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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隨手一甩,女生跌坐在地。
保羅恨恨地看了一眼凌峰,也沒管這個女生,轉身走了。
“呦吼!外國炮友不管你咯!跟著哥幾個走吧……”
“就你?人家經過黑鬼這一開發,滅火器也……”
一群計程車司機開著下流的玩笑。
一個禿子走上來拍拍凌峰的肩膀。
“漂亮哥們兒!這些黑鬼就他媽欠打……”
禿子臉色一變,凌峰也是一愣。
這居然是回來當天,幫胡小娜揍的那個堵路的司機。
禿子的手似乎被蠍子蟄了一口,轉身回到車上,很迅速的走了。
“老四咋回事兒?”
眾人不解。
女生站起來,指著凌峰道:“你等著!我要不讓你在雲湖大學除名,我跟你姓!”
說完追在保羅後面。
“你等等我!我給你出氣……”
凌峰沒放在心上,轉身剛要走。
突然,一條黃狗竄到凌峰面前。
正是黃主任。
就見它擺著尾巴,長長的舌頭伸出來,滿臉的笑容。
“學弟!6!”
凌峰摸摸它的頭:“那是!”
“這群黑鬼就是他媽的欠打!平時裡在女生們面前,裝的人五人六的挺有素質,背地裡沒少打我!”
“哦?都誰打你了?我給你出氣!”
“多啦!我慢慢給你說!那邊有個美女過來了,我先走了!”
說著它一溜煙跑遠了。
凌峰迴頭一看,小柔款款地向他走來。
身後還是那輛白色保時捷718。
幾名計程車司機已經忽略了小柔的美貌,吃驚地看著凌峰。
“這哥們兒剛才是不是在跟狗說話?”
“好像是……”
“怪不得老四嚇跑了,這是個妖怪啊!”
……
相對於沈媚的風情萬種,小柔則多了幾絲鄰家女孩溫柔的味道。
跟她的名字相得益彰。
她的體型屬於比較嬌小的,但是該大的地方絕對不小。
“沈媚呢?”凌峰坐在副駕上,懶洋洋問道。
“媚姐今天晚上對賬,讓我來接您!”
小柔沒說實話。
經過凌峰的駕馭,沈媚今天無慾無求。
甚至她懷疑如果再像昨晚一樣,明天她還能不能起來。
小柔今天是來替班的。
凌峰自然沒有注意到這些,他還在想著剛才的事。
那個保羅的身手很好,四五個成年人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剛才聽吳玉濤說,現在學校裡的武術社徒有虛名。
倒是那個龍騰會館裡面藏龍臥虎。
館長就是常務副校長魯鐘山,下面還有好幾個副館長,其中就有一個叫大衛的黑人。
不過他不在乎,水來土掩。
小柔看著溫柔,開車可是比沈媚彪悍多了。
五分鐘以後,汽車停到了車庫裡。
凌峰突然想起了什麼:“中介今天……”
小柔笑道:“餵過了,您放心!我還讓保潔阿姨帶它下樓走了走。”
凌峰這才放心。
果然,一開門,中介紅光滿面的衝他撲了上來,一條長長的舌頭伸出來,對著凌峰猛舔。
凌峰跟它玩了一會兒,四處看看。
沒別人,就他倆。
小柔忸怩道:“他們都回去了。”
凌峰突然睜大眼睛:“你……不會也……”
“您要是想媚姐,我就去接她……”
小柔低頭,白色高跟鞋鞋尖在地面上輕輕蹭著,聲音也低了下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凌峰摸摸鼻子。
現在他對女人實在是沒興趣。
昨天晚上一個不注意讓沈媚偷了塔,他今天想自己睡。
小柔誤會了,立刻來了精神。
看著她發亮的眼睛,凌峰只好轉移話題:“趙大海那邊都收拾完了嗎?”
小柔興奮道:“趙大海的家底比我們想象的可多多了,媚姐讓我告訴您,現在咱們賬面上現金有七千萬,各個場子的每天的純利也有一百多萬,您要是用錢,隨時去拿。另外今天下午,媚姐還往您的賬戶上轉了三百萬,您留著零花用的。”
凌峰一愣:“她怎麼知道我的卡號的?”
小柔沒說話。
看著她發紅的臉龐,凌峰這才恍然。
昨天晚上塔都讓人偷了,何況一張銀行卡?
他坐在沙發上,雙眼微閉,口中道:“這種生活,太奢侈了……”
一雙溫柔的小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捏著。
小柔溫柔的聲音道:“我們能有今天,都是靠您!以前金四來對我們很嚴苛,狼幫也遠沒有現在的實力,這都是您應得的。”
“再說了,您的生活並不奢侈,雲湖大學有幾個富二代,那才叫奢侈……”
這一點凌峰倒是不否認,雲湖城作為東陽省的省會,確實有很多土豪存在。
凌峰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是老爸打來的。
“老爸!”
“兒子,見到謝凝脂了嗎?”
“見到了,不過她好像對咱們家不太感冒。”
“哎!也算正常!人家家裡的條件在這擺著呢!你可不能耍脾氣。”
“我知道!我至於跟她一般見識嘛!”
“兒子你別誤會,可不是你老爸非得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這是你謝叔叔的意思,要不然我也不讓你為難。老謝這人不錯,別看現在家大業大,跟我還是當年那樣,而且……”
“老爸,你有話直說!”
“你謝叔叔有意撮合你跟謝凝脂……”
凌峰不屑道:“算了吧!我可不想當上門女婿!”
“誰說讓你當上門女婿了!咱家就你一根獨苗,你想去我還不同意呢!下一步他打算在雲湖城開分公司,到時候就逐步的把公司的業務遷到這裡來……”
“他到底是一傢什麼公司?”
“藥業公司,他打算在雲湖城建造一個什麼固體制劑車間,我也不太懂。”
“好啦老爸!我知道了!謝凝脂不是我喜歡的型別,這件事就此打住吧!”
掛掉電話以後,凌峰斜靠在沙發上,繼續享受著小柔的按摩。
她的手法確實不錯,總是能精準的找到穴位。
“你這手法跟誰學的?”
“在一家學院裡學的,我也是一知半解。”
凌峰沒有多問。
電話又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是國貿系的凌峰同學嗎?”對面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