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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時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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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家名下某個小花園洋樓裡。

吳習裕看著眼前的小輩在心裡嘆了口氣,一個月過去肉眼卻像是過了十年,被困在一個地方,未來未知這讓吳習裕一天比一天煎熬,蒼老的聲音不如以往的得意:“放吳家一條生路。”

吳家所有人,包括旁系現在都被扣住,偌大的家族手上多少都會有些腌臢事,更何況本就不乾淨的吳家。

“呵,”嘲諷的聲音從男人的嗓子溢位,他淡淡道:“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冰冷的氣息瞬間圍繞著自已,吳習裕感受到了殺意,但他不能退,“你不是想要知道當年的真相嗎?

時景綏沒有什麼表情:“真相也可以換個方法說。”他招了招手,一個一身癱軟的男子被帶了進來,手上的佛珠磕在地上,竟是斷了,散落一地。

吳習裕面露憤恨和焦急:“你把霖傕怎麼了?”

吳霖傕臉色泛白蜷縮在地上彷彿在承受什麼痛苦,冷汗不停往外冒出,嘴裡忍不住呻吟。

“不過是試了試你們手裡的藥,看來效果不錯。”

這藥自然不是什麼好藥,是吳習裕跟那些人交易而來的,是用來折磨人的精神藥物,多少人不聽話都被收服了。

吳習裕臉色煞白,張了張口但是什麼都說不出:“你......”

吳霖傕只感覺眼前人影晃動,但莫名感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他分辨出眼前的人,是時景綏,他從小就討厭時景綏,在同齡人自已常常會拿來與對方比較,奈何自已身體不好,別人總是一陣嘆息,自已不需要別人的憐憫,他也想同樣的讚美。

就算是此刻他也不想輸掉什麼,硬抗著不再出聲,難以忍受的疼痛讓他直接暈了過去。

時景綏臉色毫無變化,他走近,不知手裡是什麼東西,手起刀落狠狠扎進吳霖傕的手腕,卻不帶起一點血花。

但痛意瞬間席捲吳霖傕,他清醒過來,但是還不如暈過去,一口氣輕喘著。

時景綏慢條斯理擦了擦自已的手,冷冷看著吳習裕道:“還想談條件嗎?”

吳習裕感覺身上的汗毛立起,他沒有想到時家會出這麼個心狠手辣的主,彷彿是地獄裡的惡鬼在仰望你,令人膽寒,是自已低看了他。

吳習裕張了張嘴將事情緩緩說出:“你也應該很好奇你師傅的行蹤。”

時景綏的師傅正是上一任諜查處處長錢濡,諜查處的人向來隱於市,而他因為已經失蹤多年,上面已經宣告死亡,

“你師傅其實參加了19年前一個絕密任務,任務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所有參加這個任務的人無一生還,包括其它國家參加的人,後來這項任務直接被銷燬。”

“直到那天,你師傅回來了,很隱蔽地跟你父親見了一面,但是你父親不知道早就有人盯著他,然後就出車禍了,而你師傅不知生死,我趁機扳倒了時家,我猜這很大程度跟那個任務有關。”

“這些年我和這些人一直保持著若有若無的交易,你也知道查到他們是罰罪,但他們看起來是僱傭組織,但卻比一般的僱傭組織勢力大得多,我也沒有摸透他們的底細。”

“這次是我找他們合作的,沒想到你還能活著,成王敗寇,我認輸,但霖傕本來身子就不好,能不能放過他。”

少年亦不可同日而語,吳習裕看著時景綏,心裡只可惜當年沒有再狠下心來,如果那場車禍......終究給人翻身的機會。

時景綏沒有答應:“每個人都要為他犯的錯買單。”

自然,如果沒有犯錯那便無虞。

很快房間裡只有吳家父子。

——

劇組裡,氣氛相處得也還算是融洽,特別是有傅野在,一個搞笑但不自知的人。

傅野飾演的是青年皇帝,跟溫瓷的對手戲也很順利,雖然人家搞笑但是演技是實實在在的,兩人也順勢互關上了。

只是也不是什麼都是和諧的,譬如嫻貴妃的飾演者白沁,人家也算是一線小花,但是卻被溫瓷這樣的新人搶了女主,只能屈居於女三,對於白沁這種“前輩”,溫瓷不過是出演了一部戲的女主角自然算是新人。

雖然溫瓷現在粉絲多,但也才算是二線,但舒風導演的劇向來是能力者居上,說一不二,她也不敢鬧出什麼大的么蛾子,只是暗地裡較勁,發一些溫瓷資歷不夠的黑通稿。

但是人家資歷不夠還拿到了女一,你一個女三不就是連個資歷不夠的人還不如。

無需出手,黑瓷們自會解決,他們還嫌自已的口舌之力沒地方使呢。

於是白沁開始想在演技上碾壓對方,一個畫面兩個人自然會有主次之分,要是其中一人演技不夠,很容易被壓得黯然失色,自然沒辦法出彩,這也是前輩們整人的老手段了,畢竟這種靠實力的事情你輸了也只能輸了。

兩人的對手戲還挺多的,但為什麼溫瓷會是女主,顯然你演技更low唄,於是溫瓷倒是沒被壓,白沁在鏡頭裡成了陪襯,這就導致白沁憋了一肚子氣還沒辦法發洩。

看見傅野和溫瓷聊得開心路過的白沁就是冷哼一聲。

傅野見狀不知是看不出兩人之間的矛盾還是怎麼,對著白沁說道:“白老師,是嗓子不舒服嗎?我這有上好的菊花茶。”

菊花可是下火啊。

瞬間,白沁手裡就被放上一罐菊花茶,玻璃罐裡的菊花那叫一個豔啊,氣得白沁差點砸了,但是良好的修養讓她非常開心的道謝。

傅野接過這個話:“白老師要是不夠可以再找我要。”

白沁再也待不住了。

溫瓷有點憋不住笑,但下一秒眼前就是一罐菊花茶。

“那什麼,買多了,你也幫我分擔一下。”

溫瓷:......

時間很快一晃而過,溫瓷結束了為期兩個月的拍攝,後面是老年版的劇情了,進度比預想的快,作為導演的舒風自然是喜聞樂見的,這可給自已省下來不少錢。

不作妖、演技好、能吃苦,這樣的演員在哪裡都吃香。

他笑眯眯道:“溫瓷啊,希望我們還有下次合作的機會啊。”

這是來自大導演的肯定,導演圈都是相通的,有了舒風的肯定,溫瓷在導演圈的風評也會更好。

溫瓷點了點頭,畢竟舒風的劇組可不差錢。

外面,一輛熟悉的邁巴赫靜靜停靠在路邊,上面的車牌號過於招搖。

溫瓷一上車就對上了後座上男人的眼神,溫瓷頓了一下,然後移開了眼。

時景綏對著前面的冷褚吩咐道:“開車。”

時景綏看著溫瓷消瘦的臉皺了皺眉。

“沒好好吃飯?”

現在清味齋已經成了溫瓷的專屬飯盒。

溫瓷搖了搖頭,說道:“角色需要。”

江梨有段時間因為被陷害進入冷宮,自然得消瘦。

時景綏將人撈過來。

車擋板已經很懂事地升起了。

“這段時間好好補補。”

溫瓷靠在時景綏的懷裡,熟悉的氣息傳來讓人很安心,這些天確實有點費神,人很快放鬆下來。

等溫瓷醒來發現自已處在陌生的環境,溫瓷兀自笑了笑,看來自已警惕性變差了。

“醒了?過來吃飯。”

“嗯。”剛睡醒的聲音還有些沙啞。

桌子上是一直保溫的飯菜,都是自已喜歡的菜,顯然時景綏一直在等著自已醒來才吃飯。

吃飽喝足後,溫瓷發出疑問:“這裡是?”

時景綏嘴角笑意一閃而過,他淡淡道:“溫小姐,現在才問是不是太遲了?這是我們的婚房。”

坐落市中心但絲毫不見喧鬧,假山落水為隔,亭臺樓閣羅列,棟樑上的雕刻栩栩如生,古董擺設無數,名貴的花木隨處可見,佔地面積絲毫不比澄園小。

這是時家父母為未來兒媳婦準備的,從出生便著人開始造,一人一個,但時景謨兩人住在澄園的時間比較多。

時景綏這個雖然有人一直打理,但還是需要花費一些時間整理出來。

時景綏輕聲問道:“喜歡嗎?可以改。”

“時先生,我記得我並未答應你的求婚。”

“那溫小姐不考慮考慮一下做我的時太太?”

時太太?一個從未體驗過的稱呼。

時景綏手邊很厚一沓合同,他推到溫瓷面前說道:“聘禮。”

溫瓷隨意翻了翻,再次感嘆時景綏的資產,自已前世都沒他這麼有錢,溫瓷裝似沉思然後說道:“那容我考慮考慮。”

“那有勞時太太給婚房取個名字。”

這是時家的傳統,成婚後園子由自已取,譬如澄園叫澄園是因為時景綏母親名字裡帶澄,也是時景綏父親成婚後取的。

古人倒一直有題名的雅興,不僅昭示自已的所有權更能凸顯自已的志趣。

溫瓷看見一旁紙上密密麻麻的字,顯然眼前男人想了很多名字。

溫瓷想了想寫下“祺園”。

春祺夏安,秋綏冬禧。

一旁備著筆墨紙硯,溫瓷還是第一次知道時景綏會書法,落筆有力,筆走龍蛇,“祺園”兩個字很快題好。

這個園子迎來了它的匾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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