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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袁術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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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麼早就知道?仙師什麼秘密?”

“不是……公瑾,我們三人跟著仙師來也就算了;你不是應該回曲阿給我們準備船隻嗎?”

“不是,子敬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了……”

司馬懿笑呵呵的掏出那張被三人撕過的符籙,示意周瑜也嚐嚐;周瑜小心翼翼的撕下一小片。

“仙師,仙師不如過幾日隨備的軍隊前往江夏吧;去了荊州仙師就不用這般了……”

“于吉多謝皇叔關心,只是……”

見狀劉備也不好再勸,而是集合了司馬懿和魯肅身上所帶的所有銀兩給了于吉;周瑜自然也是都給了,而且答應會盡量的保證於吉的安全。

回去的路上,劉備望向天空;最後詢問了魯肅與司馬懿。

“子敬、仲達,你們認為仙師能等到備親臨揚州嗎?”

“主公莫要這般,周公瑾定會護住于吉的!”

“主公多慮了,過幾日孫策有的頭疼。”

三日後,劉備僅帶三千水師;將領陳到、太史慈,謀士司馬懿、魯肅南下前往豫章過廬陵最後前往南海進交州。

直到司馬懿與劉備等人全部走後,孫策與周瑜才緩緩出現在眾人身前;孫策望向劉備返回江夏的兩萬五千兵馬,而周瑜則是望向劉備的方向;二人心中所想不為人知。

劉備南下的第五天,曲阿揚州幕府內;孫策大怒,看著袁術派信使送來的書信;要不是張昭、周瑜等人極力阻攔,那信使此刻怕是早已身首分離。

“滾!滾回你的袁術大營!告訴袁術!有本事就渡江直擊我的曲阿!下次再派使者!某定當一個不留!!!”

使者聽聞趕緊奪門而去,此刻雖在丹陽;但是袁術大軍兵臨吳郡時,城中士族瞬間便投靠了袁術;只因袁術答應他們不殺一兵一卒而且不動他們士族的一分一毫,魏、虞、顧、陸四家直接起兵將朱治綁了獻給袁術;袁術大喜,將吳郡給了四家讓其肆意劃分;周家則是寫了封書信給周瑜,卻並不打算離開吳郡。

“哈哈哈~吳家主之行朕豈能不懂?只要吳家此刻願意投效!我大仲依舊給吳家與其他四家的待遇一樣!”

就這樣,袁術不費吹灰之力攻下了吳郡;隨後留下五萬兵馬駐守吳郡,隨後與趕來的呂布大軍集合進攻廬江郡。

“親家公這般快速便平定徐州了?”

“哈哈~有陛下的五萬兵馬!平定徐州豈不是信手拈來~”

很顯然呂布不打算將那五萬兵馬還給袁術,而且搶來的曹操糧草加上袁術提供的足夠養活五萬大軍;原本收編的兩萬多曹操兵馬在死守彭城時就死傷過半,呂布自不會放過這般機會;而袁術也是看出呂布的想法,只是現在他更需要呂布的援軍;有呂布的加入與其帶來的三名將領,足以踏平揚州。

“伯符,袁術分軍攻打廬江與會稽;我等不如收回兵馬在曲阿靠江與其一戰!”

“是啊!主公,袁術親率十萬大軍;現如今又有呂布的一萬大軍,廬江與會稽都只有不到一萬的兵馬!回守曲阿我等還能有近三萬兵馬,是可以勉強守住的……”

“難道他袁術就不擔心劉表從江夏偷襲他?就不擔心割據了南陽郡的張繡趁機攻他壽春嗎?”

周瑜和張昭有些無奈,那張繡前些日子剛偷襲曹操的潁川逼的曹操回了許都;江夏……

江夏太守黃祖是你殺父仇人,你自己怎麼樣對劉表也不用多說;人家荊州怎麼可能為了你出兵攻打袁術……

“還請主公快快發信收回兵馬!若與吳郡一般,僅靠曲阿的一萬五千兵馬怕是守不住!”

“伯符,莫要猶豫了!”

孫策最終還是猶豫了,他以為袁術與呂布的聯軍自黃祖臉上過;黃祖哪怕不正面也會偷襲一下,結果人黃祖直接看都不看就讓袁呂大軍順江而下進攻廬江;另一邊的紀靈也是率領陳紀、陳蘭、雷簿、張勳、揚奉、韓暹五名將領包圍會稽。

孫賁、孫輔兄弟二人與文士秦松、陳端武將蔣欽、凌操守廬江,孫靜、孫河叔侄二人與謀士張紘、陸績武將呂蒙、陳武駐守會稽。

虞翻不出周瑜與張昭所料被吳郡虞家強行召回,孫策急忙召見周瑜與張昭;問其是否可以帶兵支援,張昭與周瑜無言。

“難道我孫策要看著叔父與堂弟死戰廬江與會稽嗎?”

“主公,此刻最穩妥的方法就是趕緊派信使讓諸位將軍放棄城池退守曲阿!”

“混賬!張子布!若放棄那豈不是等於將我曲阿完全暴露給袁術?若被包圍豈不萬事休矣?而且若袁術直接從兩側繼續南下,豫章、廬陵失守我孫策豈不成籠中之鳥?”

“伯符!你冷靜些!此刻最好的方法就是收回兵馬守住曲阿!袁術的目的就只有曲阿!他十萬大軍絕不可能將戰線拉長至豫章、廬陵,他此次只要奪得曲阿便可慢慢蠶食揚州……還請伯符速速收攏兵馬,鎮守曲阿……莫要忘了……孫氏一家還在曲阿……”

“混蛋!若不是劉備吞了我八千兵馬,又豈會在陳瑀這般小人手上損兵折將!”

張昭與周瑜沉默不語,張昭則是心中微微有些失望;才奪得三郡,孫策的野心便四處彰顯;昔日吳郡四大士族若非吳氏以死相逼怕是吳郡早就反了,周瑜前腳剛安撫吳郡四大士族;孫策這邊便屠戮嚴家,平定個涇縣還遭到百姓與匪賊齊心抵抗;何等嘲諷。

北上赴盟卻被陳瑀偷襲,為何損失慘重?

還不是吳郡四大士族插手,使得吳郡太守朱治完全無法出城援助;魏家甚至暗地裡派兵協助陳瑀,自攻入曲阿站穩腳跟後;孫策的殺心越來越大,完全佔據三郡的時間不足一年便已屠戮士族近萬人;近日更是將矛頭指向在吳郡、會稽治病傳道多年的于吉。

亂造殺孽、不思悔改、毫無仁德,不分青紅皂白只顧征伐毫不顧忌其下百姓流離失所;與剛到歷陽的孫策簡直判若兩人……

“主公,還請速速決斷!莫要再抱僥倖之心啦!”

“這……子布、公瑾!命你二人火速傳信讓孫賁、孫靜不可死守,即刻退兵收攏至曲阿!”

“是!”

廬江城下,呂布帶領三萬兵馬在城下與孫賁、孫輔對峙。

“孫家娃娃!莫要頑固抵抗,速速開門投降吧~”

“呸!你個三姓家奴也配讓我孫家投降?”

“好!魏續、侯成、曹性,率軍攻城!”

“是!”

“親家公~就讓朕助你一臂之力!投石車準備!”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次袁術親征居然帶了三輛投石車而來;投石車發動的同時三輛雲梯車與一輛巨大的衝撞車被身著重鎧計程車卒推出,不斷靠近城門。

“太守!棄城吧!”

趴在女牆之下的秦松趁投石車重新裝填的間隙與孫賁提議,孫賁則是站起來親自射箭;而這時蔣欽與凌操出現。

“太守!若不棄城而又想堅守廬江就只能開城門破壞雲梯與衝撞車!”

“……難道等他們靠近再倒下金汁隨後砸下火球不行嗎?”

“太守!若那時就太遲了!而且袁術定會在車上潑水對火進行二次防護!”

“好!不過爾等不可掉以輕心!見勢不對即刻返回!”

“是!”

很快推車離城門還有不足五十米時,呂布與袁術令全軍壓上;而此刻城門大開,衝出一隊騎兵;蔣欽與凌操帶隊分頭對左右兩側的雲梯車發動衝刺,只是二人沒有想到的是;城門開啟的瞬間兩邊的山丘上衝下兩股騎兵。

“殺~”

“不好!太守趕緊鳴金收兵!否則二位將軍危矣!”

面對陳端的提議,孫賁趕緊指揮麾下鳴金;可是士卒剛抬手便被射殺,城下一揹負箭簍的將領對著孫賁再度射來一箭;陳端趕緊拉著孫賁退至女牆之下,曹性則是帶領部隊遊走在城牆最近的距離對城中弓箭手進行壓制。

“得手了~”

就在蔣欽一槍刺出的瞬間一柄方天畫戟出現,將槍緊緊的卡住;呂布居高臨下的看著蔣欽:

“不自量力,為何你會有膽量前來破壞雲梯車?”

“哼!呂布,吃我一槍!”

“哈哈~”

呂布鬆開蔣欽的長槍,單手震開蔣欽劈來的一擊;齊腰橫掃而出,蔣欽見狀趕緊豎起槍身格擋;強悍的一擊直接將其擊落至地面,嘴角溢血的蔣欽看著眉心上方的大戟;心中感到一陣絕望……

“還算有點骨氣,綁了!”

另一邊凌操也被魏續阻擋,凌操見蔣欽被擊落趕緊挑飛魏續刺來的一擊;拉馬轉身帶領士卒往城中奔去,一道黑影閃過後淩統背部遭到重擊飛落地面;昏迷前眼中只見一道火紅的身影,身影四肢不斷踏擊地面……

“廬江不足一日……便被呂布與袁術攻破,蔣欽、凌操、秦松被俘;孫賁、孫輔、陳端據城死戰被斬,頭顱懸掛廬江城門……”

讀完信封的孫策渾身顫抖,雙拳緊攥;甚至有微微猩紅自拳心溢位,此刻的他除了憤怒還有些後悔;悔不聽張昭、周瑜之言。

“子布、公瑾……此刻我等當如何?”

“伯符……此刻還需召集兵馬或者響應城中百姓共同抗敵……”

“主公,此刻唯有二計!一為開城獻降於袁術,二為遣使渡江向江夏求援!”

“公瑾也是這般認為嗎?”

周瑜沒有說話,現在的情形已經很明確了;你平定之後砍士家應當體恤百姓,結果你在曲阿要砍于吉的腦袋……

“伯符……我替你去江夏求援吧……”

“這……讓張昭去吧……我親自手書一封……”

最終,廬江、會稽淪陷;袁術採納袁渙之策,三方並進包圍曲阿;唯一讓孫策欣慰的是,會稽孫靜帶領剩餘的四千兵馬以及謀士張紘武將呂蒙、陳武退回了曲阿。

袁術並未立即下令在東阿等地上岸,而是乘船相望最後再度遣使送信與孫策。

張昭在周泰的護送下渡江前往江夏,而此刻到達豫章的劉備則是被百姓熱切的迎入城中。

“顧雍顧元嘆攜豫章百姓見過大漢皇叔。”

“真的是皇叔來了嗎?”

“皇叔可是那前些日子率軍馳援涇縣的劉備劉玄德啊?”

“誒~你們看,這伯伯的耳朵好大呀!”

一堆百姓湧上,劉備則是非常有禮貌的躬身回禮;然後隨著百姓一同前往他們家去了反倒是顧雍有些摸不著頭腦,見司馬懿等人上來趕緊上前行禮;而陳到與太史慈直接傻眼,與司馬懿、魯肅道歉一聲後便追上了劉備。

“元嘆~好久不見啊!”

“子敬……你這……唉……”

“元嘆可是擔憂孫策會被袁術大軍擊潰?”

“是啊……主公深陷包圍而我卻……”

原來顧雍也被顧家家中以急信召回,但是顧雍不想為袁術效力卻又不得不聽從家中安排;因此才向孫策請命來豫章為官……

“元嘆多慮矣~我主雖命兵馬回了江夏,但是江夏兵糧充足;只要孫策願意……”

“子敬,這元嘆如何不知啊!這是我家主公他性子剛烈……特要面子……你這讓他向殺父仇人和……唉……他定然是不會同意的,”

“元嘆多慮了~孫策定會同意的~”

免得魯肅的堅定,顧雍有些無奈;倒是其身邊的少年引起了顧雍的注意。

“子敬,這位是?”

“司馬懿見過顧大人。”

“元嘆可莫要受此人外貌欺騙啊!這司馬仲達賊得很。”

“……”

很快,三人就追上了在門口與老翁告別的劉備;轉身一段距離後劉備有些生氣的教育著太史慈與陳到二人。

“叔至!子義!你倆都奔我來了,那仲達與子敬怎麼辦?我的實力你們兩個還不清楚嗎?可是那仲達與子敬二人就一書生!他倆要是折了,我如果向其家人交代啊……尤其是仲達,那可是我親自從司馬防大人家中接出來的……你倆的行為沒錯,但是我更希望你倆能優先考慮二位先生的安全。”

說到後面劉備也沒氣了,他本就不是生二人的氣;只是覺得二人做事還不夠穩重,此地全是百姓連山越都未曾有;怎麼可能能襲擊到自己,反倒是司馬懿那邊;就算加上顧雍也才三個書生。

“是……我等明白了……”

劉備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兩人的實力當大將綽綽有餘;但是思維還過於稚嫩。

“主公,主公就莫要再怪罪二位將軍了……要不是二位將軍追出怕是仲達都要親自追上主公了!主公這般也是嚇壞了二位將軍了。”

“仲達……你這……”

“仲達明白主公有意培養二位將軍,但是主公可莫要急切呀!”

面對司馬懿的嬉皮笑臉,劉備即是無奈又有些欣慰;每次都能有人勸解自己,這是一件幸福的事;顧雍倒是有些驚訝,他感覺劉備與他們的關係與其說君臣倒不如說是朋友。

“這……元嘆不勝酒力不喝便可,無需如此~”

劉備輕輕的壓下還要舉碗的顧雍,替顧雍喝下後又找著太史慈與陳到拼酒;本來不打算喝酒的陳到硬是被司馬懿忽悠的喝了幾杯,顧雍也是與魯肅許久未見多喝了幾杯;結果被起興的三位拉著一起。

“這……元嘆恭喜子敬終遇明主啊!”

“早上元嘆不是還……”

面對有些想笑卻又壓制的魯肅,顧雍懷疑是不是司馬懿教壞了魯肅;結果司馬懿好像知道一般趕緊搖頭表示他本來就是這樣,根本就是假老實!

晚上劉備拉著眾人一塊臥榻而眠,司馬懿拗不過劉備只好苦笑答應;半夜時刻一道黑影閃過,司馬懿緩緩起身從黑影處接過一封信件;而魯肅也是起身與司馬懿走入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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