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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迅速的湧向王二牛的身邊，也不知道是誰開口問了一句：“賊呢？”
王二牛一指廁所，說道：“我剛從廁所出來的時候，看到那邊有個影子，我急忙跑回來喊人了。”
邊說邊用手指了一個方向
易中海說道：“走，過去看看。”
一馬當先走在前面，王二牛和其他人在緊緊跟上。
快到廁所的時候，易中海說道：“應該不是賊，我記得那裡有個牆，後面有棵樹。”
說話間，一群人走那裡，果然，正如易中海所說，原來是虛驚一場。
只是吧，這事確實也不好埋怨王二牛，這年頭，寧可半夜不睡覺，也不願丟一點東西。
連易中海也不好多說什麼，要是王二牛在值班的時候，四合院丟了東西，他還能借題發揮一下。
不過，還是說道：“大家都回去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少什麼東西。”
住戶們各自回家檢查去了，一陣忙合發現什麼東西也沒丟，只是，此時天已經微微亮了，這情況，還睡個毛線。
四合院裡僅僅是不平靜，派出所直接快地震了，在王二牛離開了沒多長時間，巡邏的人就發現了賈東旭的屍體，立刻報告上去。
經過一番勘察，公安也迷惑了，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賈東旭很大機率死於他殺。
而脖子上的勒痕，變形的嘴巴和鼻子也證明了這一點，那麼問題來了，是誰？怎麼進來的？
莫非跟前幾天賈張氏的那個失竊案有著某種聯絡？如果有聯絡的話，那這人與賈家得有多大仇恨呀？這是要趕盡殺絕的節奏啊！
賈家在東直門也住了十幾二十年了，也沒聽說跟誰結了生死大仇啊？要說有仇，也就是跟那個叫王二牛的小子有點點矛盾。
會是他嗎？
調查的事情可以慢慢來，可是眼下，該怎麼向上級部門，向賈東旭的家屬交代呢？
案子一旦定性，非特殊情況不得重審，這一刻，所有人都感到了沉甸甸的壓力。
四合院中，王二牛隨便洗漱一下，在一眾人趕瘟神似的眼神中，出門向軋鋼廠去了。
早飯過後，上班的上學的都出門去了，秦淮茹抱著小當前往派出所。
當公安告訴秦淮茹，賈東旭已經死了，秦淮茹兩眼發黑，一陣天旋地轉，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當受到驚嚇，大聲的哭了起來，秦淮茹才稍稍回過神來，抱著小當嚎啕大哭。
兩位女公安上前扶起秦淮茹，好一陣安慰，秦淮茹才止住哭聲，問賈東旭是怎麼死的？
公安的回答是，現在不好下結論，正在調查中，又得知秦淮茹來的目的，也不由的泛起一絲同情，表達願意幫忙打個招呼，讓她回家耐心等待幾天。
出了派出所，秦淮茹心中百感交集，賈東旭的突然死亡，她心裡也徹底鬆了一口氣，再也沒有人知道她也參與僱人行兇的計劃中了。
哪怕是將來易中海的事情東窗事發，對她也沒有什麼影響，如果，再把賈東旭的工位拿到手，那自己也算是為國家做貢獻新時代的女性了。
那麼，憑著自己的姿色，再找個好人家，好像……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至於棒梗，留在易中海也不是不行，易中海工資那麼高，又幹了大半輩子，家底不菲，還有兩間房，如果都留給棒梗的話，那棒梗的條件都快趕上過去的富家少爺了。
不過，自己還得留在四合院一段時間，好好帶在身邊一段時間才行，萬一兒子忘了娘呢？
軋鋼廠內，兩天兩夜沒有好好睡覺的王二牛，依舊神采奕奕，聽說今天發工資，王二牛有些想不明白，為啥放在週六呢？
反正二月份就上了四天班，應該大概有元的工資吧？
轉眼又到下班時間，王二牛揣著元工資，跟馬大爺打聲招呼，隨便人流下班回家。
今天的四合院又是另外一副情象，所有人都知道賈東旭死在派出所了，三五成群的扎堆小聲討論怎麼死的。
王二牛的話題再次被推上風口浪尖，以前只是靠近了會倒黴，特麼的現在直接剋死人啊！
要不是知道現在國家正在禁止宣揚封建迷信，而王二牛暫時又沒有犯什麼錯誤，實在找不到理由把王二牛趕出去的話，他們早去居委會反映了。
賈東旭的死，還需要一段時間調查，喪事暫時不能辦，秦淮茹只能在手臂上纏上白布，棒梗和小當戴上白布。
易中海下班得到訊息後，心裡五味雜陳，其複雜程度難以言表，好在還能收個孫子，心裡多少也有了著落。
王二牛在一眾鄰居嫌棄的眼神中，走進房間關上門，倒頭便睡。
星期天的早上多麼快活，帶好月票上了汽車，二拇手指一哆嗦……咳！
剛才是個幻覺。
一大早，王二牛洗漱完，直奔派出所而去，拿回來留著證物的八十多塊錢，好好感謝了一下公安同志，又在他們那莫名的眼神中離去。
經過一天一夜的暗中走訪調查，王二牛的情況，公安已經完全掌握了，居委會也從其老家獲悉確有此人，其身份資訊沒有問題。
後面的情況就更好查了，幾乎沒有難度，王二牛的活動範圍就是軋鋼廠和四合院，兩點一線，是傳達室馬大爺戰友的侄子，兩人相交甚好。
與賈家確實有矛盾，但是王二牛也沒吃虧，更是從中獲取了兩百多塊錢，並出具過兩份諒解書，從這點來看，王二牛不太有作案動機。
但是賈東旭曾有過買人行兇的行為，王二牛是前天晩上知道，賈東旭是昨天晚上死的，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麼關係，這也太巧合了吧？
巧不巧合只是基於邏輯上的分析，現在最大的難題是：王二牛隻有16歲，體格瘦弱，掃地都費勁，掃帚拿著都吃力，這樣的人，會有能力殺人？
正是基於這樣的考慮，公安並沒有對王二牛採取措施，他們總覺得，王二牛不過是恰逢其會而已。
對於公安的反應，王二牛也有所猜測，殺人固然是臨時起意，但是計劃嘛，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