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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大戰之後,兩人都是沉沉睡去。
但又同時睜開了眼睛。
李大柱暗自運轉玄陰功,內力被調動起來,彷彿一股熱流,在全身流動,明顯能感覺到比睡前又充沛了不少。
而浣溪也在這時睜開了眼,轉頭向旁邊看了看。
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也不知道李大柱正盯著她。
她只以為李大柱睡著了,畢竟一場大戰下來,連她這個一流高手也感覺虛弱的不行,更何況是負責主要戰力輸出的李大柱了。
她偷偷摸下床,腿軟得打了個顫,然後就摸索向地上的衣服。
光憑手感就能摸到哪件是太監服。
然後就在太監服裡摸索起來,摸到一包軟軟的東西后她笑了。
就是這個東西,白天李大柱將此物灑入皂液後,那一鍋皂液就開始慢慢變硬了。
床上看戲的李大柱搖了搖頭,原來是偷秘方,那無所謂了,只要內力管飽,天天來偷秘方都行。
睡意襲來,李大柱不再關心浣溪的行為,沉沉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送飯的小太監便來敲門。
李大柱只睡了幾個小時,但起床後只感覺神清氣爽。
照例賞了十兩銀子,換來早飯和人脈值。
反觀浣溪,卻是身體虛浮得很,哈欠連連地起床洗涮去了。
小太監見狀吃了一驚,悄悄比了個大拇指,鬼頭鬼腦地問,“對食了?李公公厲害呀,兩天就搞定了。放心奴婢什麼都沒看見。”
“滾犢子!”李大柱沒好氣地攆走了這個礙眼的傢伙。
吃過早飯,直接去了宮市裡的店鋪。
店鋪里加強了戒備,多了幾個老嬤嬤,一看就是高手。
老六能說會道,帶著新來的小太監負責在店內售賣。
李大根則帶著小豆子小蟲子兩人在後院做香皂。
當然全程都是兩個跟班地在幹,他只會在最後攪拌的時候將秘方撒進去。
做了幾鍋後便沒什麼事幹了。往搖椅上一躺喝起了茶。
這一天賣了四千多兩銀子。
晚上的時候,昭華娘娘特意在長青宮擺了酒宴,獎賞李大柱。
望著面前一桌子酒菜,李大柱第一次感覺到穿越得好。
用餐的只有他和娘娘兩人,桌上的酒菜卻是琳琅滿目,真就和相聲裡那個報菜名一樣齊全,每樣嘗一口就飽了。
就是這個酒有點寡淡。腦中靈光一閃,頓時想到了釀酒的新專案。
昭華娘娘放下酒杯說道,“你那招挑撥離間果然管用。現在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勢力已經明爭暗鬥了起來。”
“皇子之間都是天生的仇人。就算立了太子,這爭鬥也不會完。我們只是推動了一下。”
李大柱說著看向昭華娘娘的肚子。
“娘娘也得抓緊時間了。”
“哼,本宮也是這麼想的。”昭華說著袖子一掃,氣勁發出,將餐桌上的盤碗全部掃到了地上。
然後隨手便將旁邊目瞪口呆的李大柱拎到了桌上。
純純的霸道女總裁風。
李大柱有種被欺負的感腳,心中暗道,敢欺負小爺,今天一定要把你吸得頭暈目眩。
九轉玄陰功已經暗暗運轉了起來。
幾個小時後,李大柱走出長青宮。
點開系統,九轉玄陰功已經達到了一轉。
回到住處,他照常檢視了一下夾在門縫的紙片。
紙片掉在地上,又有人偷進了房間。
李大柱眼皮一跳,暗罵,老陰貨簡直是欺人太甚。
思索間,手掌一翻已經取出一個白磷彈。
就算捅出點簍子,昭華娘娘也應該能護住自己吧。
想到這裡,他一腳踹開了房門。
裡面馬上有人驚呼,“是誰?”
哦去,是浣溪的聲音。這女人把這當自己家了,就這麼急著送內力嗎。
“是我。”李大柱拴上了門,虛驚一場。
半夜三更也沒什麼好說的,繼續吸內力吧。
第二天,和往常一樣,吃過早飯,便一起去了店鋪。
“賣香皂了,五兩銀子一塊,限量出售,賣完即止。”
喊話的是對面一間店鋪。
因為賣的便宜,所以門前圍了很多顧客。
咦!這麼快就被人山寨了?李大柱好奇地望向對面。
那邊二樓上也正有幾個人洋洋得意地看向他。
“那是大皇子的店鋪。”浣溪提醒。
“但問題是他怎麼會做香皂的?”李大柱不解,“難道有人洩露了配方?”
“這些狗東西,我一定要查出是誰幹的。”浣溪大怒,加快腳步進入店鋪,“所有人前後院集合。”
不一會,參與過製作的人便都站在了院子裡。
浣溪怒看著眾人,“說吧,是誰把製作香皂的配方洩露了出去?”
五六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都很無辜。
老六道,“我們自從進入院子就沒有離開過。況且師傅還有一個秘方我們也不知道呀。”
聽到秘方,浣溪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昨天她偷到秘方後,不小心和張總管說漏了嘴。
“什麼秘方,那就是碾成粉的鹽巴。”
除此之外再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你們散了吧!”浣溪散解了眾人,一屁股癱坐在了椅子上。
壞了娘娘大事,她這個貼身丫鬟難辭其咎。
“怎麼啦?”李大柱走到背後揉捏起了她的肩頭。
“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沒什麼解決不了的事。”
在這冰冷的皇宮中,兩人好歹也是情人一場。
“柱子哥,是我洩露了秘方。”
浣溪說著就爬在柱子上哭了起來。
“沒什麼大不了的,跟我說具體發生了什麼?”
浣溪哭訴道,“是我偷了你的秘方。”
“我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阻止我!”
“你是我的女人嗎。而且我也相信你,以你對娘娘的忠心,絕不會洩露出去。”
“可我不小心在張總管面前說露了嘴。”
浣溪淚流滿面,表情憎恨。
“那就沒錯了。張總管和我有賭約。他怕我贏了賭約,所以會從中作梗。”
浣溪聽罷,忽然擦乾了眼淚站了起來。
“我要去告訴娘娘!”
“不可!他畢竟也是娘娘心腹。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下娘娘也不好處理,反而會驚動那個老陰貨。”
“那怎麼辦?”
“看我的,我自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