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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A New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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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少年,艾麗娜已經成了一個老婆婆,史位元瓦根也已經年邁。

他在橫跨沙漠的途中發現了石油,如今已經是一位石油大亨,還組建了SPW基金會。

“你還是沒有恢復記憶嗎?”

史位元瓦根仍舊不放心。

“同一個問題有必要問我這麼多年嗎,史位元瓦根爺爺。”

維奧莉塔無語的開口。

“哈哈哈哈,這不是半截入土了有點害怕嘛!還有你多叫幾聲爺爺我聽聽!”

史位元瓦根爽朗的笑著,雖然他仍為喬納森的離去暗自神傷,但如今他有了更重要的事——

喬納森的孫子,喬瑟夫·喬斯達!

將他培養成一個紳士!就像他爺爺一樣!

“我勸你不要抱太大希望,這孩子可混!”

對於維奧莉塔每次突如其來的發言他已經習慣了,而且這些事大多數還真會發生。

“只要他的後代不要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就行了!好好活著比什麼都好!”

維奧莉塔沉默了,隨後再次開口。

“會的,他們都會活的好好的。”

“是嗎?既然是你說的,我就勉強信了吧!”

“為什麼你們不肯順從命運呢?”

沒來由的,這個問題似乎把年邁的史位元瓦根的思緒拉回了多年以前。

“大概是因為,在生命中還有更重要的東西吧!”

他的目光看向遠方,似乎是在回憶一個人,一段時光。

看似驢唇不對馬口的回答,卻在維奧莉塔心中掀起了萬丈波瀾。

……

……

那是1938年的秋天,那時斯摩奇正像平常一樣尋找著獵物。

“什麼?老哥,你說你沒聽過這種飲料?!老兄,聽你的口音是英國人吧!是來旅行的嗎?”

斯摩奇看到了站在可樂攤前的喬瑟夫·喬斯達,彷彿看見了一個絕佳的獵物。

“什麼?剛搬來的啊,總之!要喝就要付錢!這個國家的規矩就是錢!”

在喬瑟夫從錢包拿錢的間隙,整個錢包都被斯摩奇一把搶過。

“嘿!英國的老哥,你錢包被搶了!快去追!”

“不用那麼麻煩。”

一位少女從街角走出,值得一提的是,晴天她仍打著雨傘。

她將幾張鈔票甩了過去。

“都在這裡了,他偷走的是空錢包。”

喬瑟夫沒有在意散落的鈔票,反而走近打量著這個人。

下一刻,手中的可樂瓶蓋對著她飛了出去。

“這種氣息是…吸血鬼!!”

附著波紋的雨傘擋下了喬瑟夫微弱的攻勢。

“你要不要動動腦子,吸血鬼怎麼可能站在太陽下?喬瑟夫·喬斯達。”

她收起了雨傘,等待著喬瑟夫認出自己。

喬瑟夫上下打量,反覆確認。

“那個…你誰啊?”

“你不認識我了?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嘞!”

維奧莉塔故作驚訝。

“嘶……好像是有這麼個人,但是年齡對不上啊!”

喬瑟夫撓頭,非常不解。

“行了行了,我是你莉塔奶奶,我確實算吸血鬼!”

“什麼東西?!”

喬瑟夫雙手托腮。

維奧莉塔沒有給他接受的時間。

“波紋還在練嗎?”

“好久沒練了……嘿嘿!莉塔奶奶,千萬不要告訴史位元瓦根爺爺哦!”

下一秒,雨傘柄戳在了喬瑟夫後腰上。

“痛痛痛,你真是莉塔奶奶啊!!”

“為什麼不練?!你的故事都要開始了你告訴我你躺平了?!!”

“痛痛痛!什麼故事啊!!”

維奧莉塔停下了雨傘攻勢。

“有一個相當強大的敵人要殺了艾麗娜和史位元瓦根哦~”

“啊?為什麼不殺你?”

空氣靜默了一秒,喬瑟夫的哀嚎再次傳來。

“走吧,史位元瓦根讓我們過去。”

維奧莉塔帶著喬瑟夫來到了一家咖啡廳。

“嘔!美式咖啡簡直就是泔水!!”

“是你不懂欣賞吧,莉塔奶奶!”

不消片刻,艾麗娜也趕了過來。

“艾麗娜奶奶——”

看到了艾麗娜的身影,喬瑟夫招手,似乎非常開心。

“JOJO,莉塔。”

喬斯達家族世代短命,艾麗娜年輕的時候在海難中失去了丈夫,那時候她懷著的男孩和在海難中得救的女嬰長大以後結婚了,他們就是喬瑟夫的父母。據說他們之後一個站死了,一個病死了。

如今的艾麗娜目光總是淡淡的,在當時的災難裡,她已經知曉了所有事,但她並沒有去恨這個一無所知的“莉塔”,反而是真的將她當做了受害者。

或許和喬斯達家族掛鉤的都是爛好人吧。

三人集結出發,來到了一家頗有格調的餐館,卻碰巧看到一位大腹便便的富商正在逼迫一位瘦骨嶙峋的黑人小哥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出去!”

眼見黑人小哥絕望的準備離開,喬瑟夫按住了肩膀。

“這裡需要離開的人是你。”

喬瑟夫另一隻手指著那個仍在大快朵頤的富商,似乎想要出手教訓。

“JOJO!”

艾麗娜呵斥道。

“艾麗娜奶奶,你是想阻止我嗎?”

維奧莉塔饒有興致的坐在椅子上端詳著即將爆發的衝突:“她的意思是動手乾淨點,別影響到別的食客。”

見艾麗娜沒有反駁,喬瑟夫興奮了起來。

“正合我意!”

……

果不其然,喬瑟夫以絕對碾壓的程度“制止”了衝突!

一位中年男士突然站起身來。

“抱歉,請原諒我手下的無禮。夫人,你就是艾麗娜·喬斯達吧。我受到了史位元瓦根先生的多方面關照,以前在倫敦時他告訴過我你們的事,能遇到你們真是太好了。”

男人慢慢走近。

“我知道一個內幕訊息,目前這個國家的報社之流還不清楚……史位元瓦根,被殺害了。”

“史特雷?”

維奧莉塔接話,雖是疑問語氣,卻透露著一股一定如此的感覺。

“我不清楚。”

艾麗娜緊握的雙手突然顫抖起來,她想到了一個人。

迪奧。

喬瑟夫看到艾麗娜如此表現,對著那男人猛的揍了上去。

“50年前的事,竟然還沒結束嗎……”

“奶奶,你覺得害怕嗎?我來保護你!”

喬瑟夫雙手扶住艾麗娜的肩膀。

“不是的,喬瑟夫,我擔心的是你!我害怕你註定捲入這件事的命運。”

“不,艾麗娜。他一定會捲入這件事,但他不會有事。”

聽到維奧莉塔這麼說,她也稍微放下了點心。

“放心吧,就我所觀測到的未來來看,史位元瓦根沒有死。”

後面這句話,她說的很小聲,只有喬瑟夫和艾麗娜能聽到。

喬瑟夫深吸了一口氣,抱住顫抖的艾麗娜。

“如果這就是命運,那我奉陪到底!”

維奧莉塔看著喬瑟夫,就這麼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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