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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看。”
他語氣紳士得像個正人君子，目光卻繼續饒有興致地落在她揪住領口的手指上，繼而，漫不經心地問：
“我背心怎麼壞的？”
“……”夏瑤一噎，紅暈一下子沒出息地從耳根蔓延到整個玉頸，羞怒道，“還能怎麼壞的，你你你自己扯壞的！”
她邊說邊從陸司昭腿上起來，剛直起半個身子，男人滾燙的掌心裹上她後腰輕輕一撈，屁股再次跌坐回原位。
眼前的女孩子明明看上去很瘦，但該肉的地方一點也不柴，一坐下來陸司昭就能感覺到腿上軟軟的一團，觸感Q彈。
尤其身前，一起一坐帶起那兩團飽滿上下顫動，因著她手臂的壓迫呼之欲出，越發活色生香。
“嗯，我扯壞的。”陸司昭眸光稍黯，手指勾住她臉頰幾縷髮絲，不緊不慢地說，“不是你弄的，那你結巴什麼。”
“我……哪有！”
窗外時不時掠過幾道閃電，照得屋內本就不怎麼清白的氣氛更加勾人遐想。
夏瑤漲紅著臉，抬起屁股不動聲色地往他小腿挪了挪。
嘶～
陸司昭疼得擰了擰眉。
“怎麼了？”夏瑤以為他病還沒好，嚇得不動不敢動，忙不迭出聲詢問。
話音未落，腰側握住一雙大手輕輕一提，人被拎回到懷裡。
“你剛才坐的位置以前斷過。”
斷了？！
夏瑤懵了半秒，側眸看向他右腿，輕聲問：“那你現在怎麼能正常走路？”
“裡面打了鋼釘。可以走，但不能快跑，也不能劇烈運動。”
劇烈運動……
比如奔跑，
比如打籃球，
又比如……
腦海裡鬼使神差響起偶爾在筒子樓裡聽到的響動，有時動靜大得夏瑤懷疑那戶人家的床板會不會都被撞壞。
那，那應該也算劇烈運動吧……
眼睛不經意往某處瞟，嘴裡下意識就把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了：
“什……什麼樣的……劇烈運動……”
“……”這姑娘什麼腦回路？
陸司昭意味深長注視她良久，偏過臉聲音壓向她耳邊，啞著聲問，“要不要現在試試，證明給你看看？”
“不，不要！”
女孩瞪大眼睛，後知後覺地羞恥起來，眼睛飄忽開，連連搖頭，
“我們還沒正式確定物件關係呢，你個臭流氓。”
嗯，又給他安了項莫須有的罪名。
陸司昭索性把身上那件破背心扯了，繼續逗她：“那明天就去你家提親，好不好？”
外面的雨似乎小了些，在那一瞬，夏瑤清晰地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她扭捏幾下，傲嬌地昂起下顎，哼哼道：
“誰同意你去我家提親啦。你有那麼多毛病，還有……還有個爛桃花，我要好好考慮一下。”
原本想說斷了腿的，但這個在她看來並非不能接受的事，而且，他是保家衛國才斷的。
“別冤枉我，馮躍進都進去了。”陸司昭做委屈狀，屈起的指側輕撫她臉，“你要考慮多久？”
夏瑤默默看他，豎起一根食指。
一個月。
臭男人這麼多事瞞著她，為了以示懲罰，她打算這段時間好好晾晾他。
陸司昭握住她豎起的手指親了親，乾脆道：“好，一天就一天！後天就去你家提親。”
“不是一天，是一個……”
“兩天！！”
“一個……”
“三天！！！”
夏瑤忍無可忍，小臉一板：“陸司昭！”
被喊名字的男人眼神溫柔無比：“一個月時間太長了，我怕你被別人搶走。”
好端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突然向她撒嬌，一下子給整不會了。
“……”夏瑤沉吟半晌，最後在他溫柔的凝視中妥協，“那可以先提親，再談戀愛。”
見男人神色一片狂喜，忍不住又道：“不過，我要跟你約法三章。”
“哪三章？”
女孩掰過拇指：“第一章，我不主動親你，你不準親我。”
這是什麼爛章法？
不想答應。
陸司昭表情憤憤：“好，聽你的。”
女孩繼續掰食指，一字一頓：
“第二章，你不可以再像以前那般什麼事都瞞著我，有事必須提前向我彙報。”
瞧瞧，得寸進尺！
這怎麼能答應呢！
答應了這小妞以後不得騎到他頭上去！
男人沉默半天，最後老老實實道：
“好，都聽你的。以後保證每天向物件早請示晚彙報，一天三頓，一頓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