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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本就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你也別挑戰我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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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遇到過一個人,眼睛溼漉漉的,像月亮一樣,在那段耀眼的時光裡,你更像是明媚的太陽,你曾對我說,懂得知足便是幸福的開始,我卻未能開口那句,有你在,便是我最大的知足,後來在你離開時,眼神堅定的要我忘記你,我依舊沒說,親愛的,愛是不能忘記的,哪怕是曾經的愛,在那些跟你共同擁有幸福的瞬間,我都以為是絕對的永遠。

薛清歡沒有能開口對陳濤承認那句喜歡,陳濤也沒能在機場等到薛清歡的影子,兩個人就像是約定好的一樣,把曾經的那段日子當成人生中再普通不過的往事,把那些暗地裡相愛的瞬間稱之為:友達以上,戀人未滿,把那些錯過的時刻稱之為:命中註定。

後來的日子真的是再平常不過,多了些什麼呢?

嶽姐從公司帶來了兩個實習生,薛清歡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他們行業內所謂的師傅,

少了些什麼呢?

薛清歡身邊再也沒有了那個形影不離的陳濤,也沒有人跟她互相鬥嘴打鬧,那些屬於平凡生活裡的調味劑,突然消失,就像是人聲鼎沸的街道突然變得安靜不已

除了這些以外,其他的,什麼也沒變,薛清歡的工作依舊是在計劃中進行著,不像電視劇中那般驚濤駭浪的商戰,相反是平靜的處理著所有一切的突發意外,就連嶽姐也說,薛清歡成熟了不少,不愛說話了。

太多的細節早就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那段時間,薛清歡依舊恍恍惚惚,像是沒辦法接受身邊已經沒有了這個人一樣,下班後便奔向酒醉的修羅場,酒醉三巡然後微醺到家,無一例外,也沒有任何的意外。

“哎喲喂,我的大小姐哎,平常請你,你都不到的,今天終於捨得赴約了”薛清歡剛走進KTV便看見一個高高的女孩子向她熱情的走過來,拿過她手上的包包,拉著她往裡面走。

這個女生薛清歡是認識的,叫做謝琳,是薛清歡當年大學的時候,在貼吧認識的同城的朋友,好像是個北方女孩子,在薛清歡的印象裡她一直都是單純善良的,中途兩個人也吵過架,氣的薛清歡將近三年沒搭理她。

是為什麼吵架呢,薛清歡記得兩個人不在同一個大學,平時只能靠著電話影片聯絡,謝琳在自己的大學裡有過一個男朋友,好像是學播音主持的,男生有些理想與抱負,薛清歡能夠理解,本來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卻因為男生要自己做電臺,而讓薛清歡有了交集,謝琳央求著薛清歡幫男生看看電臺的稿本,薛清歡本來想拒絕,但是想著謝琳畢竟是自己的朋友,也就勉強答應。

男生和女生之間的分寸感,薛清歡還是清楚,所以只要是那個男生把臺本發過來,電話或者影片打過來,薛清歡都是先問一句謝琳在嘛?謝琳在,薛清歡就正常的給男生指出臺本的錯誤,糾正他的普通話發音,如果謝琳不在,薛清歡就直接拒絕,等謝琳在他身邊了,再去研究其他事情,從來不單獨和那個男生有過任何的私底下交流

薛清歡以為自己已經將分界線做得很好了,可是有一天他們吵架了,起因是什麼薛清歡已經忘記了,直到謝琳打電話來,哭哭啼啼說:清歡,他說他喜歡你,他說比起來,你更加的懂事成熟,你更能為他的事業帶來幫助,他覺得我像個孩子一樣,可是我那麼喜歡他,你為什麼要從我身邊搶走他。

一番話聽得薛清歡火冒三丈,她毫不客氣的打斷了謝琳的哭哭啼啼:“謝琳,我沒有他的微信,我跟他的聯絡從來都是基於你在的情況,至於你們兩個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有你的問題,他有他的問題,你謝琳的男朋友我看不上”

從此以後,薛清歡和謝琳便再也沒有其他接觸,薛清歡狠心的拉黑了謝琳的一切聯絡方式,直到後面謝琳在貼吧上找到薛清歡,好說歹說一頓道歉,薛清歡到底還是心軟的,見不得一個女孩子在自己面前這樣,所以她便選擇原諒。

“我這不是來了嘛,剛下班就跑過來了,你這生日陣仗挺大啊”薛清歡笑著說,看了看謝琳身旁的李芸,也是謝琳的好友,薛清歡也是透過謝琳認識了李芸,只不過好像薛清歡的性格跟李芸更相像一些。

“哎呀,謝琳,你還認識這麼漂亮的朋友啊”從包間裡出來的一個男生,拿著酒看著薛清歡,眼裡全是不懷好意的調戲,卻打著開玩笑的幌子,謝琳和李芸很突然的穩穩握住薛清歡的手,她們都太瞭解薛清歡的脾氣了,惹急了她誰都敢揍。

“知道了,我不會亂來的”本來這段時間,薛清歡的心情一直處於憋悶的狀態,正愁找不到發洩口,這個男生明顯是撞槍口上來了。

但是薛清歡臉上的表情是不會太好的,把東西放下淡淡的掃視了一圈,三個男生和一個女生坐在靠近角落的位置,女生緊緊的依偎著其中一個男生,應該是那個男生的女朋友吧,看到薛清歡進來了,瞥了她一眼,還將自己肩膀上的衣服又拉下來了一些,靠著那個男生,嬌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應該是想凸顯自己的魅力吧,正中間的男生有些高高的,眼神一直追隨著謝琳,也沒看向其他人,只是在薛清歡進來的時候,有些憨厚的笑了笑,然後又繼續看著謝琳,李芸和薛清歡坐在另一邊,觀察了一圈以後,薛清歡也就和李芸聊著天,沒再去看其他人。

“那個女生男朋友是謝琳的同事,你知道謝琳的,只要對她好一點就掏心掏肺的,旁邊那兩個也是謝琳的同事,中間那個男生聽說是謝琳才認識的,去做頭髮認識的一個理髮師,好像是在追謝琳,對了,那個女生有些做作,你待會一定要忍住啊,這是謝琳的生日聚會,你可別搞砸了”李芸好像看出來薛清歡的打量,偷偷在她耳邊一個個給她解釋著,

“到柳城了?”薛清歡沒心思聽,想了想給陳濤發了個訊息

“嗯嗯,早就到了”其實陳濤早就到柳城了,只是一直在忙著安頓下來的事情,沒來得及給薛清歡發訊息,還是薛清歡看到了陳濤的朋友圈,給他主動發訊息,才想著報個平安的

“什麼時候回來”薛清歡還是那句話,好像陳濤就是出去出差一樣

“呵呵,我不是說了嘛,我要在柳城安頓下來”陳濤看著薛清歡的訊息笑了笑,這姑娘,怎麼還是認為自己在出差呢,就是因為這樣,機場那天才不來的嘛?

“哎呀,清歡姐姐也來了呀”正在和陳濤發著訊息,門外抱著禮物走進來一個可可愛愛乖巧的女孩子,把禮物放在桌子上,直奔薛清歡

“是你來晚了,我早就到了”薛清歡笑了笑,把桌上的牛奶開啟,遞給她,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她坐下;這個女孩子叫姜琦,好像還在讀大學,性格很開朗,臉上有些小小的嬰兒肥,對誰都是友友善善的,聽說是在異地網戀了一個男朋友,對她挺好,雖然薛清歡一直笑話她,你可別翻車啊。

“好啦好啦,都到齊了,今天呢是我的生日,很感謝大家能夠抽出時間來幫我過生日,大家都是我的好朋友,那既然是聚會,也是希望大家能夠玩得開心一點,互相都不認識,自己自顧自的玩手機,多多少少是有些不太好,所以呢我有個提議,大家呢就把手機放在桌上,如果誰的手機響了,或者說誰忍不住要玩手機,那麼就喝杯酒,如何?”或許是真的想讓互相不認識的幾個人交流交流,畢竟在一個場子上,陌生就會顯得太過於尷尬,真的要玩,也就玩不起來什麼,謝琳並沒有考慮到每個人的性格是什麼樣的,在她的世界裡只要是能坐在一個場子上的,那就應該是朋友,所以她能提出來這樣的建議也不奇怪,畢竟今天她最大。

“我無所謂”李芸先一步把自己的手機放在桌子上,李芸是個隨性的女生,也不是說沒有什麼必須要聯絡,但是一般來說,除了父母,她也聯絡不了誰

“可以呀,這樣大家都不會玩手機了,也不會顯得太尷尬”不是盲從,姜琦和謝琳的關係一直都很好,謝琳就像是姜琦的姐姐一樣,所以她不會有太大的反對

“我無所謂”薛清歡沒有多餘的話,只是回覆了幾個工作的必要訊息以後,就把手機放在桌子上

“可以,放嘛”坐在中間的男生叫張成,也就是謝琳認識的那個理髮店的髮型師,想來他正在追謝琳,所以也沒有太大的反對。

“哎呀,你說嘛,我和那個女生,誰漂亮”看向旁邊那幾個人,好死不死給薛清歡看到那個女生正在指著自己,逼問著她男朋友,果然相貌是很多女生攀比的必要話題,只不過大多數女生比的都是別人比自己漂亮,哪兒哪兒好白,哪兒哪兒妝容很精緻,又或者是誰的氣質比較好,然後再商量著怎麼認識漂亮姐姐,但有的女生就不是這樣了

“別問了,先把手機放在桌上啊”男生開口,記得好像是叫蘇木,薛清歡對於以後都不會有交集的人,一般來說是記性不好的,蘇木哄著女生,把自己的手機放在桌上,然後好言好語的勸著女生把她的手機也放在桌子上,但並沒有去回答她那個看似有些無理取鬧的問題

“我為什麼交手機啊,她是你朋友,又不是你朋友,我來這裡是給你面子,我又不認識她”女生反正薛清歡不知道叫什麼,所以薛清歡一直都稱之為做作女,看男朋友沒有回她說的話,便開始反駁為什麼要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其實不交也沒什麼的,個人意願,只是她後面的話,說得謝琳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謝琳,你玩變臉啊?”薛清歡開玩笑似的說了一聲,蘇木肯定聽出來了薛清歡的意思,趕緊賠笑,然後又哄著做作女

“我這不是為了大家能好好玩,這幾個小時的聚會,一直在玩手機多不好啊”謝琳鎮定了下臉色,看著做作女,有些討好的笑著

“我不要,關我什麼事,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叫我交手機,我手機可貴了,丟了誰負責得起”做作女像拿著珍寶似的拿著自己的手機,薛清歡看出來了,那是蘋果手機,好像是當時的最新款吧

“你給她說說”謝琳更叫尷尬了,看向蘇木,好像是在說你怎麼帶她來了,但是作為主人家的她也不好發火

“哎,你乖一點,這裡沒有誰會拿你的手機,來就是來玩的嘛,對不對,大不了你想玩的時候,我喝酒就行了,一直在這裡坐著玩手機,你也無聊是不是”蘇木可能真的是覺得做作女太好了,這樣的情況下,他依舊能夠陪著笑,對著做作女好聲好氣的勸解,還不忘摸摸她的腦袋,像是在看自己不聽話的小朋友一樣。

薛清歡手裡拿著酒,翹著腿,她本來就穿著短裙,會把腿露出來也沒什麼意外,環抱著雙手,靠在沙發上,像是在看場好戲一樣的看著那對耍寶的情侶。

“她不交就算了,我們自己玩,也不管她”可能是驕縱慣了,沒辦法,女孩子都有一個特權,被偏愛的有恃無恐,所以不管蘇木再怎麼勸,她依舊堅持不放下自己的手機,蘇木只能給謝琳道歉,大不了自己多喝些酒就行

“行吧,沒事沒事”謝琳本來想多說些什麼,被薛清歡攔住了,這本身就屬於自願行為,沒人規定在你的場子就必須聽你的話,做作女說的也沒錯,她本身就不是這個場子的人,沒必要遵守這個場子上的所有規矩。

“我還以為你要一直看戲呢”李芸看向攔住謝琳的薛清歡,她還以為薛清歡要一直以一個看戲的姿態,不做出任何反應呢,雖然她也很討厭那個女生

“我給你說,那個女生平時說話可沒這麼嗲,至於為什麼現在說話聲音是這樣的,你懂的”李芸小聲的給薛清歡說,還不忘給薛清歡一個都是因為你的眼神。

“我可不管這些,她聲音如何,好聽不好聽,本質上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只要……”只要不牽扯到我,薛清歡的話還沒說完,那個女生就再一次的用手指著薛清歡,質問她的男朋友

蘇木更加尷尬,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來手機的事情過了,蘇木以為她就會乖乖的自己玩自己的,沒想到她再次把矛頭指向了薛清歡,而在薛清歡沒來之前,謝琳就打過招呼,待會要來的一個朋友,脾氣是真的不好,能不惹就不惹,蘇木覺得做作女是真的要把他推上風口浪尖才算甘心。

“清歡姐,你冷靜”姜琦看著薛清歡在看到做作女的動作和神態,還有那語氣的時候,薛清歡拿著酒杯的手明顯握緊,趕緊把手放在薛清歡的手上,另一隻手在給薛清歡順氣

“你跟我出來”李芸看出來薛清歡瀕臨發火的邊緣,本來最近就因為陳濤的事情,薛清歡有些鬱悶,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洩,這個女生又一直在觸她黴頭,不斷的在薛清歡發火的邊緣試探著,看著薛清歡的表情已經很不好看了,趕緊把薛清歡拽出去,關上門

“我告訴你啊,你忍著啊,這是謝琳的生日,你可不能”李芸太過於瞭解薛清歡的脾氣,也或許是瞭解我的脾氣,也還好是順利把薛清歡拉出來了,不然的話,場上所有人估計都保不住那個女生。

“對對對,我生日嘛,不跟她一般見識”謝琳跟隨著附和著,謝琳其實不太看得出薛清歡的臉色,只是看到李芸把薛清歡拉出去了,以為出了什麼事,就跟著出來了。

薛清歡本來是真的想起來給那個做作女一巴掌的,但是還沒動手,就被李芸拉出來了,好一頓勸說之後,薛清歡才慢慢消氣,看了看李芸和謝琳,又想著這是謝琳的生日,自己一定要忍著,不能任由著自己的脾氣來,拿過李芸拿出來的酒,一口氣全喝了以後,便跟著她們走進去。

“來來來,你自己好好看看,就是她吧,一臉狐媚相,穿著個短裙勾引誰啊,那妝化得比誰都濃,抽菸喝酒的,能是什麼好人,不說話,在那裡裝什麼高冷,你……”

三個人剛剛推門進去,李芸和謝琳都在慶幸好不容易終於把薛清歡給安撫住了,誰知道剛剛進門就看到做作女站起來,指著薛清歡就開始說著胡話,李芸無奈扶額,謝琳倒是反應快,趕緊跑過去把她嘴捂住

“你攔著我幹什麼?她還以為她是什麼美女嘛?那眼睛還不是動過刀子,還不知道跟多少男的幹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做作女一把推開謝琳,好像是自己怒氣根本得不到平息,又好像是薛清歡搶了她男朋友一樣,指著薛清歡繼續罵著

“蘇木,你再不攔著她,我們所有人都保不住她”謝琳似乎真的是生氣,或許對於朋友,謝琳本身就有著天生的保護欲,對著蘇木一頓吼,冷著臉

“你吼蘇木,幹什麼,你以為你是誰,你……”做作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木攔著,拉扯著讓她坐下。

“你放開她,讓她繼續說”薛清歡讓李芸走進來,自己上一邊坐著,然後轉身回去關上門,確認了一遍外面沒有服務員,也叮囑了不管什麼聲音都不用進來,這個包間不需要服務。

“這……”蘇木看著薛清歡的動作,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但為了維護自己女朋友,他還是沒有放手,只是愣愣的看著薛清歡

“我話不說第二遍”薛清歡朝做作女那邊走過去,一把把蘇木拉著那個女生的手拽開

“哎”謝琳無奈,李芸也選擇了旁觀,她知道到這個程度,薛清歡已經攔不住了,還不如直接讓她教訓一下那個女生。

“要不要,我走近一點,讓你好好看看,我是怎麼勾引你的男朋友的?”薛清歡拿過蘇木的杯子準備喝完裡面的酒,被女生一巴掌把杯子弄掉在地上

“我忍耐的時候,是給你臉,也是給謝琳面子,畢竟這麼多人,女孩子的尊嚴還是得維護的,但是給臉不要臉,就是你的不對了”薛清歡拿過一個新的杯子,給那個女生倒了酒,推到她面前,看著那個女生,意思是:你不喝,我有辦法讓你喝下去。

“你們兩個給我坐著”看著自己兄弟女朋友被欺負,另外兩個男生肯定是不能袖手旁觀的,兩個人同時站了起來,但卻被薛清歡一聲怒吼攔下,薛清歡用碎掉的酒瓶子指著兩個男生,至於為什麼會碎掉,這當然是薛清歡的傑作

“拿著”薛清歡看著做作女,已經很不耐煩的吼了她,她似乎是真的被薛清歡嚇到了,拿著杯子的手有些微微顫抖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在所有人的耳邊響起,薛清歡在做作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給了做作女一個狠狠的巴掌,做作女眼眶有些微紅,沒拿酒的那隻手捂著臉

“我在提醒你喝酒,蘇木,我也提醒你,想摻和,我連你一起”薛清歡有些無所謂的坐在做作女面前的桌子上,依舊是抱著手翹著腿,看向準備起身蘇木,伸出一隻手,將他按坐下。

啪,第二個巴掌再次落在做作女臉上,做作女手上的酒已經灑落一半,薛清歡拿過一邊的酒,給她重新滿上

“還不喝?”薛清歡拍了拍手,再次看向做作女“我沒那麼好的耐心”

正當第三個巴掌準備落下的時候,做作女趕緊喝完自己杯子裡的酒,薛清歡動作變得很輕,輕輕撫摸剛剛自己打過的地方,笑了笑,拿過她的手機,扔在一邊桌子上

“這才乖嘛,交手機,沒意見吧”做作女似乎是不敢再說其他的,捂著臉點點頭

做作女搖搖頭,看向蘇木,似乎在等待蘇木能夠幫自己撐腰,但是蘇木只是轉過頭去,不看她,倒也不是害怕,他作為一個男生,似乎也被薛清歡嚇到了,薛清歡的力氣有些大,但剛剛薛清歡按住自己的時候,也不是不能反抗,只是本能的害怕,害怕薛清歡的眼神,害怕自己被做作女連累,有些男生是真的撐不起大面子的。

“這就對了嘛”薛清歡笑了笑,拿起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做作女的杯子,喝完酒以後,便跳下桌子,轉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女孩子嘛,乖一點,你男朋友打包送到我床上,我未必也會多看一眼,對不對,你得清醒一點,也要慶幸今天是謝琳的生日,不然你得到的不止是這兩巴掌,你也可以自己看看,你男朋友或者你男朋友的那兩個兄弟,是否攔得住我”薛清歡默默點了根菸,言語裡全是威脅,看著做作女一臉委屈的表情,她不得不驚歎,哪怕是這樣的表情在薛清歡的臉上也是不會出現的,或許就像陳濤說的,薛清歡本身就不是什麼正常的女孩子。

“那個,我代她給你道個歉,這杯我先幹了,你就別為難她了”好半天,蘇木才想起來為自己的女朋友多撐撐腰,站起來拿起杯子,看向薛清歡。

“無所謂”薛清歡對這樣只會任由自己女朋友被別人欺負的男生,基本上是沒什麼好感的,所以對於蘇木的示好,薛清歡也選擇了視而不見,沒有拿起杯子,也弄得蘇木一陣尷尬。

“蘇木,告訴你,也告訴你女朋友,謝琳說得對,別惹我,我能忍完全是給謝琳面子,我本就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你們也別挑戰我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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