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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山匪和程同海等人齊刷刷瞪大了眼睛。
山匪:這小姑娘沒事吧,放她走都不走?
程同海:裴小姐不會腦子被嚇壞了吧,她不走,他能不能帶小主子走啊。
“你落草為寇幾年了?你們寨子裡有幾人。”裴知夏開始打聽起了他們山寨的規模。
“五年。我們寨子裡上上下下加起來二百多人呢,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放了我,我大哥肯定會找你們報仇。我大哥厲害著呢,這麼多年打劫從未失手過。到時候,你們一個也走不了,落個人財兩空的下場。”徐發財以為這麼說會嚇到裴知夏,沒想到她反而更興奮了。
“也就是說你們打劫多年,賺了很多錢?”裴知夏笑眯眯地詢問道。
徐發財總覺得她這個笑容哪裡不太對勁,但是一時半會又沒想出來,順著她的話回答道:“那是自然,不然我們怎麼吃香喝辣的。”
裴知夏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看來卦象上說的會發一筆偏財,應該就是在這真龍寨了。
打下寨子,說不定就逢凶化吉了。
於是裴知夏開始詢問他真龍寨的佈防。
徐發財終於意識到了問題:“你問這個做什麼,難道你還想攻打我們真龍寨不成?”
其他真龍寨的山匪聽到這話,也都不可思議地看著裴知夏。
“有何不可?”裴知夏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裴小姐,咱們還是繼續趕路吧。”程同海頓時急了。
他們一行人總共加起來也就三十個,其中撇去女眷孩子,只有二十五個能打的護衛。
真龍寨少說有二百人,他們現在有護衛還受了傷,別說以一敵五了,以一敵一都困難。
裴知夏還想拿下真龍寨,這不是開玩笑麼。
“山匪禍害百姓多年,咱們這是為民除害。”裴知夏給自己找了個正經理由。
“可是這太危險了。”程同海並不贊成冒險。
裴知夏明白他的擔憂和顧慮,這還有個尊貴的小世子呢,帶著蕭培元確實不妥。
“這樣吧,你們先走,過兩日我再去追你們。”裴知夏不打算放過這些人。
這麼大一頭肥羊,放過了那就太可惜了。
“不要,師父,我要和你在一起。”蕭培元跑到她身邊,緊緊拉著她的衣袖。
程同海頓時無比發臭,眉頭皺成了一個小山,縫隙擠得都快能夾死蒼蠅了。
見他們旁若無人地討論著要不要拿下他們真龍寨。
徐發財怒了。
他反手想要抓住蕭培元來威脅裴知夏,沒想到裴知夏動作比他還快,搶先一步抱走蕭培元退後了好幾步。
“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兄弟們,殺光他們,把女人和錢留下。”
有了當家的號令,那些人又瘋了似的開始亂砍。
裴知夏只得點燃了符咒。
“怎麼回事?”
“怎麼掉水裡了?”
“救命啊,我不會游水。”
在場的人發現原本的山路變成了一片汪洋,紛紛丟下了手裡的刀,狼狽地開始狗刨,試圖游上岸。
滔天巨浪衝他們打來,他們嚇得嗷嗷慘叫。
在場清醒的唯有裴知夏和蕭培元,還有阿蠻。
阿蠻緊跟著自家小姐,蕭培元在裴知夏懷裡,他們都沒有受符陣的影響。
在她的符陣裡,她就是神。
只可惜,她現在靈力不夠,符陣開啟的時間太短。
她抓緊時間在符陣結束前把他們的刀都收走了。
符陣結束,他們滿頭大汗,看著周邊熟悉的樹木有些恍惚。
“剛剛是怎麼回事?”徐發財不可思議地看著裴知夏。
“把他們拿下。”裴知夏沒有給他們解釋,衝自己的護衛下令。
但她的護衛也陷入了符咒,現在還有些恍惚。
阿蠻一馬當先,拿著繩子把這些山匪都給捆了起來。
其他人也反應了過來,趕緊握緊武器上前。
山匪沒了武器,而他們這邊的人都手握長刀,幾乎不費吹灰之力,程同海就把比他們人多一倍的山匪給收服了。
看著捆綁得整整齊齊如同粽子一般堆疊在一起的山匪,程同海還有些恍惚。
他們就這樣把山匪給捉住了?
想起先前那撲面而來的巨浪,程同海腿肚子有些發顫。他敬畏地看向了裴知夏。
裴小姐太厲害了,她一人可抵千軍啊。
“裴小姐,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客客氣氣地向裴知夏請示。
語氣比一開始恭敬、虔誠多了。
“讓他們帶咱們上山。”裴知夏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她掏出一張傀儡符,貼到了一個男人的身上。把一些帶血的珠寶銀子塞到了他手裡。
“去吧,讓他們下山。”
那個男人便神色僵硬地往山上走去。
徐發財奮力想要掙脫身上的繩子,但是卻無能為力,他只能奔潰地質問:“你對柱子做了什麼?”
“請他幫個小忙罷了。”裴知夏臉上露出了一些笑意。
她要他們變成葫蘆娃救爺爺,一個一個送人頭。
“我大哥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我要把你變成壓寨妓女,讓你嚐嚐被折磨的滋味。”徐發財見掙脫無望,開始用惡毒的語言辱罵裴知夏。
“不許說我師父。”蕭培元聽到這些汙言穢語,氣得滿臉通紅,撿起地上的土塊就砸到他身上。
“你個小兔崽子,不讓說是吧,我偏要說。”徐發財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小孩揍,更生氣了。
“不許說,不許說!”蕭培元衝上去,握著小拳頭就往他身上砸。
見這孩子這麼維護自己,裴知夏心裡暖洋洋的。
她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手。
“師父。”見她阻止自己,蕭培元有些心慌。
師父會不會覺得他是打人的壞小孩,不喜歡他呀。
“打人呢,也是有技巧的。你這麼打,痛的是自己的手。師父教你,打男人的話,這裡,才是最痛的。”裴知夏的眼神落在了徐發財的下半身。
徐發財頓時覺得襠部一陣發涼。
“你這個毒婦,居然敢這麼教小孩!”他破口大罵。
“試試?”裴知夏沒理他,看向了蕭培元。
“好。”蕭培元躍躍欲試。
他一拳砸下去,就聽到徐發財痛得嗷一聲喊,然後直接暈過去了。
在場的男人都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褲襠。
危險,太危險了。