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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芸大大方方地在我面前展示著自己的軀體，非常自然地開始除錯水溫、清洗身體。
伸手擠了兩下沐浴露，側身攤在陳伶樂面前。
我有些會意地抬起那隻沒有在握著頭髮的手，林曉芸毫不客氣地反手蹭過我的掌心，留下了一半滑膩膩的沐浴露，一如剛剛溜走的肌膚質感。
“後面你幫我，我夠不到。”
她說完，已經自顧自地在浴球上熟練地搓出了泡沫，一捧一捧均勻地抹在了自己前身。
而且看樣子，並沒有想要把浴球遞到身後的樣子。
我把手裡的頭髮又攏了攏，從上往下看，視野裡那具美好的身體暴露地更徹底了些。
兩扇形狀較好的蝴蝶骨正因主人的動作不規律地翩躚著，肩胛處肌膚上的水痕也泛出不一樣的光。
喉結不自覺滑動了一下，我平復片刻後，抬手撫上那片最亮的地方。
沐浴露又膩又滑，手掌隔著它撫摸上身體，半點沒有隔閡，反而增添了別樣的興味。
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好像已經註定了，我此時也並不著急。
我很耐心，從左到右，從上往下將沐浴露一點點地抹均勻。
手掌從肩胛處往下，順著脊背，蹭到腰際，終於引得身前人一陣輕微的戰慄。
確認了一點，我收斂心神，沒有再過多逗留，輕輕掠過之後接著往下。
在靠近臀線的路上，先觸碰到的是兩個圓圓的腰窩。
沒等我猶豫是接著往下還是就此收手，身前就伸出來一隻裹滿泡沫的手，先他一步蓋在了那瓣臀上。
動作有點急，甚至帶出了輕輕的“啪”一聲。
我輕笑，看到那隻手塗抹的速度更快了些，囫圇幾下，連帶著下半身飛快地摸勻。
林曉芸開始沖洗泡沫。
不知道是不是蒸汽蒸騰熱氣作用下，酒精蒸發得也變快了。
林曉芸磨磨蹭蹭轉身沖洗背面的時候，我能清晰地看見她臉上薄薄的紅暈，臉頰邊的絨毛掛著小水珠，連帶著額邊的小絨毛，水津津俏生生。
林曉芸轉過身這個姿勢，我拿頭髮的動作也需要相應地進行調整，來防止頭髮散到後背被水打溼。
我單手雖然不方便，但是林曉芸可以感受到他在很認真很細緻地在整理，完全沒有那種亂飛出來的髮絲觸碰到她溼漉漉的肌膚。
她確實看得有些興奮起來，心臟咚咚跳快，無意識伸出舌頭想要溼潤一下莫名乾燥的下唇。
舔到一半，視線突然被一隻手擋住，嚇得她一下僵住，抿著半截還沒來得及縮回去的舌頭抬眼看向陳伶樂。
陳伶樂的手臂舉在她耳側，很近，但是又並沒有碰到。
不過林曉芸總有種錯覺，這手臂的熱氣蒸得她臉頰隱隱發燙。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遇，水霧作為介質膠著著眼神，身後花灑不間斷的水流聲伴著心跳的鼓點，不知道什麼時候到高潮。
林曉芸餘光看見面前人的似乎有了動作，大腦一番混沌處理之後才反應過來是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下，無聲的忍耐，又像是催促。
她於是也動了，前進一步墊腳，貼上那唇。
頭髮還是溼了。
林曉芸貼上去的一瞬，先感受到的不是嘴上柔軟的觸感，來自肩胛和腰側的陡增的壓力佔據了她絕大部分注意力。
緊接著是前半身，貼上了一具同樣溫熱、甚至說是滾燙的軀體，乾燥熾熱，蒸發著她身上的水汽，干與溼的界限由此模糊，分不清是誰在掠奪誰的領地。
當然，最激烈的角逐發生在唇齒。
明明主動的是林曉芸，但主導權卻在我手裡。
她明明已經開放自己所有的領域，但對面的人卻似尤不滿足。
她放鬆牙關，他偏要讓她無法再閉合；她探出唇舌，他又往更深處拉扯糾纏。
林曉芸有些受不住，但又有些沉迷。
吮吸作為人最原始的本能，訴諸著需要與被需要的情感訊號，讓人眩暈。
在我的引導下，她只能一次次讓渡自己可退守的空間，直至所剩無幾。
在每一次窒息之後的換氣時才能感覺到自己的舌頭還牽著神經，殘留著餘留的禁錮感，微微發麻。
“頭髮溼了。”
林曉芸把下巴抵在我的肩頸，放鬆著腦袋休息。
下顎的活動收到限制，就算言語間多有控訴，一出口也閒的黏糊軟綿。
“我的錯，髮尾這塊兒一會兒幫你擦乾。”
我得了便宜，現下一點脾氣都沒有。他原本把著頭髮的雙手現在正貼在林曉芸的後背，藉著水流替她將後背剩餘的泡沫沖洗乾淨。
沐浴露清晰過的身體，就算泡沫完全洗淨，也還是滑溜溜的。
我現在環抱林曉芸的姿勢很容易使上勁，手上略略使力搓揉。
我沒忍住使壞，多在腰腹處流連，感受手心下的皮肉悄悄繃緊，柔軟中多了韌性。
我還不滿足，一路向下，最終覆上了那處姣好的曲線。
林曉芸感覺到了自己後臀上傳來的陌生觸感，有些不適應，卻也不抗拒。
酒精帶來的瘋勁兒已全然過了，熱水澡一洗，全身上下都開始犯懶，她只覺得黏黏糊糊地扒在陳伶樂身上很是舒服，也就再也不願動。
她張嘴在自己下巴放過的那塊皮肉處收著勁兒咬了口，開口命令：“不想在這裡。”
我領命，三下兩下給她沖洗好身體，踩著防滑墊將林曉芸往上一提，後者就順勢掛在了我身上。
修長的腿夾著他的腰，卡在腰腹處，卻因為水漬的殘留而老是往下滑。
我只覺得懷裡的軀體哪哪都滑得抓不住，抱起來頗為費勁，且惹得林曉芸在他懷裡扭來扭去嚷著不舒服。
我只能把她就近放在洗手池旁的梳妝檯上，拿了張浴巾先給她包起來吸吸水。
然後轉身又扯了條浴巾給自己下半身簡易地圍了一圈。
林曉芸披著浴巾，雙腳懸空著坐在大理石桌臺上。
我把她放下來之前，還記得拉一條新的毛巾墊在她坐的地方。
是以她此時坐得愜意無比，雖裹著浴巾，卻也不擦拭身體，只單單裹著，露出的一半小細腿止不住地輕輕晃盪。
“擦頭髮。”她吩咐。
我拿過架子上的毛巾，裹住林曉芸沾溼的髮尾，一截一截往下絞。
林曉芸被人服務著，懶洋洋地打量著這過分豪華了的盥洗室。
乾溼分離坐得徹底，浴缸和淋浴的地方單拎一個出來都跟她租的那個小臥室一樣大了。
更不用說這洗漱臺的區域，跟她合租的一整個出租屋一樣大，除卻兩個偌大的洗漱梳妝檯面只有一個衣櫃和一張平板沙發。
側面靠牆的地方還有幾盆綠植，靠著幾乎一整面牆那麼大的鏡子。幾乎是一個簡易衣帽間了。
從林曉芸的角度看鏡子，剛好照見兩人側身的模樣。
她把自己大腿上的浴巾扒拉下來，露出一整節白腿，大腿往上肉感十足，小腿以下線條流暢。
林曉芸欣賞了一會兒，視線又很自然地轉到正在給她絞頭髮的陳伶樂身上。
她稍微抬了抬腿，鏡子裡的兩個身影就錯位交迭，女人的腿看起來盤在男人的腰上，美好的身體相得益彰。
林曉芸盯著兀自欣賞了很久，直到我放下手裡的毛巾對她說：“吹風機在外面。”
“不吹了。”林曉芸的視線依舊停在鏡子上。
鏡子裡活的的男性肉體肌肉也有了相應的變化，腰腹處的線條性感得不像話。她又移了一下腿，直到鏡子裡的腿碰上男人的腰。
我順著她的視線也看過去，和林曉芸的視線在鏡子裡相撞。
“這兒坐得還舒服嗎？”陳伶樂替她理了理身下墊著的毛巾。
“還行。”
“好。”
我整理毛巾的手一下收攏，掌住那兩瓣渾圓往自己身上一託，那兩條細腿兒就順勢盤了上來。
水擦乾了，這次林曉芸沒有往下滑。
“別掉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