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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花花&;白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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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聖白帆和另一名大夫要為比賽大家看診的事,很快就在皇城內傳得人盡皆知。有不少人都來一睹醫聖的風采,更多的是來看熱鬧的。

巡防兵過來的時候,醫館門前甚至這條街道都已經是寸步難行了。這件事自然驚動了軒轅頌,派禁軍過去維持秩序。

想到了前幾日收到了奏摺(大皇子從虞城安縣寄來的,有關於水災、病情的摺子),上面也提到了一個人的名字——李右。之所以記住這個名字,是因為他與國師同名。

便對著高公公道:“就是不知此李右是否彼李右啊?咱們這新國師本事倒真不小,身邊竟還有與醫聖能力相當的大夫。”

“這都是因為皇上英明,不論什麼人才,都會自動過來。”高公公可是非常會看臉色說話的,討好著說道。

軒轅頌聽此非常開心:“對,朕是英明的皇帝,哈哈哈。不論他們誰贏了,朕都會賜一塊牌匾過去。”

於是,侍衛統領就成了軒轅頌的眼睛,派侍衛隨時將二人看診的情況向皇上彙報。

經過禁軍的出面維持秩序,看熱鬧的人統統被趕了回去,留下的都是身體不適的。一下,街道就寬闊了很多,大家都有條不紊的排起了隊,等候看診。

要說不同的,便是醫館門前搭著兩個看診臺,其一是一排很長很長的隊伍;另外一邊,卻是隻有李若雲和陳奕花孤零零的坐在醫館看診臺前。

陳奕花有些洩氣了:“老大,這樣不行啊,都沒有人過來,還怎麼比?”

李若雲卻不這樣看,一邊在桌子上擺東西,一邊道:“急啥,這不才剛開始麼?是金子總會發光的,耐心點。”

長長的隊伍中,雖然有人驚歎,國師也在看診臺,還和那大夫相當的熟悉,但還是認為醫聖親自出手的機會更加難得。相比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大夫,所有人還是更加相信醫聖的醫術。

因此,白帆治療了十幾個人後,陳奕花這邊還是沒有一人來看診。有李若雲在,陳奕花的心態倒也非常平和。無人來,咱就玩魔方好了,在老大的幫助下,還真成功了。

不知是醫聖的隊伍太長,病人等不起,還是被陳奕花玩魔方所吸引,漸漸地也從那邊的隊伍中過來了一些人。

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坐在陳奕花對面,說著自己的病情:“大夫, 我這身體平時沒什麼事,就是一下雨啊,這腿就疼得難受。”

陳奕花一邊把脈,一邊聽其說,最後讓其將舌頭伸出,又問了些病情,當真是一個有模有樣的大夫,大家對這個年輕的大夫也多了一絲信任。

陳奕花很快就有了結論:“大叔,你這是體內溼濁之氣過重引起的,才會導致現在的老寒腿。不是什麼大問題,施幾針就好了。”

白帆在看診的同時,也會時不時向這邊看過來。剛好看到有一人在陳奕花的看診臺前,起初並沒在意,還暗暗鬆了口氣,對方終於病人了。

可是,當陳奕花拿出銀針時,還是很吃驚的。要知道,能施針的可都是經過多年練習的大夫,這位看起來年紀輕輕的,不會為了贏,而不擇手段吧?

白帆心中擔憂,朝這邊關注的也就多了些。便看到,男子的膝眼穴、陽陵泉穴、委中穴以及血海穴等穴位已經布上了銀針,其並未有任何不適的症狀,還在看著大夫給下一位病人看診。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此人雖年輕,但還是有兩把刷子。白帆對陳奕花已經有了改觀。

這邊的隊伍看陳奕花對待病人時的從容不迫,且其看過的病人都是一臉的感激之色,對這個籍籍無名的大夫也不再排斥了,其隊伍也在慢慢的變長。

一炷香,也看了十多人,這才將第一位病人的銀針取下來,詢問:“大叔,現在感覺怎麼樣?”

男子走了一小會兒,哈哈笑道:“神了,一點兒也不感覺到疼了。多謝,小大夫。”

陳奕花也很滿意,將桌子上的艾條拿出幾根放到大叔手中:“這是氣血不暢、經絡受阻所致。我們繼續散寒除溼、溫經通絡,就沒問題了。用這個,每日一盞茶時間,月餘即可完全好了。”

在其身後的一人問道:“老餘,你真不疼了,今兒天兒還是陰的,說不定一會兒還會下雨呢。可別又疼了。要不,你還是讓醫聖給瞧瞧吧?”

此人是好心,但老餘怎可讓人懷疑小大夫呢:“老子的身體老子最清楚不過,老子說好了就是好了。”

“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李若雲也道:“大叔,為了以防萬一,你還是請醫聖檢查一遍吧。”

白帆心中大笑:看吧,看吧,定是出了什麼差錯,才會找我來解決的。結果,給老餘把完脈之後,臉上的得意之色沒了,朝著剛說話的那人道:“他確實是好了。”

有了這麼一個鮮活的病例,陳奕花的隊伍更是加長了很多。兩人診治的速度都不慢,又過了三個時辰後,長蛇一般的隊伍已經所剩無幾。雙方治療的人數都差不多,二人決定明日再一分高下。

此時,幾個人用木板抬著一人來到了醫館門前,邊跑邊喊:“大夫,救命啊,我大哥被蛇咬傷了。”

木板上躺著的是一個二十七、八的男子。男子的小腿上綁著一塊布條,腿部已經成了青紫色,還腫的老高,且上面還留有紅中帶黑的血跡。仔細看,還能看到青紫色的腿部有一對大而深的牙痕。

“這是被毒蛇所咬,”白帆一下就確定了,問道,“多長時間了?”

一名二十五歲左右的男子,連忙跪下:“求你救救我大哥,今早去山中打獵,中午還未回,下午還未回,找到時,便已昏迷不醒了,求醫聖救救我大哥。”

醫聖嘆氣:“哎,晚了,晚了。你大哥中毒少說也有兩個時辰,要想保命,就得舍掉腿部,你可同意?”

年輕男子有些沒法接受,張大嘴巴:“啊?就,就不能有其他辦法?”

白帆搖頭:“至少命是保住了。你可要儘快做決定哦,否則,晚了,恐小命也難保。”

年輕男子正要答應,李若雲也和陳奕花交流完畢,忙阻止:“什麼叫小命難保,分明有更好的救治方法,為什麼要舍腿保命?”

白帆不解:“你們有辦法?”

陳奕花用堅定的眼神看向年輕男子:“小夥子,信我,你大哥的命和腿都能保得住。”

“二虎,我們還是聽醫聖的。”同來的人勸道。

許是被陳奕花的堅定所折服,年輕男子最終點了頭:“好,我信你。”

白帆也沒幹預年輕男子的決定,他也想看看陳奕花要如何治療,既能保住腿又能保住性命。

陳奕花讓醫館夥計拿出一碗水,將百解丸放入其中,融化後,灌入中毒大虎男子口中,另拿出一顆百解丸捏碎灑在傷口上,後用銀針紮在其身上,以幫助藥丸更快的化解藥性。

除了李若雲,所有人都專注的看著大虎的變化。一分鐘,兩分鐘······時間真的難熬啊,眼看天都快要黑了。終於,半個時辰後,大虎腿部的青紫色慢慢褪去,也開始一點點在消腫了,人也有了甦醒的跡象。

又過了半個時辰,腿部完全恢復了正常色。大虎、二虎齊齊向陳奕花致謝:“多謝神醫大夫。”

陳奕花心虛的看了看李若雲,這可是老大傳授的方法,神醫也是老大的稱號,自己可不敢當。擺手:“你們的謝意我收到了,神醫就算了。”

李若雲挑了挑眉,這妮子變了,不是還要打響小神醫的名號麼,這麼好的機會,竟然不要?

白帆不得不相信,對方的醫術比自己好,失神的坐在凳子上,也不知在想什麼。等到回過神來時,李若雲和陳奕花已經離開了。

軒轅頌得到侍衛統領的回報,哈哈大笑:“哈哈哈,高公公,明日將做好的牌匾送到國師府去。”

“是,皇上。老奴明兒一早就去辦。”高公公應道。

皇上對國師李右更加充滿了好奇,也對她身邊的陳奕花充滿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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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帆回到戰王府後,就將藥聖甲衣脫了下來,疊得整整齊齊,放在禮盒中,決定明日一早就送到國師府,順便找陳奕花一起探討醫術。連好兄弟的調侃都不願理了。

可是,今日的軒轅浩不像平日裡冷冰冰的,話語格外多:“阿帆,你不會真的向那小子繳械投降了吧?你可是醫聖,醫痴的徒弟哎。她只不過是僥倖解了那蛇毒而已······”

“冰塊臉,你什麼時候這麼多話了?我這叫能屈能伸,正所謂達者為師,明日我就搬去向他求教,說不定可以解了師父的病症。”白帆說完也不再搭理軒轅浩,就開始趕人了。

軒轅浩:南國九王子回去,父皇有得忙了,這段時間應該不會來找麻煩了,可以抽時間去看看醫痴他老人家了。卻不知,麻煩沒來找,他卻給自己找來了麻煩。

次日一早,街上就想起了吹吹打打的聲音,這聲音還直往國師府而去。

走在前頭的人乃是軒轅頌身邊的高公公,其後跟著幾個抬著匾額的太監,還有吹樂者。聽到聲音的眾百姓不知發生了何事,也在後面跟著。所以,陳奕花聽到聲音,開啟門時,就看到烏泱泱的一大片人圍在國師府前。嚇得,立馬‘彭’的一聲關上了門。

最後,還是高公公敲門,說是皇上恩典,才開了門。

李若雲過來時,就聽到高公公的一句話:“國師的大門還真難進啊。”看向門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打劫呢。看來,新官上任還是要立威啊,否則,天天被人這麼關注著,還真是······

遂道:“高公公此言差矣。不知國師府所犯何事,要您帶人來抄家?”

高公公嚇得一屁股墩兒坐在地上:哎呦喂,祖宗你可別嚇我,皇上都對您另眼相看,奴才豈敢這麼做,若是被上頭那位得知了,這腦袋還不得搬家啊。

人精的高公公立馬起身陪笑道:“國師說哪裡話,這是大喜事啊。皇上得知了昨日陳大夫與醫聖的比試後,特命老奴送來這塊牌匾。”

小太監立馬將牌匾上的紅布掀開,其上龍飛鳳舞的書寫著‘國醫’兩個大字。

門外的吃瓜群眾在看到牌匾上的字後,一面震驚於皇上對國師及其身邊人的重視,一面擔心自己的小命。沒看到國師那不善的眼神,就連宮中的公公剛才都嚇得坐在了地上,他們就是一群普通人,可經不住驚嚇啊,在權貴面前,也許那句說不好,小命就嗚呼哀哉了,還是趕緊撤的好。

送走了高公公一行人後,陳奕花興奮了:“哎呀,皇上也太大手筆了吧,居然送給我一個國醫的稱號。”

不知這皇上葫蘆裡是賣的什麼藥,目前看是有利的:“是啊,這樣你開醫館就會更加順利了。”

“你要開醫館,由白某出面,很快就可以搞定。”一道響亮的聲音阻止了二人的交談。

抬眸看去,一藍袍男子擦著汗,氣喘吁吁地跑進來。

陳奕花看到來人是白帆後,眼睛看著放在一邊的牌匾,道:“你這是不服,還要繼續比試?可惜,皇上都已經判出勝負了。”

白帆也看到了‘國醫’的牌匾,跑過來道:“哪能呢,我就是來跟你探討醫術,順便跑跑腿。”

呵呵,信你才有鬼,陳奕花正要再懟幾句時,白帆又道:“我覺得昨日的那間醫館就挺不錯,藥材也算齊全,還有現成的大夫坐診,不用我們天天在那蹲著,只要將牌匾一換,就可以了。”

“呦,說得輕巧,別人會同意嗎?”

“嘿嘿,這就要看醫聖和國醫的面子了,我這就去,就等著好訊息吧。”白帆完全失去了醫聖的沉穩,著人帶上牌匾向外而去。

“老大······”

李若雲擺擺手:“這不挺好?就是這府中太大了,凡事都有我們出面,忒煩。走,去買幾個下人回來。”

其實,吳嬌早就將人安排好了,李若雲和陳奕花如此說,也只不過是要掩人耳目,將人正大光明的帶回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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