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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吃了。”
說完,南昭昭穿戴好衣服,打算離去。
聽到是這樣的回答,宴淮江的臉上閃過一絲失落,知道她愛吃小籠包,自己還特意專門請廚師學了很久。
怕她吃小籠包太乾了,還特意熬了瘦肉粥。
沒想到…她竟然連嘗都懶得嘗一下。
他蜷縮了一下指骨分明的手指,手上面的水泡密密麻麻,有大有小,看著有些嚇人,這些水泡破壞了他手的美感。
宴淮江忽然之間想到了昨晚的事情,眼神倏忽變得狠戾,心裡漫上濃烈的嫉妒和憤怒。
那個叫秦筠的男人,有為她這樣洗手作羹湯過嗎?
然而宴淮江腦子裡想的這些事情,南昭昭是一概不知。
她現在就是想快點回到南家,經過昨晚的教訓,她可是再也不敢去相親了。
這無疑是在作死啊。
但是就在她與宴淮江肩膀相擦之際,卻不想被他用力的拉住手腕。
做飯弄的水泡被擠壓的疼痛從手上傳來,但男人那黑沉沉的眼眸看不出神色,他不斷收緊手掌,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他執拗的說道:“吃飯。”
南昭昭有點煩他這樣。
她都還沒有跟他計較昨晚的事情,他自己還上趕著堵槍口來了。
本來就想翻篇了,畢竟……昨晚她前面還挺舒服的,只有一點痛,因為宴淮江生氣歸生氣,但是總歸做足了前戲,挺考慮她的感受的,但是到了後面……算了,不說也罷。
她神色不悅,道:“我現在不想吃東西,放開!”
南昭昭說完,用力的掙了掙手腕上的桎梏,但直到白嫩的手腕變得紅紫,也不見少年鬆懈了力道。
“吃飯。”
還是隻有這一句,南昭昭有時候還挺佩服他這種執著的精神的。
但她昨夜被他欺負了一整晚,身下很不舒服,即使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但也不想聽。
南昭昭輕仰著頭,一副倔強模樣,“我就算不吃,你能把我怎麼樣?”
宴淮江有些生氣,他氣她這樣不注重自己的身體。
昨晚那麼累,今天又睡了半天,都沒有補充營養,這樣下去身體怎麼能行?
男人清冷俊容上帶著慍怒,他捏了捏面前少女柔軟的臉蛋,語氣裡帶著一絲無可奈何和威脅。
“你不吃?那我就只能主動親自餵你了。”
宴淮江將南昭昭輕拉到床邊,將手上的飯放在床邊的桌子上,端起一碗粥仰頭喝了一口。
接著他按住南昭昭的腦袋,擒住了少女的紅唇,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將口中的粥渡到了她的嘴中。
怕她不嚥下去,宴淮江用手指在她咽喉處輕按了一下,激盪出一陣癢意。
南昭昭不由的將口中的粥嚥了下去,反應過來後,惱怒般將小手的握緊成小拳頭,錘打在宴淮江的肩膀上。
將手腕掙脫出來後,她不斷的擦拭著唇瓣,心裡有些嫌惡。
她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宴淮江竟然會幹出這種噁心的事情來?
嘴對嘴喂粥?虧他想的出來!
好惡心!
早知道自己就乖乖吃了。
有輕微潔癖的南昭昭根本受不了這種投餵方式。
宴淮江就這樣陰沉沉的看著南昭昭那不斷擦拭著嘴巴的動作,將她眼底的一絲嫌惡盡收入眼裡。
心底裡一陣刺痛和悶苦,情緒翻湧的厲害,他垂下眼瞼。
明明……明明以前她不會這樣抗拒他的。
現在這是開始膩了他嗎?不然怎麼會對他的親吻這樣抗拒。
可是……他不會放手的呢…怎麼辦呢,昭昭,你只能是我的。
男人慢條斯理的掀開眼,看向南昭昭的眼神變得充滿侵略性和佔有慾,那些陰暗的滋念盤旋在心頭。
宴淮江抬手止住南昭昭不停擦拭在嘴唇的手,不顧少女的掙扎,將它按在少女的頭頂,慢慢的緩推在床上,他輕微的俯下身來。
“宴淮江!你究竟想幹什麼?!”
宴淮江抬手摩挲著少女細嫩的臉蛋,他眼神幽暗,慢慢的,指腹停留在少女還有些紅腫的唇瓣上。
他指尖微動,輕輕點了點。
“這裡,他親過嗎?”
什麼東西親過沒親過?
南昭昭有些生氣,她最煩有人不明不白的就控制她,昨夜的事情是她大度,不跟他計較,但這不代表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對待她!
尤其是像現在,說話說的不明不白,老是讓她去揣測他在想什麼。
少女將頭撇到一邊,明顯是不想搭理他的模樣。
隨便他怎麼想吧,她已經開始放棄這個任務了。
但宴淮江見她沉默,便以為她預設了。
“呵。”
男人陰測測的笑著,眼底不帶一絲溫度,冷的可怕,可眼眶卻紅了又紅。
他覺得自己現在像只小丑一樣,不過是自求其辱罷了。
既然如此,他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
他真的是看夠了她這副冷漠的樣子!!
宴淮江用力捏起南昭昭下巴,二話不說粗暴的吻住少女的紅唇。
不斷的撕咬啃咬,兇狠的架勢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吃進肚子裡,往死裡吻她,用力的咬著她口腔裡的軟肉,狠厲的汲取她口腔裡的空氣。
漸漸的,兩人抵死纏綿的口腔中充滿了血腥味。
“唔嗚!!”
她快要窒息了!
少女臉頰兩側泛著緋紅,她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天花板,漸漸的,眼裡的所看到的物體開始變得模糊。
南昭昭覺得她現在可能會成為這世界上唯一一個被吻死的女人。
好在宴淮江及時的鬆開了她。
少女渾身癱軟似水,軟綿綿的倒在男人寬厚的懷中,她張開溼軟的朱唇,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南昭昭總覺得宴淮江給她的感覺很熟悉,如今就連外貌也有七分相似。
並且他這一言不合就親的行為倒有還點像秦筠那個狗東西!
不對,自己怎麼又想起他了?
你還真是記吃不記打啊南昭昭。
南昭昭有些唾棄自己,同時臉上還流露出一絲嘲諷。
“昭昭,你剛才在想什麼?”
陰測測的話語從耳畔傳來,男人沉著臉,低聲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