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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可憐你生得一副好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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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一腳踹開,幾個彪形大漢手拿大刀,將一屋的黑衣人堵住了。

“我家主人知道你們會來!特讓我等好好招待你!”為首那膀大腰圓的男人厲聲道。

說著向前殺去,雖然體型龐大,但是動作卻很靈活,一看就是從小練就的練家子。

所有人一擁而上,刀光劍影間,一人呵道:“全滅不留!”

房樑上躲起來的兩人看的津津有味,歐陽浩軒想伸手擋住自家妹妹的視線,畢竟太血腥了,卻被歐陽小雪攔截。

片刻,房間裡只剩下那幾個大漢,那黑衣人七零八落的倒滿一地。鮮血濺得到處都是,桌椅板凳已然被砍得七顛八倒。

“都收拾乾淨了。不要有任何痕跡!”那胖子吩咐道,說著便出了房門。

待收拾的人都走完了之後,歐陽浩軒才同小雪跳下來。

“嘖嘖嘖,好殘忍好殘忍。”歐陽浩軒搖搖頭,看了看門外。確認人走遠了才開始翻起東西來。

歐陽小雪看見一角落裡躺著一塊令牌樣式的東西,道:“哥哥,你看看這個是什麼,是不是很眼熟?”兩個手指捏起帶著血漬的令牌,在歐陽浩軒面前晃了晃。

歐陽浩軒隨手拿出一手帕,包過令牌,一手將新的手帕遞給小雪擦手,道:“這不是我們去皇宮偷茶的時候,那皇宮裡侍衛的令牌嗎?!”

歐陽小雪擦擦手,“我就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是從皇宮見過呀!哥哥,你說這群黑衣人會不會是那個冥界的精靈派來的?”

“沒理由啊,在皇宮的人要什麼沒有,竟然派殺手來一個小小偃師城竊取?”歐陽浩軒說著,隨即又搖搖頭,仔細端詳著令牌。

“雖然這的的確確是皇宮的令牌,但是我們上次去宮裡的時候,「混血珠」的氣息異常強大。若是長期位於皇宮,斷然會染上「混血珠」的氣息,但是這令牌上一點「混血珠」的氣息也沒有。”

歐陽小雪聽著嗅了嗅鼻子,道:“確實沒有哎。那這個人應該不是宮裡的人,但是……”

“但是卻有這令牌。”歐陽浩軒接道。

歐陽浩軒抬手一揮,將令牌扔進空間指環裡,拉著妹妹的手道:“這個屋子裡肯定是沒有我們要找的東西了,我們去別的地方找找。”

一開門,迎面撞上一個舞姬,三人皆是嚇了一跳,歐陽浩軒眼疾手快,將人一掌打暈了。

“這個不就是我們在市集上看到的那個跳舞的舞姬嗎。”歐陽小雪看著被打暈的女人,滿臉疑惑。

歐陽浩軒隨手將那舞姬往地上一扔,拍拍身上的灰,又看了看門口,“一會兒估計還會有人來,我們趕緊走。”

☆☆☆

熏籠青煙嫋嫋,床榻上的男人半果上身,腹肌線條分明,隨著呼吸韻律,誘人至極;下面只穿著一條寬鬆褻褲,青絲從白皙的胸膛劃到床沿,在床沿上凌亂的耷拉著,腳踝處拴著一根紅繩,繩子上繫著一個精美鈴鐺。

他側躺著,柔和的燭光襯托著優美的曲線,明眸善睞,就那樣看著坐在梳妝檯前的女人。

偃安早已褪去白日裡那濃妝豔抹的脂粉和誇張的頭飾,一張冷清的素顏,嬌滴滴的,狹長的雙眼看著鏡子,透過鏡子看著床榻上的男人。

“哎,可憐啊,可憐你生的一副好面孔,卻遇到個十惡不赦的惡人。”偃安對著鏡子說話,不知是說給床榻上的人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榻上之人聽著她的話,也不言語,只是換了個姿勢,重新倚著。

☆☆☆

我自三歲起便隨著師父學藝,幹這一行當的,大多都是男子,只因女子不適合拋頭露面,我是為數不多的,我所知道的,唯一一個女人,還是我師孃,她可是個厲害的人物。

年輕時名滿京城,上京的達官貴族有不少慕名而來的,明知她已為人婦,卻還是有不少願意紆尊降貴求娶她。她毅然決然跟著我師傅,因為她說,在這個行當還沒任何起色的時候遇到了我師傅,既然同患難了,那也一定要共安樂。

當時師傅只收了十三個徒弟,我是最後來的。

如果條件允許,我是不願吃這份苦的。三歲時,家裡慘遭橫禍,和家人分開,我便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快餓死之際,師傅撿到了我,並取名叫——偃安。

他說,他是在偃師城撿到的我,希望我一輩子安安穩穩得度過一生,便為我起了這個名字,起初不記事,倒也沒計較,等大點叛逆時,時常嚷著讓師傅給我改個好聽的名字,師傅師孃每每寵溺一笑。

前面十二個師兄都很怕師傅,除了二師兄,他叫凌川,只有十歲,他很特別,對每個人都特別好,尤其是對師傅。不懼怕他,就像是父與子,談話,行為,都特別像,但是我知道的是,師傅師孃成親以來,十五六年裡由於日夜奔忙這傀儡戲,無一子女。

大師兄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叫凌越,充滿朝氣,古靈精怪的,時常帶領著下面的師弟們上山打獵,下河摸魚,甚至夥同他們一起欺負我,這都是常有的事,他被罵也是常有的事。可是我看的出來,師傅師孃很愛他。

由於經常被他們打壓,我變得越來越好強,發誓一定要超過這群男人,讓他們高看我,雖然在這幾年裡,他們經常搭打擊我,但是絲毫不影響我想向上的心,只有二師兄,時常鼓勵我,不免有些心喜。

在我八歲的時候,師孃去世了,聽師兄弟們說,師孃是染上舊疾去世的,但是,事實告訴我——不是。

師孃平日裡氣色一向很好,身體也很好,怎麼也不像是有舊疾的人。但是師傅還有師兄們都讓我不要說了。

接下來的幾年裡,師傅不斷教給我一些我入門以來從未見過的技藝。

我似是有預感,幾次三番不想學。

師孃去世的這些年,師傅日漸消瘦,師兄弟們也漸漸成熟懂事,包括那個平日裡最會惹事生非的大師兄。

最難過的可能還是二師兄,他待師孃,如母親一般,師孃去世那日,他在她墳前跪了好些日子,眼睛都哭腫了,整個人十分狼狽,這是我第一次見他這樣。

我們再大一些的時候,大多數師兄們都各自成了一派,留在師傅身邊有人的只有大師兄,二師兄,還有我。

那些年,陪著師傅,也算是度過了相對平靜且安逸的生活。

可是……

自我和二師兄表明我對他的愛慕時,他除了經常逃避我,就是去師孃墳前喃喃自語。

或許……我不該跟他表白吧……

☆☆☆

幾人看著眼前的令牌,大眼瞪小眼。

“沒有「混血珠」的氣息,不必如此謹小慎微。”軒轅嬌嬌看著歐陽浩軒一本正經得說著。

他搖搖頭,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地說:“如果這令牌也能偽造,這人間豈不毫無章法?又如果這只是偽造的玩意兒,何必時常戴身上?要用的時候再戴上就好了!或者說,他戴著令牌就是為了見誰?”

“這些也只是猜測。聽說明日偃安會在[望月樓]出演她出關的第一場戲,你們所看到的那群人,如果還沒達到目的,背後的那雙手一定還會有動作。”冰柔說道。

“言之有理!”歐陽浩軒接著又說,“只要他們冥界的精靈不霍亂人間,我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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