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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宴淮江…你這樣子,還真是少見啊哈哈……咳咳。”
見他這副要殺人的模樣,喬思思知道激到他了,心底只覺得暢快。
喬思思囂張的笑著,慢慢的自己鼻間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她因喘不上氣,只能苟延殘喘的說些斷斷續續的話。
她因臨面死亡,心底才終於開始恐懼起來。
宴淮江他真是的敢!真的敢殺人!
宴淮江的眼底凝聚著一團抹不開的墨色,他繃緊著下頜,眼神冷的可怕。
“你這張嘴也別要了。”
他抬了抬手,身後便有一名屬下出現,上前來,撿起地上的抹布重新塞進喬思思的嘴裡,又將喬思思五花大綁在密室中央的十字架上。
赫然一看,密室周圍都是各種刑具,有些還沾染著血跡。
“唔唔!”
喬思思被堵上了嘴,無法開口說話,只能驚恐的睜大眼睛,眼睜睜的看著那人拿出一把小匕首靠近自己。
嘴裡的抹布又被人取下,趁這個機會,喬思思趕忙求饒:“我錯了!不要!我真的錯了!是我多嘴,我不該說這些!!你放過我吧!求你了!”
“聒噪。”
冷冷的說完,宴淮江抬腳出了密室。
言下之意就是說:趕快動手。
屬下自然是聽明白了的,手下的動作便加快了。
只見他拿起匕首,澆上酒精,戴上手套,將喬思思的舌頭拉了出來。
那手套上還沾染著之前別人的血跡,腥味直衝喬思思的太陽穴,讓她有些作嘔。
但很快,那小匕首鋒利的一面便朝向她的舌頭,狠狠的割了下去。
“啊啊啊唔唔!”
事後,一截舌頭掉在了地上,沾染上了灰塵。
那人見任務完成,便離開了。
整個密室又恢復了之前黑壓壓的環境,只剩下喬思思一個人狼狽的匍匐在地上。
她顫抖著用雙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嘴裡還在流著止不完的血液,血味充斥著她整個靈魂,強烈的痛感使她面色蒼白,她眼裡滿是還未消散的害怕與恐懼。
瘋子!他真是個瘋子!
喬思思悔恨自己為什麼要招惹上一個瘋子?!
她滿眼怨恨,心底裡不停的咒罵著。
宴淮江!你不得好死!!
然後過了幾日,宴淮江便收集了喬思思下藥的證據,還順帶挖出了不少有關喬思思的黑歷史,比如:霸凌別的喜歡宴淮江的女生,更有甚者被她逼的退了學。
當然這些南父南母是不知情的,否則定要將她早早趕出南家。
警方將她帶走時,南傾寒也在場,他不相信印象裡乖巧的喬思思會是這種人,還企圖為她爭辯,但很快被那些證據打了臉。
這事情鬧的很大,學校的那些人也知道了喬思思的真面目,一些曾經愛慕過她的男生現在只覺得晦氣。
南昭昭看著這場好戲,彎著眉眼,輕笑了一聲。
看看,這些人多真實啊。
之後南傾寒便一直住在公司,連南家都不回,因為他想好好冷靜冷靜幾天。
而喬思思雖然只是下藥,但誰讓她下藥的物件是宴淮江?
明明服刑時間不用很長,這下直接是牢底坐穿。
————
過了半個月,南家安逸了下來後。
南昭昭便收到了南母的訊息,她發了一個地址和一個男人的生平資訊。
然後叫她趕緊收拾一下。
南昭昭看了一眼,這不就是之前在宴淮江家裡有過一面之緣的周揚嗎?
她勾了勾唇,上次他說教她的事情,她還沒算賬呢。
現在跑到她眼皮底子下來了,還真是巧的很。
於是——
“南小姐你好,好久不見。”
周揚有些尷尬的笑著說道。
其實這次相親也是他家裡的人催他的,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來人竟然是自己曾經嘲諷過的小姑娘。
要是提前給他看她的照片,他是說什麼都不會來的,打死他他都不來!
“淮江知道你過來相親嗎?”
南昭昭一臉奇怪的瞟了他一眼,“我來相親為什麼要跟他說?”
周揚:“你們兩個不是男女朋友嗎?”
“你哪聽的小道訊息?真不靠譜。”
南昭昭用手輕快的攪著咖啡,神色冷冷淡淡的說道:“我可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現在最好是把關係撇開,撇的乾乾淨淨,免得到時候扯不清。
周揚見她這副冷漠的樣子,不由的皺緊眉頭。
據他最近所知,淮江明明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這也是他後來才知道的,所以他對自己之前嘲諷過南昭昭的事情有所愧疚。
沒想這女人還真的心硬啊。
他才不信南昭昭不知道宴淮江喜歡她,因為照宴淮江那個性格,如果他喜歡一個人不會不讓那個人知道他喜歡她。
這麼多年兄弟也不是白處的。
那麼問題就在於南昭昭身上,說起來周揚還是有點佩服南昭昭的。
既能夠讓宴淮江保持對她的喜歡,然後又來這裡相親。
她竟然敢吊著宴淮江,不得不說,厲害!
這樣想著,周揚便偷偷的將手機隱藏於桌面之下,發訊息給宴淮江,叫他趕緊過來,不然老婆遲早要跟別人跑了!
宴淮江:你們現在在哪裡?
周揚:在青瓷路旁的一個新開的咖啡館裡,速來!
發完訊息後,周揚為了能夠保證宴淮江趕快到達現場,拼命的扯話題、尬聊,目的就是為了能夠拖延時間。
“你有病啊?一直拖著不讓我走,你想幹什麼?”
糟糕!被她看出來了!
周揚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啊,這不是老朋友好久不見了,敘敘舊嘛。”
南昭昭眯了眯眸子,沒別的,就是直覺告訴她,周揚這個樣子不對勁,得快點走。
於是她趕緊拿包,起身就想走。
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宴淮江找過來了。
幾乎是看到宴淮江的那一刻,南昭昭便清楚了周揚的目地。
她瞪了一眼周揚,周揚看到了,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少年身穿黑色風衣,一副抓姦的模樣的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他攥緊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神色平靜,眼眸中卻像是蘊含著即將來臨的風暴。
可只有宴淮江才知道他內心有多麼不平靜,心裡像是有一隻蟄伏多年的猛獸,此時在拼命的囂喧著。
他都那麼乖了,她竟然還揹著他出來相親?!
怪不得,怪不得老是拒絕他!原來是為了出來見野男人!!
果然…只有關起來!把她關起來!她才會乖!只有關起來她才會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
那一刻,這種陰暗的念頭佔據了宴淮江的理智。
他就這樣死死的盯著南昭昭,什麼話也不說,看的她心裡發怵。
“你沒啥事兒,我就走了。”
南昭昭見他這副模樣,心裡不由打鼓,她撇開他,就想要離開。
卻不想被人擒住了手腕,力道之大,竟然讓她一時掙脫不開。
“放開!”
南昭昭用力的掙了掙,卻讓宴淮江更加用力的握住,少女雪白的腕子上赫然出現了青紫印記。
宴淮江就這樣拖著南昭昭出了咖啡館,往車裡走,粗暴的將她塞進車裡,然後自己也進到車駕駛位,揚長而去。
而在咖啡館裡的周揚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不禁搖了搖頭。
*
車裡的南昭昭看著宴淮江不顧一切的飆車速的那瘋樣,緊張的抓了抓車頂上的把手。
“你、你開慢點。”
宴淮江不語,但他那眼尾的猩紅宣告著他現在的狂躁。
車速依然快,不過一會兒就到了之前南昭昭呆過的那個小別墅。
好像叫什麼清苑。
還不待南昭昭仔細想完,一股極大的力道將她拽下了車。
宴淮江握緊手中細嫩的手腕,將人拉進了別墅,上了樓房。
片刻,南昭昭便被宴淮江推倒在了床上。
她想坐起來,卻被宴淮江吻住了唇。
他緩慢的將她重新推倒在床,細細咬磨著唇間的軟物,下一秒他開始瘋狂的攻佔城池,不帶一絲溫柔的,甚至是粗暴的撕咬著少女嬌嫩的唇瓣。
南昭昭吃疼的躲了躲,卻不想這一舉動更加刺激到了宴淮江。
“你還想躲到哪裡去?嗯?”
他微喘著氣,往日清冷的眸子此時染上了重重慾念,還帶著一絲戾氣。
他又重新覆上她那紅腫的唇瓣,拼命的抵吻著,似要將她吃進肚子裡。
邊陶醉的吻著,邊似野獸般狂躁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溫熱的吻轉移到脖間,南昭昭得以喘息。
她往日清醒的眸子此時也有些迷茫。
少女眼神氤氳,圓潤的眼眸瀰漫著霧氣,臉上因親吻而變得嫣紅,瞳孔也微微張大,有些潰散。
“別……別親那裡……唔嗯……”
熟悉的感覺霎時湧了上來。
他不是宴淮江,他是誰?
為什麼?做這種事情給她的感覺那麼熟悉?
只是下一秒,少女的腦子又成糊塗朦朧的狀態,身上的那具身體越發的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