說是要進你的後院,有沒有人認識他?”
老管家看了幾眼,微微搖頭。
“不認識。”
院中,白寡婦等人正往外走。
一眼就認出,這不是何大清又是誰。
但兩人卻都沒有開口,而是紛紛搖頭。
大半夜的,這傢伙居然還爬上了圍牆,跟一位寡婦私會,若是被人知道了,自己也就罷了,可這位白寡婦,卻是要名譽掃地。
他們自然要考慮一下自己的子民。
“我就說沒人會在這個時候翻牆,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這人對著院中的住戶道了一聲別,就帶著一臉茫然的何大清走了。
他將何大清的報告遞了過來。
“老大,有一個人翻牆而入,被我們抓到了。”
局長看了一眼何大清,示意他過去處理。
“將此子帶回去。”
“是。”
抓賊,哪有抓姦細來得難?
這下可好,一個眼線都沒有了。
一念及此,他就來氣,再看看何大清那失魂落魄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走快點!”
“是是是。”何大清連連點頭,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帶頭走在前面。
不知走了多久,忽然,他耳畔響起了鞭炮般的爆裂聲,將何大清驚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
庭院中。
她帶著一顆沉甸甸的心回家。
剛才她分明看見,那一雙烏青的眼睛,還有一張紅腫的臉,分明就是何大清,不過她沒有認錯,應該就是他了。
連她都可以認出來。
只是,現在何大清找她有什麼事?
易中海不是說,何大清被其子關押起來了,還要再等些日子,他就可以陪自己去了嗎?
“阿姨,你看到了嗎?這不是何大清麼?”
“這一點,你不能不認。你好意思嗎?”
“再說了,現在誰也不知道最後會不會有什麼結局,萬一你名聲掃地,將來又如何成親?”
“嗯。”
否則的話,她又怎麼可能說出“我不知道”這種話來。
女人最愛惜自己的名聲,尤其是一個寡婦,名聲一毀,便一錢不值了。
兩人正說著悄悄話,突然一道槍聲響起。
她回頭望了一眼窗外,心頭一跳。
“嬸嬸,會不會就是那個何大清被打死的?”
“哎哎哎,你在說什麼呢?
趕緊睡吧,趕緊睡吧,他是不是真的死了,跟你沒關係。”
說完,又是一陣急促的槍聲從遠方傳來。
這樣的驚嚇,讓蘇千瓷跟蘇千瓷都用被子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
何雨柱本來還在熟睡中,忽然就醒了過來。
一抬眼,便見到了那牛哥。
這人似乎很疲憊,眼睛佈滿血絲,卻帶著一絲興奮,大聲喊著。
“你當這裡是你的主場啊?倒是讓我們,一晚上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何雨柱尷尬地乾笑了兩聲。
昨天晚上,他才剛剛從另一個世界歸來,又要照料父親,又要幫助雨兒應付那些街坊鄰居,可謂是精疲力竭,一晚上都沒有睡覺,也沒有醒來。
“昨晚困得不行,所以就睡著了。”
“牛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正是我要告訴你的。”
“既然你醒了,那就讓我走好了,在你的院落中,與你交手的那幾個人,我都見過了,並無大事。
這件事,我給你做個和事佬。
要不然,我就以破壞治安罪將你關進大牢。”
何雨柱在一旁默默地聽著,心裡也在嘀咕。
難道還能賠錢不成?
只聽得牛哥滿面喜色的聲音傳來。
“對了,有個好訊息要通知你,昨天晚上潛入你臥室的小偷回報說,有敵方奸細的下落。
昨晚我們帶隊,把這個據點給端了,死了三人,活捉了一人,繳獲了不少財物。”
“這件事,你做得很好,我給你五十塊錢。
說起來,你還真是厲害,只花了半小時,就讓他們認罪,又從一個小偷口中套出了訊息。”
牛哥一臉興奮地說道。
這次他參加了特別行動組的清理任務,而且還擊殺了特別行動組的一位特別行動組的隊員,按照他的戰績,肯定無法再晉升了。
何雨柱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不是吧?
被關押在一個小黑屋裡,竟然能得到50塊錢的獎勵?
不過表面上,他還是很謙虛的。
“功勞談不上,這些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能為清除敵方間諜出一份力的,也算是功勞。
我不需要任何補償。
說起來,你昨晚出去辦事,沒有受什麼傷吧?”
牛哥還是那副和煦的笑容,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放心吧,做臥底雖然很兇險,不過我們都是身經百戰之輩,昨晚也只是打中了兩個人,不過都沒有大礙,沒有性命之憂。
不用這麼謙虛。
這個打小報告的小偷是個行家,我們抓了他幾次,可是他從不承認。
沒想到你只花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將訊息傳了出來,真是厲害啊。”
兩人一路聊著天,來到一處黑漆漆的監牢。
何雨柱一瞧,頓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所有的人都被關在了這裡。
劉海中看到這個傻柱,竟然跟那個小隊長有說有笑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
院中的少年們也都有些忐忑。
糟糕。
“這小子和軍管會有些交情,能不能得到他們的支援?”
“我靠,這個傻柱一定是跟那個管理員有關係,這次非給活剝了不可。”
小黑屋裡,眾人的神經都繃緊了。
牛哥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見,他做了個請的手勢,讓保安把大門開啟。
他又對何雨柱道:“阿柱,咱們進去談吧。”
“多謝牛兄弟。”何雨柱面帶微笑,十分客氣地推開了房門。
每個人心裡都在咆哮。
“臥槽,你瞧瞧人家的名字吧?這裡面肯定有關係。”
何雨柱一進入大廳,立即就有人主動的避讓開了一條路。
劉海中更是嚇得縮到了角落裡,唯恐被何雨柱發現。
“你們都還好吧?”何雨柱笑呵呵地說道。
小院中的幾個小輩都是一臉尷尬。
一聲不響。
半晌之後,有人開口說道。
“雨柱,快來看,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也是受人之託,才不會和你動手。”
“對,是他叫我們把你拉出去,我們本不想拉你出去,可誰知道,我們兩個都是被他拉進來的。”
“雨柱,咱們從小玩到大,無冤無仇,要不是因為易中海,我才懶得出手。
是我師傅,他說的話,自然得聽。
賈東旭見他套好了關係,立即就迎了上來。
何雨柱呵呵一笑,揮了揮手,“我明白了,誰讓這事兒是易中海做得太過分了呢。”
何雨柱心裡別提有多痛快了。
“咦!劉胖子,你這是要幹嘛?你媳婦呢?”
人群朝兩側散開,從他們的劉海里,可以看到他們的黑髮。
劉海中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眾人,苦笑道:“你小姨是個女的,被關進了另外一間牢房。”
“哦,既然這樣,大家都過來,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何雨柱笑呵呵地說道。
“雖然我不清楚你們之間為什麼會產生矛盾,但終究是要發生矛盾的,對吧?
我們都已經動手了,自然要知錯能改才行。
當然,我也覺得是這樣,人家說咱們是在打架,那就罰款吧,警告吧,賠償吧。”
“我自然會給你一些補償。這一點,我很佩服,他們在人數上佔據絕對優勢,卻依舊被我擊敗。
我認了。”
聽到這句話,劉海中和賈東旭的臉色同時一沉。
不是吧?
我就說嘛,警察的眼睛是雪亮的,絕對不會認錯人。我們都是無辜者,怎能受此委屈。
劉海中倒是無所謂,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吃了虧,怎麼也要讓這個蠢貨吃點苦頭。
賈東旭之所以會這樣,還不是因為他想要更多的利益嗎?
人家可是要給媳婦介紹物件的,怎麼能不花錢呢?
所有人都心動了,誰都不會嫌錢多。
何雨柱看見眾人臉上的表情,就微笑著說道。
“不過……”
一聽他說出“不過”兩個字,劉海中就知道這小子沒安好心。
“我還是一個無業遊民呢。我的爸爸原本準備丟下我們姐妹倆,自己一個人去尋找這個寡婦。
我想要補償,都補償不了。
所以,我做出了第二個決定。
拘留。把他囚禁在這裡,讓他接受改造。”
“軍管會那邊說,若是私下裡無法達成協議,無法達成協議,就只能透過司法途徑。七日之後,凡是參與了鬥毆的,一律抓起來。”
劉海中和其他幾個手下也都愣住了。
此人,正是關七天!!
他們跟何雨柱不同,他們都有工作,都是家裡的支柱,一旦被拘留七天,那他們的工作可就全完了!
如今的鍊鋼廠,還是屬於婁老闆的私人企業,並非國有企業,自然也就無人問津了。
一星期的休假過後,婁將被各大分公司的負責人辭退。
而且,哪怕你是一塊鐵,但你犯了事,被關了七日,這塊鐵還不是要被砸爛!
失業了,怎麼養家餬口?這一次,我們損失慘重!
這傻柱沒錢沒活幹,傻柱不怕被抓住,可是他們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