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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江東“小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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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策!你起兵攻打曲阿!現如今又兵犯丹陽!莫不是要造反不成?”

“太史慈!吾乃大漢天子親封明漢將軍領會稽太守!襲承我父烏程侯之位!奉令前來平定丹郡!何來造反一說?”

“混賬!揚州牧乃朝廷親封漢室宗親劉繇!你算什麼將軍?奉仲氏皇帝攻伐曲阿!現在還敢說自己奉天子令?昔日神亭一戰以為你孫策還算有膽識之人!今日倒讓我太史慈另眼相看!”

“你!”

“太史慈!你不要不識好歹!若非我主惜才!你此刻早已城破人亡!”

“笑話!爾等不忠不孝之人也配我太史慈投效?戰便戰!莫要讓我太史慈瞧不起爾等所謂江東英豪!”

“你!!主公!!德謀請戰!定當生擒在太史慈!”

“好了,德謀無需多言……先行退兵罷……”

孫策靜靜與城上太史慈對望後,揮手讓程普等人先行退兵;而城上太史慈看著退去孫策一行人也是心中百味雜陳。

太史慈看著圍而不攻的孫策,他知道孫策為什麼不強行攻城;只是太史慈的心中不願降於這個為袁術賣命的孫氏,他心中一直有著一位明主之位;否則他不會二投劉繇,為劉氏而戰;只是這劉氏的做法讓他漸漸心涼。

那一年他隻身破圍,遠赴平原尋得那手持雙劍者;只應一句“孔融竟識得我劉備劉玄德乎?”便集結人馬隨自己殺入包圍,更是千里馳援與自己一同守護徐州;只恨自己當時母親年邁……

“太守……”

“加強夜間守護!這孫策看似勇而無謀;實際狡猾的很,今晚必來夜襲!”

“是!”

當晚孫策果真夜襲,只是黑燈瞎火之下死傷幾乎都是自己的人;他趕緊下令收兵先行回營,等待周瑜的到來。

新野城內劉備安置好張機吩咐糜竺盡心幫助之後,劉備與司馬懿相商點齊整整兩萬兵馬;帶將領張飛、陳到、魏延、臧霸、昌豨、尹禮、吳敦,謀士司馬懿、簡雍前往江夏。

此刻的江夏太守黃祖正為了劉備的兩萬大軍苦惱;非是船不夠,而是劉備大軍中一萬是由蔡瑁等人集結的水軍一萬是由其親自帶領的步卒;只是這馬匹好說,這人……

“哈哈哈,太守多慮啦~”

“這……好吧!還請皇叔以安全為上!黃祖隨時都可以接應皇叔!”

“好!”

最後劉備兩萬大軍在江夏帶上將領甘寧乘坐黃祖準備好的戰船;順著丹江而下過廬江直奔丹陽而去。

“報~稟太守!丹江之上近日出現大大小小樓船、鬥艦近百艘!”

“什麼?可知船從何處來?船上立何旗?”

“回稟太守,此數百戰船從江夏匯入丹江一路往下!今日怕是要過廬江直奔丹陽了!船上立的乃是大大的劉字!”

“劉字?船上何人?”

“船上一黑漢一少年一雙耳大於常人的三人常在船板上共飲!”

“大耳、黑漢……這是劉備的軍隊啊!他們所為……不好!主公此刻就在丹陽!”

“那太守我們……”

“放屁!那是大漢的軍隊!大漢的皇叔!趕緊派人與丹陽聯絡!不可出擊,觀而不動!”

“是!”

孫輔感到心中隱隱不安,但此刻的孫策剛剛受天子之令襲父位號明漢將軍;若此時攻擊大漢皇叔……怕是都不需要北方動手,但揚州士族便會將孫策看起來強悍的兩萬大軍吞噬殆盡!

“仲達!還是你小子行啊!我們在這船板之上喝了三天!大搖大擺的!”

“是啊,仲達!為何我們這般還能不惹怒袁術與孫策呢?”

“主公有所不知,此刻的袁術沉二十萬大軍壓境徐州;根本無多餘兵力管我們,就算他袁術敢出兵黃太守也會幫我們攔住!只要他敢!孫策必定比我們慌張,我們依然可順江而下馳援太史將軍從容離去!”

“那此刻的吳郡、會稽以及孫策新立的廬江郡為何又對我們大軍視而不見呢?”

“是啊,仲達!那孫策不是還號稱什麼小霸王!我看他現在就是個小王八!哈哈哈~”

“主公與三將軍想一想,現在孫策為何職?”

“漢明將軍兼領會稽太守!”

“襲承其父孫堅烏程候之爵!”

“沒錯!孫策既親領大漢天子之命,授漢明將軍領會稽太守襲承爵位!那麼此刻他孫策就是大漢之臣!而主公此刻乃大漢天子親賜大漢皇叔!哪怕孫策想打!其麾下也只會勸其放棄!孫策勇而少謀,自持勇武!所得三郡內士族無不記恨!更是在會稽盡滅嚴家!若孫策還想立足江東,就必須以禮待之我主!否則不需我等出手,江東士族便會將孫策僅有的數萬大軍吞滅!”

“仲達這是陽謀啊!不愧是主公之謀主啊!”

聽完司馬懿之言簡雍自船倉而出,其後為此次主將甘寧、魏延;三人對司馬懿之言都感到驚訝,畢竟當時司馬懿建議劉備順江而下所有人都是持反對意見的。

“這……憲和先生高言了……司馬懿可做不得主公之謀主!主公之謀主尚在野呢!”

“仲達還是這般謙虛,你此次陽謀怕是要氣的孫策睡不著覺咯!怕是你當場提議讓黃祖支援孫策怕不是也……”

“哈哈哈~”

簡雍點至此所有人都清楚為何司馬懿當初特意讓劉備點名讓黃祖支援孫策了;以孫策的性格絕對不會接受黃祖的支援甚至會直接大打出手,那麼孫策便會被冠上反賊之名;從此無顏爭奪揚州。

就在劉備順江急下之際,孫策發起了這幾日的第五次攻城;哪怕是周瑜來了,獻計圍而不攻或是夜晚攻之!

結果都大不如人意,彷彿有人總能先一步得知自己的想法一般;提前佈局阻擋自己,導致自己一萬大軍足足數日都未曾能攻下這小小的涇縣!

涇縣中,太史慈身前站著一位書生模樣溫文爾雅的年輕人;少年為人謙和,舉手投足間盡顯大氣;面對太史慈的行禮他也是微微的回禮。

“子義多謝先生幫助!若無先生相助子義早已城毀人亡了……”

“將軍何必多言呢,子敬也不過是盡所能協助將軍而已……只是這怕是堅持不了幾日了……”

“先生放心!我已向荊州求助!信使回稟說新野左將軍劉備已領兩萬兵馬從江夏而來馳援!”

“嗯……嗯?!江夏!”

“對啊,先生為何這般驚訝?”

“子義將軍可有揚州地形圖?”

“有的,先生請看……”

太史慈從書架上拿下一副揚州的簡易地形圖,畢竟只是一小縣令;不過對於魯肅來說足夠了,魯肅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地形圖……

“將軍所說馳援之人可是那天子親賜而昭告天下的劉備劉玄德?”

“正是!”

“……這……若從江夏行兵,過廬江抵丹陽怕是至少要半個月的路程啊!”

“這……”

就在魯肅與太史慈一籌莫展時,一小卒前來稟報;讓二人不由得有些興奮了起來。

“回稟將軍,自後方走山路突圍的斥候回報;大漢皇叔劉玄德乘船順江而下明日便可抵達丹陽!”

“太好了!先生!”

“這……順江?”

魯肅趕緊仔細看一眼地圖,有些高興卻又有些苦笑;之後無奈之下與太史慈說明的其中關係。

“子義將軍,若皇叔順江無阻那便證明孫策的確是大漢親封的明漢將軍啊……我們……”

“難道先生忘了會稽?忘了東阿與曲阿嗎?退一萬步來講!就算孫策領會稽太守承父爵封將軍!這揚州也是劉家的!他孫策若真為漢臣自當迎回劉州牧!而不是藉機蠶食江東!”

“這……”

哪怕魯肅與周瑜交好,此刻面對太史慈所言也是無法反對;若此刻劉氏無力也就罷了,然新野劉備可不是手無兵馬之人;況且之前孫策是聽從自封揚州牧的袁術之令討伐劉繇,現如今袁術稱帝;孫策與之決裂,那麼孫策此刻便無繼續進攻之令;而今受北方許都朝廷所封為明漢將軍兼會稽太守就更無理由征討揚州其他幾郡,當即刻集結兵馬北上與呂布、陳瑀集合共伐袁術或迎回揚州牧劉繇重新整治揚州!

結果孫策不僅領了好處封了將軍襲承自己父親孫堅之爵位;還打著平定的名頭進攻丹陽!

“子義將軍所言確實……只是子敬實在不好意思面見周瑜啊……”

“先生勿憂,有子義在;哪怕是拋棄性命也會護先生周全!”

丹陽郡東阿登陸點處,劉備親率大軍順江而下;自東阿著陸,丹陽太守吳景親自在東阿等待。

“丹陽太守吳景見過大漢皇叔!”

“哼!即刻出發!吳景!派人帶本將軍前往涇縣!即刻!”

“這……是……是!”

面對下船即刻讓人牽來戰馬怒氣沖天的劉備,吳景背後有些發涼;趕緊讓人在前面帶路,劉備不理會吳景阻攔;讓張飛、陳到、魏延、甘寧以及強烈要求前往的司馬懿即刻率領一萬騎軍奔襲涇縣!

“太……太守……這……”

“這什麼這!趕緊讓人通知曲阿的周瑜!快去!”

吳景吩咐完趕緊接待劉備剩下的一萬水軍;安排好後在簡雍的帶領下臧霸、昌豨、吳敦、尹禮一同前往吳景準備的酒宴。

涇縣城門外,孫策今日一大早便來叫陣;讓太史慈下城與自己鬥將,輸了便獻城投降;回應孫策的是太史慈無情的一箭。

“太史慈!我孫伯符念及神亭舊情,惜你之勇!留情不強攻涇縣!你竟這般頑固,還放箭!你妄為大丈夫!”

“我呸!孫策!你既令朝廷封賜!不北上剿滅亂帝袁術!迎回真正的揚州牧劉繇!卻藉機奪取揚州各郡!你也配稱大丈夫?”

“哼!這亂世乃有能者居之!劉繇何德何能居揚州牧?”

“有能無德!你孫策憑何立足?多說無益!攻便攻!不要再讓我太史慈瞧不起你!”

“你!好,給我攻!勢必生擒太史慈!”

麾下士卒積極響應著孫策的號令,對小小的涇縣發起猛攻;太史慈同樣井井有條的指揮著城上士兵抵抗,看似人數多於五倍守城之軍;但強攻豈能這般輕鬆,況且城小的好處便顯現了出來;孫策的大軍突襲至城下,人數過多成了守軍的活靶子;而涇縣靠山,巨石簡直可以用取之不盡來說;又是未能攻下的一天,甚至還損失了整整五百步卒……孫策咬牙只能退兵,這次士氣十足的猛攻不能拿下那麼後繼只會更難……

次日,孫策亦是一大早便前來攻城;這次甚至連對話都沒有,一大早便直接進攻;一旁的程普上去勸道:

“主公!那太史慈勇武確實!但不能再拿士卒的命來換了;這般下去主公會失去士卒的信任的!”

“德謀……伯符明白了……全軍聽令!全力進攻!不論死活!給我攻破涇縣!破城後可自由劫掠三天!”

這一下士卒的衝勁更為猛烈,城牆上的太史慈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

“孫伯符!你終於露出你的嘴臉了!”

“大丈夫欲成事當不拘小節!”

“呸!全城將士堅持住!大漢皇叔劉玄德此刻已在東阿著陸!片刻便可支援我等!”

“這!將軍!可是那與您馳援北海孔融的平原縣令劉玄德?”

“正是!”

城中士卒士氣一下子便拔升至一個意想不到的高度,這些山越本就是因為太史慈的忠義與勇猛而依附;此刻聞言劉備之名更是激動萬分,竟一下子擋住了孫策軍的猛攻。

“哼!糊塗!劉備此刻怕是在新野都分不出身!還為劉表所限制!給我全力進攻!擊碎他們的夢!”

只是下一刻親身感受到強烈震動的孫策不由得調轉馬頭;緊緊的看向後方的激起的煙塵,一中年將領手持雙劍;帶領著身後無數的騎兵向己方奔襲而來。

“子義~子義!子義莫慌!平原縣令劉玄德來了!全軍聽令!極速前行!隨我殺!”

劉備嘹亮的聲音傳遞給了較近計程車卒,一傳十十傳百;很快一股強大的氣勢凝聚。

“殺!殺!!殺!!!”

整整一萬的騎兵大軍宛如刀刃般切入孫策大軍;被完全衝散的孫策趕緊組織兵馬進行反擊,然而戰事很快便在太史慈的加入後漸漸明朗了起來……

曲阿揚州幕府內,周瑜看著送來的信件;趕緊緊急召集兵馬然後詢問張昭今日孫策的動向。

“這……主公一大早便帶軍強攻涇縣去了……”

“這……完了……曲阿還有多少兵馬?”

“還有一萬五千左右……”

“全部集結隨我馳援涇縣!”

“這……公瑾……全部嗎?這可是……”

“若伯符沒了!就是十萬大軍也無義!”

“是……是!”

張昭馬上集結了一萬五千兵馬交於周瑜;周瑜上馬沒有絲毫停留直奔涇縣而去……

“哈哈哈~吾乃燕人張翼德是也!何人敢與我一戰!

“狂妄之徒!看我黃公覆取你性命!”

黃蓋見狀持鞭而上;雙鞭壓下張飛輕易便震開,黃蓋趁機與張飛拉開距離。

“哈哈~你這老卒!莫不是江東無勇士了?讓你這老頭上陣!”

“黑廝!受死!”

黃蓋一怒之下再度向張飛發起進攻,而戰場的另一邊鈴聲響起之處便有一將領手持長刀進行無情的收割。

“哼!小賊!可識得老夫!”

“哎呀呀~老人家這般年紀還是在家頤養天年的好~萬一弄散了豈不是~”

“無謀小兒!吃老夫一槍!”

甘寧側身閃過程普刺來的一槍,借勢順劈而來;程普趕緊收槍格擋,震開甘寧之後一擊橫掃而來;甘寧順勢俯於馬下自上而下進行突刺,程普急忙拉起戰馬躲避;甘寧在勢豎劈將程普連人帶馬震的後退幾步,隨後兩人靜靜相望。

“老人家……莫要阻擋文長去路……”

“哼!廉頗八十尚勇!小娃娃小看老夫是要付出代價的!”

韓當策馬拖槍而來,順劈而下;魏延橫槍格擋,勢大力沉的一擊讓魏延胯下戰馬的前肢都微微彎曲,魏延雙腿輕擊戰馬腹部借力彈開韓當之槍;齊腰橫掃而出,嘹亮的碰撞聲傳出;魏延策馬而上與韓當激戰在一起。

涇縣城牆上,魯肅趕緊讓太史慈開啟城門前後夾擊孫策;太史慈有些猶豫不決……

“子義將軍還請速速出城相助!”

“這……子義若去,這先生的安全……”

“哎呀,子義將軍莫不是以為此城中還有人能傷到子敬不成?戰機轉瞬即逝!還請將軍速速支援啊!”

“這……是!請先生靜待子義的佳音!”

太史慈不再猶豫,開城門策馬而出;與劉備大軍圍剿孫策所率兵馬,短短几分鐘孫策大軍便出現了上百的傷亡。

“喝!”

張飛一擊重重的橫掃將黃蓋打得身軀傾斜,好不容易才調整好身姿;張飛哪能讓其如願,只見一點寒芒自黃蓋眼中放大;黃蓋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鏘~”

孫策遠處見狀急忙策馬而來,挑飛張飛刺來的蛇矛;隨後舉起手中霸王槍向張飛發起挑戰,一擊霸王橫掃張飛下腰躲過賞了孫策一刺;孫策豎起槍身抵在蛇矛頂部的分叉口上,二人開始相互較勁;很快孫策便有些架不住張飛逐漸提升的力道,一把頂開張飛拉開距離與張飛對視。

“你這黑廝!叫甚名?本將不斬無名之輩!”

“俺乃你三爺張飛張翼德是也!將?我怎麼沒聽說過有你這般無恥打斷他人對決的將領!”

“你!我孫伯符今日定斬你!!”

“喔~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袁術手下號稱小霸王的孫策啊!你父親與我大哥乃舊故!何不聚上一聚?”

孫策暴起而攻之,張飛也不惱反而每每躲過孫策之槍進行反擊;不知幾回之後孫策一擊橫掃擊打在張飛胯下坐騎頭上,戰馬受此擊將張飛甩至地面;而張飛在孫策還沒得意時借飛出的力道一腳將孫策戰馬踹倒,撿起兵器後兩人又對拼在一起。

“想不到你父孫堅那般豪傑,竟得你這鼠輩!怎麼?你以為下馬就能殺你三爺不成?”

“混賬!我父乃江東猛虎!你竟敢辱他!我不殺你枉襲我父爵位!”

“喲~大漢烏程候啊!我大哥乃當今天子親賜皇叔!怎麼?烏程候這是要造反不成?”

“看槍!”

氣急敗壞的孫策一擊橫掃被張飛輕鬆躲過;張飛借勢躍起打出一道近乎滿月的劈斬,孫策急忙橫槍上舉格擋;被張飛勢大力沉的一擊壓得膝蓋微微彎曲,張飛見狀嘿嘿一笑;在黃蓋的提醒中一腳踹出,孫策當即後退數步一口鮮紅自嘴角溢位;他感覺胸口一陣劇痛。

“嘖嘖嘖,勇武過人~稱得上小霸王之稱~可惜嘛~這裡就真的是小霸王了~”

張飛收起蛇矛笑嘻嘻的邊走邊說,孫策一聽急火攻心直接一口猩紅吐出;嚇得一旁黃蓋趕緊安撫,張飛也不繼續進攻;而是檢視戰馬的情況,隨後殺向別處;孫策則是緊緊的盯著張飛遠處的身影……

“喝!隨我衝鋒!叔至!保護好仲達!”

“這……叔至領命!”

“陳將軍勿憂,追上主公即可~”

“仲達!慢些!眾將聽令,追上主公與校尉!定不可遠離二人身邊十尺!”

“是!”

此刻的戰場中央,一氣度不凡手臂略長於常人的大耳將領揮動手中雙劍;一馬當先不斷突圍,縱使被數十人包圍亦不懼之!

“!!!隨我衝!”

太史慈終於看見那手持雙劍的身影,腦海中的英勇身姿慢慢重疊;他揮動手中長槍,橫掃震退數十名步卒向前突圍而去;單騎突圍後看見有一士卒偷襲手持雙劍之人,情急之下伸手後掏甩出一手戟;寒光自劉備耳旁閃過,眼中泛起的不是驚慌而是激動;他猛然轉頭與來將對視。

“子義!子義等我,備這就來!”

劉備毫不留情的揮動手中長劍;迅速突圍而出直奔身負單戟的將領,臨走還不忘彎身拔起飛來手戟;臨近後太史慈直接下馬奔來,而劉備也是棄馬而至;終於趕到的陳到與司馬懿趕緊將劉備與太史慈圍住。

“玄德!玄德!真的是你嗎?”

“子義!真的是我!平原縣令!劉備劉玄德!”

劉備激動與太史慈相擁而泣,數年未相見的二人此刻流下的淚讓人動容;劉備趕緊拍拍太史慈的肩膀為其拉正鎧甲,隨後將手戟還給太史慈。

“主公!主公這般對太史慈!太史慈無以為報!此身願為主公軀之!絕不食言!”

“子義!子義快快請起!你我之間何須如此!”

劉備趕緊扶起單膝跪地的太史慈,左瞧瞧右看看;隨後欣慰的一笑,彷彿自己兄弟成長了一般;太史慈心中微微觸動,自己本就欲投效劉備;然君臣有別,劉備卻還是像在北海時如兄長般照顧自己;這讓太史慈心中唯一的顧慮煙消雲散。

“子義!上馬!隨我速速突圍!”

太史慈本意推脫然劉備執意扶其上馬,上馬後劉備欲要指揮卻發現後方一英姿颯爽的年輕將領率領不少騎兵奔來;司馬懿趕緊策馬至劉備身前:

“主公莫慌,此刻太史將軍已然救出;可令大軍停止進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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