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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就讓楊御蕃心中一顫。
“孩兒有罪！”
“那你說，你那裡有罪！”
楊肇基面無表情的說道。
“孩兒沒有保左莊，沒有勸慰弟弟妹妹兄長！”
“你倒是聰明！”
他已經覺察出了楊御蕃的變化，心中甚至在想，這是不是他設下的局。
楊御蕃苦笑一聲，“孩兒人微言輕，既勸不了兄長，也勸不了弟妹，回來的時候，左懋凡跟孩兒發了一通火，孩兒……兩頭不落好！”
聞言，楊肇基臉色又變了變，他想了想，“你下去吧，記住本公之前跟你說的話！”
楊御蕃退出公府的時候，後背已經被冷汗給浸溼。
他心中苦笑，父親還是不信他。
或者說，把他往壞處想。
他反覆的回想之前說的話，讓自己引導左懋凡向上。
這是讓自己做能臣？這又是一次試探和警告。
楊御蕃深吸口氣，喃喃道：“我必須要爭啊，我要是不爭，我的女人就要被人搶走了。
我要是不爭，等我離開沂州城後，我的母親和兄弟誰來保護？”
他攥著拳頭，心中頓時湧現了無窮的動力。
在他眼裡，除了楊嬋兒他稍為有點感情，其他人，他全都不放在心上。
他唯一認可的兄弟，只有左懋凡！殿中，國公夫人把一眾兒女叫了過來。
她從來都是一副祥和溫柔的樣子，可今天，她罕見板著臉。
“御蔭，母親對你太失望了！”
國公夫人搖搖頭，“你可知道你父親為什麼打你？”
“因為孩兒沒有約束弟弟妹妹，沒有做好兄長！”
“那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你知道是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