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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許語微氣喘吁吁的跟著禹承安登上飛機的時候,就看到了已經坐在位置上的時念初。
許語微連忙走了上去:“念念,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要知道她正在工作,禹承安突然說要讓她趕緊跟他走。
原本以為是時念初出什麼事了,哪知道禹承安一路帶著她來的機場。
“京都!”時念初語氣定定,眼神裡還夾雜著幾分寒意。
許語微一看到時念初這副模樣,就沒有再多問。
只安安靜靜的坐到了一旁。
她知道,肯定是出了很要緊的事情。
而在禹承安和許語微上了飛機之後,阿大這邊就立馬聯絡機場起飛了。
許語微見飛機開始滑行,臉上頓時多了幾分詫異。
整架飛機就只有他們幾個人嗎?
“這是禹少爺的私人飛機。”一旁的阿大似乎是看穿了許語微的心思,體貼的解釋了一句。
“啊?噢!”許語微先是一愣,隨即紅著臉點了點頭。
阿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愛臉紅的女孩,不由得低笑了一聲。
許語微的臉瞬間就紅的更厲害了。
坐在一旁的阿三冷冷的掃了一眼阿大,雖然面部表情好像沒有任何變化,但是你卻能夠明顯的感受到,他不開心了。
“怎麼了?”阿大回頭看了他一眼,臉上還帶著幾絲疑惑。
可是阿三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直接戴上了耳機。
然後閉目養神。
阿大:“……”
他又做什麼惹到他了嗎?
剛剛他應該什麼都沒做吧?
三個小時後。
飛機降落在了時傢俬人停機場上。
時念初這邊才一下飛機,早在一旁等候的時家人就立馬迎了上去。
兩排烏鴉一樣的黑衣人,差點把剛出機艙的許語微又嚇回去。
“小姐!”站在最前面的是阿七。
一個幹練無比的姑娘。
面板不是現在流行的奶白,反而是帶著一點小麥色。
但是也遮掩不住她五官裡的野性美。
“嗯。”時念初應了一聲,便直接朝著停在一旁的車子走去。
阿七快步上前,先一步替她開啟了車門。
時念初利落的坐了進去。
許語微整個過程都一直跟在時念初的身後。
看著面前這麼大的架勢,心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而給時念初惹來麻煩。
上車後,也是端端正正的坐好,兩隻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像是一個乖巧無比的小學生。
車子又行駛了大概半個小時。
然後開進了時家的莊園。
許語微有些疑惑地看著車外的景象,她記得車子剛剛明明已經開進大門了呀,怎麼現在還在景區?
許語微不知道的是,他現在目光所及的一切全部都是時家的莊園。
雲上莊園。
十分鐘後,車子駛到了主宅。
時念初下車後,叮囑了一句禹承安:“照顧好語微。”
然後自己就快步進入了主宅。
時家的老管家德叔正在門口候著。
一看到時念初連忙恭敬的行了個禮:“小姐。”
“我二哥的情況怎麼樣了?”時念初當即詢問。
“二少爺的情況有點危險,現在醫生正在樓上搶救。”德叔眼裡滿是擔憂。
時念初一聽到這話,也沒再耽誤時間,三步並作兩步,直接上了二樓。
外面的走廊裡,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正拄著柺杖,筆直的站在門口。
有些渾濁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面前緊閉的房門。
“爺爺!”時念初快步上前。
“丫頭,你回來了。”時老爺子一看到時念初,眼底頓時湧上了一抹放鬆。
“不用擔心,我先進去看看。”時念初安撫了一句時老爺子,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房間裡,聚集了大大小小十幾位醫生護士。
此時正在全力搶救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一旁的架子上面擺滿了沾血的紗布。
時念初的神色豁然一沉。
“小姐!”有人注意到的時念初,連忙行禮。
“我來主刀,你們給我換衣服,然後把病歷給我!”時念初沒有耽誤一點時間。
在護士給她換手術服的時候,時念初就在翻看病歷。
等到護士這邊給她換好衣服之後,時念初心中也已經對傷情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
在她朝著床上走過去的時候,其他的醫護人員紛紛給她讓開了一條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時老爺子一直都守在門口,眼神沒有移開過房門半步。
“老爺,您不用擔心,小姐回來了,二少爺肯定不會有事的。”老管家安撫了一句。
“命肯定是保得住,就是那雙腿……”時老爺子一想起自家孫子那傷勢,眼底頓時就漫起了一股寒意。
“小姐一定可以護得住的!”老管家語氣定定。
手術一直持續了整整十個小時。
等到緊閉的房門再次被人從裡面開啟的時候。
外面的天氣都已經有些微微泛白了。
時念初一臉疲憊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時老爺子當即就拄著柺杖走了上去。
“丫頭,你二哥怎麼樣了?”
“手術很成功。”時念初摘下了臉上的口罩。
“那……腿呢?”時老爺子問這話的時候,聲音還有些顫抖。
要知道之前所有的醫生都告訴他,必須要截肢。
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會那麼著急的把時念初叫回來。
“保住了。”時念初定聲。
這三個字就好像是一顆定心丸一樣,瞬間讓時老爺子的心給落了回去。
“保住了就好,保住了就好!”時老爺子連連重複了好幾遍。
要知道,雙腿對於時瑾言來說太重要了。
沒有腿,他這一輩子就毀了。
“爺爺,二哥怎麼會突然受這麼重的傷?我之前在南城的時候,他還聯絡過我,那個時候他還好好的。”時念初的眉頭緊蹙。
時瑾言的能力時念初是很清楚的,一般人絕對不可能把他傷到這個地步。
要是她再晚回來一天半天的,他的腿就真的保不住了。
“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二哥是被他的心腹送回來的,那人也受了重傷,已經搶救無效去世了,現在只能等你二哥醒來以後,才能知道發生了什麼。”時老爺子的神情嚴肅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