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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河子你為什麼突然就要搬出去住?”
張溪霖臉色緩和了下來,但仍然盯著周河看。
周河突然用他的豬蹄摸了摸張溪霖那顆小腦袋。
“你管這麼多幹嘛?我也是要有個人隱私的好不好?”
然後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盯著張溪霖。
啪!
像有槍擊中了張溪霖那顆敏感而又弱小的心。
好陌生,這不是我的河。
看到自己無條件會對自己好的人,而且那個人又是自己現在唯一的精神支柱。
張溪霖只感覺非常的委屈。
她的眼眶不由自主的紅了。
周河看著張溪霖委屈的小表情,心裡突然也有一股說不出的痛。
“ 阿虎,我也是要有自己的隱私的,對不對?”
周河揉了揉張溪霖那烏黑靚麗的短髮。
張溪霖這時抬起頭盯著周河,突然撲向周河的懷裡。
那一瞬間,一股少女獨有的幽香如一條靈活的小蛇探進了周河的鼻尖。
此時正值四月份,是初春時節。
四月的華城,氣候溫和,道路旁的花也是盛開的時節。
少年感受著懷中的暖玉,少女盯著屬於自己的精神支柱。
突然風吹過,道路旁的花紛紛隨風飄落。
飄在,少年少女的頭上,成了這世間最美好的裝飾品。
“阿虎,你這是幹嘛?”
回過神來的周河,想要推開張溪霖。
“河子,別動,讓我再抱一下。“
張溪霖帶上了微微祈求的語氣,好似農村家裡的小狗害怕主人不要它。
“好。”
少年盯著少女,只吐出來個“好”字。
“河,你知道嗎?”
“我害怕你不要我,就像我的父母已經不要我了。”
張溪霖緊抱著周河,肆意感受到他的氣息,好像想要將這氣味永遠的記住。
“乖,我不會不要你的。”
“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周河也抱上了張溪霖的腰,彎下身貼在那顆小腦袋旁。
朋友?
為什麼只是朋友?
這是張溪霖此刻心中所想,她明明渴望的不只是朋友。
她想要和周河有屬於他們兩個自己的家庭。
張溪霖想要推開周河,但心中又突然失去了勇氣。
她在害怕,害怕兩人連朋友都做不成。
再等四個月,我一定要讓河親口說出那三個字。
張溪霖更加用力的抱緊周河,害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不見。
周河感受著懷中的人。
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造孽啊!自己當初好像救了個問題“少年”。
“喂!”
“你們兩個小年輕,不要在我家門前秀恩愛。”
“很影響生意的。”
馬軍光和張餘沆兩人一臉笑意的看著這對小年輕。
彷彿在他們身上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馬…叔…張…姨…”
瞬間兩朵紅暈佈滿了少女的俏臉。
“你們兩個…從什麼…時候開始看…的?”
張溪霖說話的語氣都帶上了結巴。
“我們從“阿虎,你這是幹嘛?”開始看的。”
張餘沆露出一副姨母笑看著這對害羞的小年輕。
“那不就是全都看了嗎?”
張溪霖此刻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畢竟沒有什麼在長輩面前丟人來的更丟臉的事。
“對啊,你們兩個想抱就到別處抱去,比如說那遠處的什麼愛心酒店?”
這時馬軍光也跟著自己的老婆說。
“停停停,馬叔,張姨,你們兩個也真是的。”
“那啥,我們兩個還有事先走了。“
周河迅速拉著張溪霖逃離的戰場。
“ 你看他們兩個,像不像當年的我和你。”
馬軍光指了指拉著張溪霖手的周河。
“像啊!太像了!”
張餘沆順著馬軍光的手指看著逃離的周河不由得露出會心一笑。
馬軍光突然牽起張餘沆的手。
“老婆子,我們兩個到現在也有十二年了吧。”
“對啊,十二年了。”
“還記得當年我們兩個也是同他們一般矛盾,明明心裡都有雙方但卻都不好意思承認。”
張餘沆不由得發出感慨。
“是啊,那結局我們兩個不還是在一起了嗎?”
“現在餘光也都已經十歲了。”
馬軍光盯著那張已經看了十二年的張餘沆的臉。
“死鬼,你幹嘛啊?”
“一把年紀了也不害臊。”
張餘沆也抬頭和馬軍光對視。
“老婆太好看了,怎麼看都看不夠。”
馬軍光深情的在被時間的摧殘下留下皺紋的臉上親了一口。
“哼,死鬼。”
“老闆上菜!”
這時突然有客人的聲音打斷了這對中年夫妻的溫情。
“好勒,馬上來。”
兩夫妻又回到忙碌而又充實的生活中。
“呼……”
“尷尬死了,下次阿虎你要抱的時候,一定要看一下週圍有沒有熟人。”
“這真的太尷尬了。”
周河喘著粗氣,看向一旁的少女。
此時張溪霖大腦還未完全反應過來,還停留在馬軍光所說的愛心酒店。
“喂,阿虎。”
周河又用手在張溪霖眼前晃了晃。
“嗯,幹嘛?”
張溪霖此刻回過神來。
“真的是你最近怎麼總是發呆啊。”
“哦,那啥,我同意你搬出去住了。”
張溪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毅然的神色。
“哦,好。”
周河原本以為自己還要再費一番口舌 ,沒想到張溪霖這麼就同意了。
張溪霖會這麼簡單嗎?
很顯然是不會的。
……
很快一個下午的時間過去了。
周河找到了自己的新家,在大學的旁邊。
很近,但價格一個月三千也很貴。
周河的東西很少,兩個箱子就已經裝好了。
“ 呼,這就是我以後的家嗎?”
周河激動的看著自己未來三年居住的地方。
有一說一,這貴就是有貴的好處,空間很大,三室一廳,採光通風也好。
咚!咚!咚!
這時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誰啊?難道是鄰居?”
周河起身將門開啟。
“ Hello,河以後我們兩個就是鄰居了。”
來敲門的人正是張溪霖。
“阿虎,你怎麼也和我一樣搬出來了?”
因為以前張溪霖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是要搬出去住的,周河倒也見怪不怪。
“怎麼就允許你搬出來住,不允許我搬出來住?”
張溪霖露出了一抹狡猾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